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沉默喝着酒,丝毫没有打算上楼伪装的急迫。
“你们这一对,我是真的有点看不懂了。”
贺朝年看热闹不嫌事大,顺势又坐下来喝上酒。
这戏还没落幕?
看累了都。
半个小时后,司机回来。
带回了一个见方的丝绒盒子。
“温小姐说,傅总见了这个酒就会醒的。风口浪尖上,她就不过来了。”
傅时邺拿起了司机带回来的盒子。
没有打开,捏着盒子的手指,骨节都泛起了骇人的白色。
他在生气。
甚至是愤怒。
“不打开看看?”贺朝年没想到温雅宝会反将一军。
直接捏着傅时邺的七寸。
太狠了这女人!
真是好手段。
不等贺朝年再开口,傅时邺已经起身,脚步匆忙。
“去哪儿?”
“要个名分。”
傅时邺没有停顿,拽着司机把人拎去了车库。
夜风卷起桌上的红玫瑰舒展的花瓣。
贺朝年举着酒杯,看着迅如疾风的背影,长叹着摇头。
心里却希望他能凯旋,抱得美人归。
-
酒店房间,温雅宝敷完面膜,喝了杯红酒陷进了按摩椅里。
绛色的真丝睡袍,松垮垮的裹着她奶白的皮肤。
卷翘的长睫低垂着,遮去了她眼中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