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也不知是不是误会,你要不要打电话给姐夫问清楚?或者,你应该去找他,阻止他这样的行为,你都为他生了一个小颂,现在又怀着孕,他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你啊。”
陆云依痛苦地摇头:“我不能去。”
“为什么啊,表姐?”
“你不懂的。”陆云依满眼的哀伤:“我现在心痛得都要死了,可是,我现在只能把痛和恨揉碎了往心里塞。”
“表姐,这要万一张仙儿抢了姐夫呢?”
“她抢不走。”陆云依闭上眼睛紧抓着拳头:“等我结婚后,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床头的手机响了,她擦擦眼泪接了电话:“子轩,你还没下班吗?”
“你从早上一直上班到现在,可真是够辛苦的,不过我困了,我想先休息了,你忙完了工作也不要跑医院来看我,赶紧回家去休息吧。”
她又嗯嗯几下便挂了电话,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然而她的眼睛出卖了她,泪流得更凶了。
凌雪拿了纸巾给她:“表姐,你别难过了,你现在还怀着孕呢,别太伤心了。其实我觉得吧,女人还是要强大一点,很多男的有钱变坏的事真的是多不胜数。”
“表妹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替我向表舅父问好。”
“好的,表姐。”
凌雪出了医院,站在路边拦车,倏的一辆黑亮的车就开到了她的眼前,墨黑色的玻璃落下,露出一张俊美如恶魔的脸。
她揉揉眼睛,恶魔对她笑了:“你没看错,是我,程墨,上车吧。”
“半个月过去了吗?”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他下了车,绕过去开了副驾的车门:“真想不到你这么关心我,林善善,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她想忘,问题是要忘得了才是啊。
头皮发麻地上了车,还是打起笑:“程墨,这么多天,我挺想你的。”
“多想?”他问。
她搜肠刮肚想了好一会才憋出二字:“很想。”
他笑了:“可真是为难你了,林善善,说谎挺不自在的,要违心也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你说什么违心啊?我听不懂?”她装傻:“我自小就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你会不会嫌我笨啊?”
“我酒驾是你电话去举报的,媒体也是你打电话去通知的,事后你还去吃了半打生蚝,五串牛肉串,一碗鸡汤米粉,胃口倒是不错啊。”
凌雪想装傻地笑,可是笑不出来了。
他把什么都查清楚了,狡辩也没什么意义。
程墨这个人一狠心,就没有他查不出来的事。
是她草率了,当时没想到他会这么记仇。
“你想怎的?”她直接问。
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那就别兜圈子了。
他笑,心情好得轻敲着方向盘:“我还没想好,要不你给我想一个。”
“酒驾的确是不好的行为,我们都必须要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程医生,这不是去医院的路,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愉悦地告诉她:“一个笼子,带金的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