再一下拍,老板娘便回过神来,拧着眉,朝江凡走去,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而后再盯着他的脸看上半晌,而后奇怪地来上一句:“这也不发烧啊,看着不像有病啊!”
这话一出,江凡的脸立马一黑,斜了眼看向老板娘:“怎么我要碗杂酱面就成了有病了?我还不能吃饭了?”
“能吃是能吃,不过我看你今天有点反常。”老板娘再盯着他看上一会,如是说着,江凡的脸则更黑了。
“一天不给你干活就反常,真是个无良的老板。告诉你,我今天是来捣蛋的!”江凡低声说着,老板娘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呵,你来捣蛋,我看你还真有病了。哎,是不是干活不拿钱心里不痛快了?行了,回头照发你工资就是了。”老板娘也低声应着,而后满不在乎地就要走开,江凡却突地又一拍桌子。
“我就是要一碗杂酱面,你啰啰嗦嗦干什么?快点上,杂酱面!”见着江凡如此较真,老板娘也懒得和他计较,朝着服务员挥挥手,叫上一碗杂酱面,心里头还想着,这小子真是犯病了,也不知被谁给惹了。
待面上来,江凡也不吃,拿着筷子一阵翻腾,看得老板娘,心中直打鼓,他这脑子不会是被撞了吧?江凡对着面左一翻右一番,翻了半天,也没翻出个什么东西来。随即一挑眉,没关系,没东西,我就给你整出点东西。假装挠头,趁着众人不注意,拔下几根头发,江凡疼得轻声一抽,而后邪恶地看看手中的浓黑粗发,抬眼看看老板娘,老板娘也正好抬起头看向他。于是,他便坏笑着对老板娘招招手。
“哎,我说,咱商量个事呗,你就把夭夭给辞了吧,怎么样?”江凡如此说着,老板娘恍然大悟。
“哦,我说你怎么想捣蛋呢,原来还是再打夭夭的主意。我可不管你和她什么关系,她现在可是做得不错,我没理由辞她,真不好意思。”
“你再找个就是了,这北京城里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
“恩,人是多,可这么漂亮地人可不多!老板娘我就喜欢看美女,成不?”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江凡冷下脸问。
“没有!”老板娘干脆的回绝。
“那你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到底是看美女重要,还是你的生意重要?”江凡将那几根浓黑的头发在老板娘眼前晃悠,做着威胁。老板娘一个挑眉。
“嘿,我还就最不怕被人威胁了!”
老板娘话音刚落,江凡又是啪一下,重重拍一把桌子:“喂,你这面怎么搞的,怎么里面有这么多头发?你这是杂酱面还是杂酱头发啊?”江凡一声吼叫,立即四周吃饭的人都停了下来,先捣鼓捣鼓自己的饭菜,而后齐齐朝江凡这边看来,于是江凡再后上一句。
“老板娘,你这怎么做生意的,见过饭里有头发的,可没见过有这么多头发的,你这卫生也太差了!想吃死我们是不是啊?”
这老板娘倒也真的不怕他,看着他仍是面带笑容,十分从容的样子:“我说这位客官,我们的厨师工作时都是戴帽子的,不可能有头发,可能是您自己掉的吧?”
“什么我自己掉的?你见过掉头发这么厉害的吗?吃个饭掉这么多头发我早成秃子了!”江凡说着,四周传来一阵笑声,连老板娘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说你的厨师都戴着帽子,你能保证帽子能把他们所有的头发都遮住,你能保证他们中途没把帽子给摘下来?”江凡仍是不依不饶,老板娘依旧很淡定。
“没错,我不能保证,不过就像你说的,这谁能一下子掉这么多头发,那不早成秃子了。”
“我呸。你不说他们都戴着帽子吗?他们的掉发都集中了,一脱帽,全掉我碗里了!”江凡说完,又一阵笑声传来。
“兄弟,你可真不够幸运的,这头发都掉你碗里了。”一名食客笑言,江凡朝他翻个白眼。
“你最好也仔细看看你自己的碗,说不定比我还多呢!”
江凡正说着,突然头顶一痛,抬头一看,老板娘正捏着几根从他头上拔下的头发细细打量。江凡一边揉揉脑袋,一边冷嗤:“哼,怎么样,我的头发很结实吧?不会掉的吧?”
老板娘笑笑,点点头:“的确挺结实的,营养也不错,又黑又亮的。”
“那是!”江凡一阵得意,老板娘却是笑得更厉害了。
“客官,我们这的厨师可都是清一色的棕发,您说,怎么可能会有黑发掉进您的碗中呢?”老板娘这一说,江凡一怔,什么?都是棕发,这个他可是没有注意啊。
“那,那说明他们染的色不牢,一煮,就掉色了。”
第三次,四周又是一阵大笑。
“那要不要我给你一个个煮了看看?”老板娘笑得十分灿烂,灿烂的让人没牛膊挥山岚土似鹄础?br/>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