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枕边风吹不得。_偏执受想开了[重生]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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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枕边风吹不得。(1 / 2)

云清辞直接上床。

他素来养尊处优,身体有一套完整的作息,哪怕后来打入冷宫,在基吃穿用度皆有保证的情况下,也一样会准时入睡。

唯一让他感到难熬的唯有跳楼前的那几日,银喜人活活勒死,到处寻金欢不见,亲自手翻箱倒柜搜寻御寒衣物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人折断骨头塞进一个几乎不可能盛下成人身体的箱子里。

生生闷死。

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活不下去。

他逐渐明白,这一切,大抵是李瀛默许的。

也许顾忌往日情分,他不想亲自手杀自己,所以由他那一群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肆意欺辱。

他只知道银喜是周兆杀的,究竟是何人用那手段杀金欢,却不得而知。

也许是宁妃,也许是其他与他有过仇怨之人。

没有结果,那就得算在李瀛头上。

李瀛的静很轻,但水声还是传入他的耳中,云清辞闭一下眼睛,尽管他告诉自己,现在的李瀛不是前世的李瀛,可已经睡下又人叫出去,还是让他感到不悦。

“不许发出声音。”

他故意为难李瀛。

不知道李瀛究竟是怎么洗的,接下来,一切当真归于寂静,云清辞来不及思索为何他会如此听话,就因为他的配合而心满意足地睡过去。

李瀛披上衣服,柳自如轻手轻脚地来到他身边:“陛下,先把这碗暖汤喝,免得君后担心。”

云清辞根不担心他。

李瀛端来一饮而尽,取过香茶漱口之后,又接过帕子擦嘴。

柳自如端托盘静悄悄地离。

云清辞帷帐未闭。李瀛先过去将灯罩换成夜间专用,室内变得昏暗起来,他一路来到云清辞榻边,抬手放落床帏。

凤床很宽,也很大,云清辞一个人只占据四分之一,还留下很大一片,足够容纳一个人。

但李瀛没有躺。

事到如今,他终于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云清辞不爱他。

他再也不能理所当然地来他的宫里,躺在他的身边,对他做任何情人之间的事情。

甚至,也不配对他的任何为做出评价。

云清辞半夜醒。

他隐隐听到一阵很轻地呓语,似乎在喊他的字,云清辞竖起耳朵,缓缓坐直,床帏将昏暗的光线也几乎完隔绝,他从枕边的黑『色』布袋里取出夜明珠,伸手拉床帏。

李瀛在他床边榻上睡,额头一片密布的冷汗,脖子上也汗湿一块,脸『色』在明珠的照耀下惨白如厉鬼。

也许是明珠的光线刺激到,李瀛猝然张眼睛。

那一瞬间,云清辞心脏一阵狂跳,明珠忽然脱手,条件反『射』地朝床内退几寸。

床帏散落,将一切隔绝。

外面,明珠一只修白的手稳稳接住。

云清辞睫『毛』抖,屏住呼吸。

他怀疑是不是李瀛今日去前朝冷宫,里头传言的厉鬼附体,否则怎会有那样可怖的眼神。

在那张惨白的脸上,瞳仁笔直如黑洞,又像是人随手挖出的两个黑窟窿,没有半点神光。

活活要将人吃进去似的。

床帏外一片寂静。

须臾,云清辞听到声音:“清辞?”

是李瀛的声音,很温和,云清辞有迟疑:“陛下?”

“嗯。”李瀛说:“我又做噩梦,吓到你?”

云清辞的确有听说过他最近时常睡不好,但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

他不禁疑虑起来,为何李瀛做噩梦这般异常,元宝一个字未提?

不对,他当时是想说的,但李瀛的突然出现阻止他。

之后,再来告知的时候,就是睡不太好,明显是有人刻意封口。云清辞此前一直担心李瀛的身体和生活,故而听到他特别汇报的是这种事情也没有感到惊讶。

李瀛为什么会做噩梦?从什么时候始的?这样的事情,为何前世他没有半点印象,毫无预兆。

他为什么,要阻止元宝告诉自己这件事?

他想隐瞒什么?

一个又一个谜团填满他的脑袋,他却发现自己毫无解题思路。

他皱皱眉,听到李瀛又一次口:“你还好么?”

顿顿,李瀛又问:“我能不能,看看你?”

这点小事还需要问么?

云清辞拿脚踢一下帷帐,李瀛便抬手撩,明珠光芒耀眼,帐中瞬间一片明亮。他的目光又变得温和而深邃,除脸『色』依旧苍白,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

男人取过他身边丢下的黑『色』布袋,把明珠装回去,然后起身一边帷帐挂起,又去将灯挑亮一,重新走回来,坐在他的床边,道:“抱歉,吓到你。”

李瀛今天已经跟他说很多抱歉。

云清辞有不自在,他习惯李瀛的高高在上,何况这就不算什么,他悄悄朝那矮榻看一眼,不禁『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

这矮榻是供贴身伺候的宫人用的,低低窄窄,李瀛这样的个头,往长说腿得伸出来大半截,往宽说肩膀得悬空几寸,往舒适说更是一翻身就得趴下去。

他忽然有幸灾乐祸,道:“你怎么睡那?”

“怕打扰你休息。”

“那多不舒服啊。”云清辞一经地说:“江山殿睡不下你?”

李瀛沉默片刻:“我想离你近一。”

云清辞笑出声。

他拿脚蹬李瀛一下,道:“干嘛啊,我还说的不够清楚呐?我说,我不喜欢你,你这是做什么呢?”

他歪头,道:“你干嘛要这样委屈自己呢?”

他是真的很『迷』『惑』,很不解,“就算我现在只是你义上的君后,抛那一层关系,我还是朋友,还是利益伙伴,我不会故意跟你过不去的呀。”

他继续蹬李瀛,语软软,十分好商量的模样:“阿瀛,别折腾自己,话说,你听话,回江山殿去,估计还能再睡一个时辰呢。”

他以前时常蹬李瀛撒娇,让李瀛为他做这做那,此刻,作依旧没有变,语也没有改变,可每一个字,像是利刃一样,将心口一寸寸地割。

李瀛握住那只脚。

云清辞没有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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