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务必须要尽可能地抓紧时间,在每个小田块的四周围,及时地打好水沟不可。
因为,只有这样做好了以后,才能够方便到了以后稻田的排灌,晒田,施肥,杀虫等田间管理工作,带来更加方便。
要知道,对于这些耕作上的各种措施,就是在几年前,我还在生产队当田间管理员的时候,早就是已经熟门熟路的了。
于是,我便马上放下肩膀上的扁担,拿上旁边已经准备好了的一把铁淌耙,和队里的田间管理员黄五哥一起,开始紧张的勾打好四周的稻田水沟。
此时,黄五哥看见我如此卖力地干以后,一时之间,便脸带笑容地对我微微地笑了一笑。
虽然,此时他不便明说。其实,从他的脸部的表情里,就已经显示出是对于我表示了一种无限衷心的感激了。
这样一来,在当社员们到来以后,便能够全部一起涌入到田间中,马上开始紧张的插秧工作。
这样做的话,也就能够广泛地普开全队的插秧工作,和更能够加快下午的插秧进度。
因此,在还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便将这个三亩多面积的山冲田的所有田块,瞬息之间,都按质、按量地全部插完成了。
此时,已经是到了将要日落西山的时候,我们就高高兴兴地,洗净各自的手脚,一起收工返回到村子里去。
有诗赞曰:
提早察看绿吊村,高山环抱够险峻;
提前到来勾水沟,春插进度更加顺。
这次响应公社党委的安排,前往大车大队参加农忙假的春插劳动,就这样忙忙碌碌地结束了。
在回到大队学校以后,老师们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起,这十天以来各自所遇到过的奇文趣事;各人都在兴味盎然地说着,最为令人感触生动且又难忘的事情。
但是,我却在默不作声地在洗耳恭听,他们说到其中的一些让人深刻的感受,一时之间,便又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几乎到了模糊不清地忘却在脑海之中,完全没有了记忆。
要知道,在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特别是,那个多事之秋的1976年,像这样一个平常农忙假,会在无形中就淡而无味地,并在自已众多的难忘记忆中渐渐便消失而模糊不清起来,这也是自然不过的事情……
光阴荏苒,岁月蹉跎。转眼之间,又到了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
此时,我已经离开了良荔学校,于1978年按照当时的政策,“回城”到了凤山高中以工代干,当起了高中的数学教师。两年后的1980年,又被抽调到了已经是县重点学校的博白高中任教。
在我的记忆中,那是在1991年的教师节的下午。
当时,我是高三数学教研备课小组的组长,根据学校通知,要参加学校会议室举行的博白县政府,所组织的一次慰问博中老师的座谈会。
于是,当下了第五节课,我就按时来到东大楼的老师会议室等候。
顿时之间,此时,我们学校的庞军校长和朱光富书记,便陪伴县政府的慰问团一行,进入到会议室内。
只见当头的一个领导,正是一个浓眉大眼,身材中等,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的中年男子。此时,他正脸带笑容,慢慢地跟座位上的老师代表们,一一握手地问候。当时,我正在靠墙的一排坐着。
瞬息之间,我似乎觉得,这个领导是那样的眼熟,似乎,是在那里遇见过一样。但是,一时之间,又一点也想不起来。
当我正在那里苦思冥想的瞬间,他已经来到了我的跟前。马上伸出他那粗壮、结实、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我正有点激动,而显得有些颤抖的手,亲切地问候起来:
“王飞老师,你好,你辛苦了!”
话音刚落,突然一证,心里便想:
“奇怪,与其他老师代表握手时,都不直呼其名。而他与我握手时,竟然能喊出我的名字……”
我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他又马上接着说道:
“……忘记啦,1976年春插期间,你曾经来到我大车大队,并分到我生产队去抢插呢……”
当听到他这么一说,瞬间,让我马上想到:
“噢呀!原来他正是当年所要下去的生产队中,那个中等身材,浓眉大眼,朝气蓬勃,浑身是劲,刚二十岁出头的年轻队长。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就是他,一点也不错,一点也不错……”
此时,许多老师都惊讶地,正在全神贯注地在听我们彼此之间,那简短的对话。有些老师反而盯大眼睛,顿时之间,感到有点莫名其妙起来。
此时,我才真正明白:
“噢呀!原来今天前来慰问的新调来的县委书记黄道伟,正是1976年我到大车春插时,领我前去他生产队的那个年轻队长……”
会议正在继续按部就班地进行……
但是,此时,我却始终总是再也难以摆脱,对于那次前去大车大队进行抢插的回忆……
正是:
离别大车返良荔,重回学校上课去;
人生道路难料到,谁知在此重相遇。
欲知后事如何,请君往下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