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丫鬟有什么事?”他撩了帐子,坐到了床边。
俞姝哑着嗓子,“婢妾想喝水,姜蒲不在吗?”
男人说用不着丫鬟,亲自倒了一杯水给。
是俞姝喝了,说起话来,嗓子还是哑哑的。
个中原,两人都心知肚明。
男人低笑了一声,“昨日闹太过了?”
俞姝不想理他,背过身去找衣裳,但男人将抱起来,捞进了怀里。
“生气了?”他在耳边低问。
俞姝仍旧不理,任他自说自话。
但男人哄着,呼气在耳畔,“阿姝生气了,我下次照着你的意,快些好不好?”
是快不快的事吗?
他怀里挣出来,,“五爷日不忙事情吗?婢妾要回浅雨汀了。”
般模样,眼瞳乌黑,红唇娇艳,眉笼着淡淡的清凉之意,詹五爷哪有心去办正事?
他也学着的样子,三句话两句不回,当下话就没回,只蹬下了朝靴,抱着坐到了帷帐里面。
俞姝被他昨夜的龙精虎猛吓到了,今日见他还要往锦被里面来,连番推他。
五爷笑不行,“只你说说话,也不吗?”
俞姝心想不,谁知说着说着会不会变化......
,“五爷该去冷武阁理事。”
五爷一愣,旋即无奈地笑起来。
“我才刚下朝,就要被推去理事么?好吧好吧,我的阿姝若是做官,定是个公私分明的好官。”
他说完,又牵了的手,“今日陪我一去冷武阁吧。”
俞姝当然说好。
连着下了两日的雪,四野茫茫一片,五爷怕俞姝眼睛被刺到,特意找了一段密实的红绸来替系在眼睛上。
穿了桃红『色』镶兔『毛』的披风,用红绸覆了眼睛,更衬肤唇红,在茫茫雪的天地之,端地如雪中红梅一般爱。
五爷牵着的手紧了几分,亲自带着进了冷武阁。
没有人多说什么。
俞姝俨然已是冷武阁的常客。
五爷理事,俞姝就坐在一旁摆弄件。
男人不知那寻来些机关锁,似是专门给瞧不见的人玩的,每一面上的雕刻均不相。
两人一个忙公事,一个摆弄锁件,倒也相安。
五爷瞧着他的阿姝坐在窗下,认真地摆弄着,翘起了嘴角。
文泽来回事,“五爷,工部侍郎李大人带着人到了,还带了一个大箱子过来。”
男人一听,便站起了身来。
“快快有请。”
俞姝摆弄锁件的手也是一顿,“五爷要见客吗?婢妾回避。”
男人摆手不用,“我去隔壁院子见他,你在等我便是。”
他说完便快步去了,脚步声听起来很是期待的样子。
隔壁院子的话语声,俞姝就听不见了,正暗惜的时候,听见隔壁突然传来一声轰响。
......
隔壁院空地上。
工部侍郎李榭让自己的工匠,演示了一下木箱中的重器。
只需两名工匠,发动此器,便能令几十米开外的巨石,訇然碎裂。
定国公詹五爷看眼下发亮,“此器唤作什么?”
李榭,“力枪。比火/炮小,又比寻常火/枪要重。”
他补充,“若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应该一人也能用起此枪,只不过眼下刚做出来,没有找人试过。”
他话说完,詹五爷便笑,“那我便来替你试试。”
李榭讶然,“如何使?国公爷莫要玩笑,此枪刚刚造出来,哪能让国公爷来试?”
但他说着,男人已一把提起了重器。
两个工匠也都惊诧了,他们两人才合力搬起的重器力枪,就那么被男人单臂提了起来。
接着,他也如那两个工匠一般『操』作,三下两下点燃了力枪。
火/弹冲出的一瞬,男人顶住那冲力,稳住了身形。
而经他之手『射』出的火/弹,再次击中几十米开外的巨石堆。
石堆碎裂殆尽,腾起一片火星黑烟。
侍郎李榭忍不住,“国公爷枪使,无人能比过了!”
詹五爷笑起来,放下了□□拍了拍手上的灰。
“重器是比寻常枪重了些,但火/力也迅猛的多,早日大量产出,再以孔武有力的士兵训练之,便上战场。”
李榭听了,不免劲头昂扬。
“国公爷说是!下官自当督促工匠,早日产出此枪!”
......
俞姝不知隔壁在做什么,但等到男人回屋,闻到浓浓的火/『药』气味,便明了过来。
“五爷在试火/器?味极重。”搓了搓鼻子。
五爷才回过神来,说是了。
“工部新出的火/器,火/『药』味重了些。”
“好用?听着五爷甚是满意的样子。”又问。
五爷笑起来,瞧了他的妾,“阿姝都能听出来?”
他没在意,一边换衣裳,一边告诉。
“确实满意,若能大量产出,又建一支迅猛的火/枪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