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西风瘦马。”
刘辩话一落,徐庶等人不禁看了看胯下的驽马,倒是真不算壮,毕竟不是战马。他们此行本就是为了赶路到河内,所以骑的都是驽马,唯独罗成这个护将“夕阳西下,”
夕阳吗,此间天不过午时,夕阳未出,如何下?这句,造的不好。
“断肠人在天涯!”
诗完,刘辩很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而他身后的徐庶房玄龄则是惊叹不已,这诗实在是作的太好了,其中深含之意,简直震古烁今。罗成和赵云不懂诗赋,但也能听出这诗的韵味实在不错。
“好,好啊。”徐庶和房玄龄同时大叫了声,随即忍不住称赞道。
“主公又作出这样的怪句了,不似诗,不是赋。但其中之感,其中之意,古今难觅。断肠人在天涯,只此一句,便可流传千古。”
徐庶注意到最后那句的断肠人,不禁问道:“主公,这断肠人,指的可是我们?”
刘辩摇了摇头,肃然道:“是这天下人。是这天下因为战乱而流落他乡的人。”
徐庶和房玄龄对视一眼,果然,其中深意,他们都没在第一时间发现。断肠人,指的可不就是因为战乱,而无奈行走他乡的人们,也就是那些流民吗。
“踏,踏……”
一阵轻盈吗马啼声明显响起,倒是让沉浸在刘辩那诗中的徐庶和房玄龄二人一转头,发现一个骑着黄马的约莫十五六的少年,穿着一身白衣步袍,十分洒然。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那少年离刘辩一行人还有数十步的距离,但刘辩等人便明显的听到这少年口诵诗句的声音了。
关雎,这首诗可算真的是震铄古今。就算在刘辩前世二十一世纪,也是人人都会背的诗。这诗是先秦就出来的,所以此刻这少年朗诵,刘辩倒也不奇。
“恩,此子可教也。”房玄龄点了点头,颇有称赞的看向那个少年。
却听那骑着黄马的少年又诵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好逑者,非君子乎。”
房玄龄正想继续点头称赞,但仔细一听后面那句,气的他双眼一瞪,大喝道。
“竖子!”,骑着他那匹俊秀白马。瘦马瘦马,还真是有意了。
“恩?”
似是听到了房玄龄那一声大喝的竖子,骑在黄马背上的少年朝刘辩一行人看了过来,轻瞟了房玄龄一眼,随口道。
“你叫我?”
关雎本为先秦名诗,房玄龄觉得像这个长的文理文气,宛若一书生的少年,竟然把这古诗背成了这样。乱改字句,胡编乱造,简直是。
有辱风气!
“竖子,古人之句,你安敢辱之。”房玄龄指着那少年,一脸愤色的大声道。但凡求学者,理应谦逊好上。但这个少年却似是盲目自大,完全不顾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