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眠认真地看向顾深。
顾深和他们四个人都能看出相像的地方,外表整体和他哥更像,有一股能唬人的沉稳质,但『性』格和哥完全不一样。
都说老小孩,他真的有点小孩般的倔强和傲娇。
连殷漠殊都说不清他是一个什么人,所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他到底在做什么,怎么知道殷漠殊27岁死?
难道他也觉醒,也知道原着?
那这界不成一个筛子?
顾锦眠试探『性』地问:“你听谁说的啊,这可是诅咒,不能随便说。”
顾深哼哼两声:“我没随便说,反正你是不能跟他结婚,你想结婚两年做寡……呸!”
顾锦眠:“……”
别为他没听出来,刚才是说寡『妇』。
“你不说清楚我才不相信。”顾锦眠也耍赖,“我看你是不想让我跟他结婚,故意瞎编的。”
说完,顾锦眠走。
顾深猛地一抱住他,“乖乖,你不跟他结婚好不好,爸爸求你。”
顾锦眠:“……”
这怎么跟他那个喝醉酒的老爹一样。
顾锦眠有点心软,但还是硬着心肠拉开他的手,“你不说清楚,我不会因一句莫须有的话不跟他结婚的。”
顾锦眠没敢看他的脸,直接走向殷漠殊。
他在心里想,对不起便宜爸爸,在让你生和殷漠殊担心间,他选殷漠殊。
顾锦眠车被顾深拽到花园里,殷漠殊和施仪去客厅,客厅落地窗正对着花园,殷漠殊没向这边看,但他也没有坐。
在前顾锦眠绝不会觉得殷漠殊会不安,可现在顾锦眠不这么认为。
他一溜烟跑到房间里,当着施仪和顾清扬的面,手遮在殷漠殊的耳朵上跟他咬耳朵,“我这个爸爸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殷漠殊’27岁会死,所不让我跟你结婚。”
把事情摊开说清楚,才不会让人瞎想。
“这是不存在,所反对是不成立的,对吗?”
殷漠殊低笑一声,拉他的手握在手里,说:“对。”
顾深进来时,正看到这一幕,得脸都黑,他生地坐在施仪身边,“我还是一家主吗!”
“……”
施仪放茶杯,顾清扬从群聊中抬起头,他们同时心想,除户口本上,你什么时候是过?
施仪和顾深坐在中间的四人位沙发上,顾清扬一个人坐在左边的单人位沙发上,顾锦眠拉着殷漠殊坐在右边的双人位沙发上。
只有顾锦眠应和他,“是是是,爸爸是一家主。”
“我没看出来你把我当一家主!”
顾锦眠:“……”
“你不知道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的,你不知道我为你付出多少。”顾深愤怒又委屈地说:“你知道我这几年……”
“闭嘴!”他还没说完被施仪打断,“少用父母的身份道德绑架孩子!”
顾深立即住嘴。
“……”
没一会儿,顾席钧和顾历帆都回来。
不管怎么样,爸爸不是顾清扬,他们还是早点回来陪着吃饭。
一家人转到餐桌上。
顾锦眠看殷漠殊一眼,在家动筷前说:“爸爸妈妈,哥二哥三哥,我想跟殷漠殊结婚,在四月十六号!”
所有人都看向他们。
殷漠殊愣一,忙不迭地说:“抱歉,说得突然,没做什么准备。”
施仪最先反应过来,她激动得声音都尖,“什么准备,又不是古代还提亲!管家,快去把酒窖里最好的酒拿来!”
“哎呀,我们家的光棍诅咒终被打破。”顾清扬笑嘻嘻地说。
顾席钧跟殷漠殊碰一杯,“恭喜。”
顾历帆反应好一会儿,忽然抽抽鼻子,对殷漠殊说:“真的便宜你,我弟弟多好啊,但是,你确是最合适的。”
顾深忽然把筷子用力放到盘子上,“我不同意!不同意!”
“……”
顾席钧说:“爸,我们家一向民主自由,你有反对的权力,请你说清理由。”
六双眼睛直直看向他。
顾深:“……”
“他是个男明星,这个职业,嗯,不稳定,不可靠。”顾深强行说理由。
顾锦眠刚反驳,被殷漠殊拉住。
“这是职业歧视,反对无效。”顾席钧说。
顾深:“……”
他又在绞尽脑汁地想理由,殷漠殊长得好,身材好,也没什么绯闻,连家和他们都特相配,想反对的理由也太难。
施仪冷哼一声,“想不出来吧,我看你是找存在感,你反对没用。”
施仪对其他人说:“来,投票表决,我们一人一票,这是眠眠自己的终生事,所他一人五票,同意他们结婚的人举手。”
“……”
除殷漠殊不参与,顾深不举手,其他所有人没有一点犹豫地举起手。
“九比一,好,接来我们开始讨论婚礼准备。”
“……”
然后家真开始讨论。
施仪说:“你们的婚服肯定是我来准备,伴郎的也是。”
顾历帆说:“那我你们找场地吧。”
顾席钧说:“宾客我来安排。”
“戒指,戒指呢?”施仪激动地说:“这个最重,戴一辈子的。”
殷漠殊笑着说:“这个一定得我来准备。”
顾锦眠一抓住发表意见的机会,“戒指我那种,一个戒指上是一个小锁,一个是钥匙。”
家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顾清扬说出家的心声,“你怎么那么土?”
“你懂什么。”顾锦眠怼他,然后期待地看向殷漠殊。
殷漠殊自然什么都应他,“好。”
“……”
“其,我认识几个厉害的设计师,能设计得好看。”施仪开始为自己的儿子找补。
一顿饭吃得热闹又开心,除一个人。
饭后,殷漠殊走到顾深面前,问:“我可知道您为什么反对吗?”
顾深哼一声,“他们都答应,反正我反对无效,你还来问我干嘛?”
殷漠殊:“我们结婚,自然希望家人都能祝福,尤其是爸爸。”
顾深心里舒服点,他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当面说别人是短命鬼,这有点过分吧。
殷漠殊好像看出他的心思,直言道:“最能伤害到我的话,概是不同意我和眠眠结婚,其他没事。”
顾深:“……”
这时候施仪也过来,“你直说,一家人你藏着掖着干嘛。”
顾深犹豫一会儿,开口道:“姜绪林跟我说你短命,27岁会死。”
施仪:“……”
“这你都信?”她想打他脑袋一巴掌,听听里面是不是都是水。
“我当然不会因他一句话信,我还找好几个德高望重的师算他的生辰八字,是真的!”
施仪抱歉地看一眼殷漠殊,“抱歉漠殊,他是这样,是个老古董老『迷』信。”
殷漠殊点头,表示理解。
两人发现他真没不开心,甚至还一副轻松的样子,嘴角带着得体的笑,“没事,我理解。”
弄得顾深挺不好意思的。
凭良心讲,殷漠殊真的挑不出『毛』病,他当着他的面说他短命他也没生。
哦,还说最伤他的话,反对他和他儿子结婚。
施仪都过意不去,她跟殷漠殊解释:“他真的是个老『迷』信,当年眠眠不是总跟着季南吗,他觉得眠眠被什么脏东西缠身,请好多师来看,最后他自己都上山去庙里清修祈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