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之下,我是你们的主公。沙场之上,我们都是兄弟。’
众人不禁感动的双眼泛红,心中却是想着。主公身为汉室正统血脉,当今的当朝大将军,身份如此显贵。竟然还和我们一起训练,我们若不更加苦训,将来上了战场如何保护主公。
想到这,校场上的麒龙军们,原本都训练乏力他们,此刻却是又生出了一股力量。
对于扎马步,刘辩可不陌生。身为一个男人,后世这个动作他可是也经常训练的,所以此刻对于赵云的考验,他是有十足的信心的。
另一边,程咬金可就傻了眼,这是咋了?
怪不得刘辩要让他教三板斧,原来是来真的啊。但是,他怎么就和那些士兵一样在校场上扎起马步了?他不是应该和赵云学枪吗。
而赵云见刘辩已经行动了起来,默然一笑,便不再去看他。
烈日炎炎,校场之上,数千麒龙军却是在努力训练的。
一旁刘辩双手横持着十数斤的铁枪,扎着马步就站在五六千士兵的身旁。
“哈啊。”
刘辩一声大喝,实则是为了让自己稍微清醒些。已经扎马步不知道多久的他,此刻眼前几乎一片朦胧。
这可就不得了了,数千麒龙军们可是被刘辩这动作给弄的一愣一愣的,刚才听见刘辩以后要跟他们一起训练,有些老兵不禁心中不禁一暖。
当然也有许多人的透着惊奇的目光向刘辩看来,这不,一个刚参军的青年就有些没头脑了,盯着刘辩看了好一会,也不知道刘辩身为主公为什么要像他们吃这份苦,他想要是他在刘辩的这个位置,绝对不会这样做。
在他身边,一个老兵看到他在发呆,当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喝声道。
“看什么呢,主公身为当朝大将军,虽尚年幼,但却不畏艰辛与我等共同磨炼。你还有闲情偷懒?快些训练,主公尚且如此,我等需更加努力才不负主公厚望!”
校场各处,都有这样的情况的发生。约莫是被一些老兵的话给打动了,这些新兵也都更加努力训练了起来。
正午,房玄龄急匆匆的去找徐庶,手中拿着好大的一卷文书,刚走到正厅,就大喊道:“元直可在?”
叫了一声,发现没人理他,又叫了几声,才把徐庶给叫出来了。
“有何事?”徐庶问道,这两天房玄龄来洛阳,倒是和他关系处的好。
房玄龄闻言,瞪了他一眼,倒是发现徐庶和他一样一身书生气,但相貌确实远胜于他。愣神了片刻后,才想到自己的来意,当即对徐庶说道。
“你可知主公何在?”房玄龄已经确定了刘辩不在洛阳王府上,所以只好问徐庶刘辩的下落了。
徐庶一听房玄龄的话,当即拍了拍额头,想起了早上好像刘辩和他说过要去校场的,随即对房玄龄说道:“他好像是去校场了。”
房玄龄闻言,以为刘辩是去了什么地方买东西了。但一听校场二字,不禁大声道。
“校场?他去那地方干嘛。”
也不怪房玄龄惊讶,主要是刘辩现在得了整个司隶,许多事还都要他处理决断了,刘辩倒好,没事跑校场去了。那校场本就是武人待的地方,在房玄龄眼中刘辩可不是一个武夫,为什么要跑去校场。
徐庶见房玄龄有些生气,不禁说道:“谁知道呢,他好像说要学武。”
房玄龄一听刘辩是去区校场是为了学武,立马大叫道。
“荒唐,荒唐至极。”
“他刚得司隶,事务繁多,又怎能去那校场学武。更何况他是何等身份,如何能与那些武夫相提并论?这简直是胡闹!”房玄龄气道。
徐庶闻言,也不禁摇了摇头,显然对于刘辩的这种做法,他也是不怎么赞同的。虽然他不像房玄龄那样重文轻武,毕竟他也学过些许剑术,但对于刘辩学武这件事,他是真不怎么看好。
房玄龄不知怎么,突然间拉起了徐庶的手,说道:“这样,元直你我二人快去校场把他给拉回来。”
徐庶摇了摇头,谦逊的说道:“要不乔兄你一个人去吧,我这公务尚多,一些……”
徐庶话刚说了一般,房玄龄就打断了他的话:“不可,元直我此行必定要与你同去,主公的性情我是知道的,固执的很。我二人若不同去,恐难动主公心志!”
房玄龄知道没有徐庶陪他去,他一个把刘辩带回来的几率还是很小的。毕竟他也跟了刘辩一段时间了,对于刘辩固执的性格,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他这才要拉着徐庶,和他一起前去。
“这,好吧。”徐庶无奈,只能答应了房玄龄。毕竟习武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也不知道刘辩可不可以经受得住。而且,如果刘辩真的学武了,未来指不定要自己上沙场呢。
依照刘辩的身份,如果他上沙场与别人对敌时有个不测,那可就不得了了。
…………
校场之上,刘辩扎着马步,双手横持着那把十来斤重的铁枪,就这样坚持着,坚持着。
酸疼的双腿和双臂,慢慢的就从原先的抖动,变的僵硬了起来。
刘辩不知道自己用这种姿势站了多久,因为他此刻眼前几乎变的朦胧,已经看不清任何事物。原先好好的双臂,双腿,此刻也是没了知觉。
痛,已经感受不到了。刘辩此时只能听到身上的汗水不停的落下,然后滴在地上,滴答滴答的声音。
再看校场之上,刘辩感觉自己已经进入了一种昏迷状态,最起码他现在几乎已经没了知觉。接连房玄龄徐庶二人如何走到他身边的都不知道。
房玄龄大叫了声:“主公。”
刘辩意识朦胧,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他,但他却没有知觉,以为自己是在梦境中。
“这……”房玄龄见刘辩不鸟他,正要上去准备摇刘辩手臂两下时。
徐庶眼疾手快,当即阻止了他。
“乔兄莫动,主公这是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