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辞留意着路过的房间号码,他按照纸条上面给出的房间,打算一间一间的去找,刚走没多久,就找到其中的一间。
“这里。”夏清辞停下来,他对谢病免道,“纸条上面写房间,这个是其中一间。”
这个房间里是一片漆黑,门框上面画奇怪的图案,他推开门,迎面碰到的是一个眼里充血的女矿工。
房间黑漆一片,隐约能够看到角落里有更小的一扇门,旁边的墙壁上还有碎石堆和破碎的镜子。
女矿工盯着他们两个看,面无表情的说着台词,“今天还有两个小时去勘察矿脉,我们现底下好像有题,打算在晚上过去看看,你要不要跟我们一?”
夏清辞没有玩过这种的鬼屋,他扭头看谢病免,谢病免配合道,“跟你们一去?”
女矿工是转过身,在墙壁角落里,有一扇很矮的门,门上面贴的有泛黄的日历,门板有割裂的缝隙,里面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报告表在里面的桌子上,你们拿之后,十分钟后我们在经理那里集合。”
这是提示给的线索?
夏清辞看一眼扮成女矿工的小姐姐,小姐姐妆化的不浓,五官挺好看,注意到他的视线,偷偷的冲他眨眨眼。
看来十分无害。
夏清辞扭回头,门手是铜环,他推开门,“嘎吱”一声门开,里面一片漆黑,看不清桌子的轮廓。
刚踏进去,谢病免在他身后也进来,他进来之后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个房间过窄,窄的他的胳膊稍微动一下,就能够碰到墙壁。
夏清辞悉悉索索『摸』索着,他和谢病免距离很近,因为地方窄的缘故,他们两个几乎是贴着墙走的。
指尖『摸』索着墙,夏清辞完全看不清,他脚边踩到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绊一下,额头撞到前面的墙。
“岁岁?”他耳边不远处传来谢病免的声音,额头撞到墙壁出来闷响,夏清辞脑门一疼,他伸手还没有碰到,旁边多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碰上他的额头。
覆着薄茧的手指微凉,他不知道谢病免是怎么在完全漆黑的环境里还能准确的『摸』到他的。
“磕到头?”谢病免一边,『摸』到少年的额头,其实他也看不清楚,他用手轻轻的『揉』两下。
“疼不疼,走慢点,这里墙低。”
“我知道,”夏清辞拿开谢病免的手,他『摸』『摸』己的额头,撞个包,一『摸』还有点疼。
怎么谢病免刚刚『摸』的不疼。
夏清辞这回走的慢点,这里可能是用作暗道之类的,还有一段距离,他『摸』着墙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路反越来越窄。
他的胳膊能够碰到谢病免的胳膊,原本为是故意的,直到他碰到谢病免那边的墙,谢病免整个人几乎是侧着走的。
“她说在里面的桌子上,这地方能有桌子吗?”
谢病免觉得他们两个可能被耍,离得有点近,他的手背碰到夏清辞的手背。
微凉的手指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他猜应该是夏清辞的手,看来冷冰冰的,实际上很温暖。
黑暗环境里,夏清辞似乎扭头。
“走到头看看,没有就回去。”
夏清辞这么说一句,他说话的时候扭头,不知道他们两个距离有多近,唇角碰到谢病免身上的衣服。
他往后退退,脑门“嘭”地一下又磕到墙。
后脑勺传来疼痛,夏清辞有点生气,耳边又传来谢病免的声音,“怎么又磕到墙?”
“不是说让你别着急,我又没碰到你,你躲我干什么。”
谢病免嗓音散漫,指尖准确无误的『摸』到少年的后脑勺,这次能正大光明的『揉』他班长的脑壳。
“我又不会怎么你,你怎么那么害怕我。”
夏清辞想要避开谢病免的手,没能避开,他开口道,“不需要你帮我『揉』,松手。”
他说,谢病免很快收回手,但是『揉』都『揉』,倒是没碰到撞到的地方,他拧拧眉,希望一会谢病免也能撞墙上。
“班长,跟着我走,你别走前面。”
夏清辞还没走两步,他指尖传来温凉的温度,手被牵住。
“我牵着你,不会让你撞墙。”
对方的手掌比他略宽一些,指尖扣紧他的手,他没有防备,被谢病免得逞。
夏清辞指尖挣挣,没能挣开,他被谢病免牵着走,面无表情的停下来。
“我己能走。”
他另一只手握着谢病免的手腕,前几次跟谢病免讲道理,谢病免都听他的,他为对方这次也会松手。
这是被谢病免伪装的假象给骗习惯。
“我松开你,你又会撞到墙。”谢病免也停下来,他在漆黑的环境里仿佛能够看到少年的轮廓,悄悄的用唇角碰碰面前少年的丝。
保证对方毫无所觉,他嗓音温柔几分。
“牵着你,要撞也是我撞到,不会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