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言玫一下子松了口气，“您真是帮我大忙了，我宁可加班，也不想给客户选礼物，太难了。”

林宛白笑着提醒，“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可不帮你，作为我的特助，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收到！我今晚就在公司加班加点研究珠宝杂志。”

正说着话，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喂？”

“是我，”电话那头传来顾墨的声音。

“顾医生，怎么了？”

“有件事我想来想去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下，”顾墨的语气有些严肃。

“什么事？”

“我到市医院开会，看到傅秋生陪秦悦产检。”

林宛白心里咯噔一下。

顾墨说，“虽然我觉得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什么预言直觉的，神神道道的很不靠谱，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还是跟你说一声。”

“我问了秋生哥的司机，秦悦搬回去住了。”

听到这话，林宛白一下子攥紧了手机。

看来秦悦压根没听进去自己的话，历史的轨迹还是和上辈子重叠了。

“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林宛白心里七上八下的。

时至中午。

‘金山’夜总会还没到营业时间，大门紧闭，后门都是当天运送蔬菜水果和酒类的车进进出出。

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院子里。

女人递给‘妈妈桑’模样的人一张卡，“这里面是五十万定金，事成之后尾款一百五十万我会再打到这张卡上。”

“没问题，以后再有这种好事记得找我。”

女人没说话，看了一眼‘妈妈桑’身后不远处的‘小姐’，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圈，有些嫌弃，“我是白天带你去见人，不是夜场接客，穿成这样？”

小姐也是有点脾气的，吐出一口烟圈，“我的衣服都这样，不穿这样穿哪样？”

“艾丽，怎么说话呢？”妈妈桑瞪了她一眼，“待会儿去买一套正式点儿的，我给你报销，听见没。”

“听见啦。”

“赵小姐，您别跟她计较。”

“没事，正好下午就约在商场吧。”

女人的眸色有些阴冷，打量那‘小姐’时不知在盘算着什么，眼底隐隐有几分得意之色呼之欲出。

——

节后的商场都没什么人，年前促销活动做完，节后的购买力下降，是以带着商场的人流量也下降了，竟显得有些冷清。

林宛白和霍衍在珠宝店挑选首饰。

“这个不错，”霍衍拿着项链在林宛白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翡翠绿的宝石，周边镶嵌的碎钻，经典水滴形状，适合中年人，比较稳重，不会出错。”

“那就这一款吧。”

“不再看看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