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有这样的智力,倒是在刘辩的预想之中。此刻,小司马懿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刘辩不禁笑呵呵的看着他。司马懿实际年龄只比他小了岁,不过却比他矮了一个头,所以二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哥哥,一个个弟弟一样。
刘辩不禁摸摸了司马懿的小脑袋,说道:“仲达啊,你可知你大哥司马朗正在朝廷做官。”
小司马懿闻言,点了点头,说道:“知道。”
司马朗跟着刘辩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刘辩虽然没有重用他,却也没有冷落了他啊,而是给其封了官,让其在朝中为官。毕竟司马朗也是很有才华的,只不过智力比不过贾诩等人。
刘辩看着小司马懿,随即又问道:“那你想不想做官呢?”
刘辩这么问司马懿,就是对其心中的一个攀比心下了问。小孩子嘛,攀比心很强。他这么说司马朗已经在朝廷当官了,你司马懿难道比不过你大哥吗?显然他这么一问,就激发了司马懿心中的火。
小司马懿闻言,当即撅了噘嘴,说道:“我当然想当官啊,不过我现在年龄还小,学识未成,又不能做官。”
刘辩闻言,笑了笑,随即又捏了捏司马懿的小脸蛋,大笑道:“哈哈,那等你长大后,就来找本王如何?本王绝对会给你大官做。”
司马防在旁边听着,那是一阵欣喜啊,脸上的笑容都开花了。司马防是一个性格耿直公正,即使在宴会这样的休闲场所,也保持着威仪的。不过其爱子心切,对于每一个儿子,都是痛爱有加。他年轻时在州郡任官,历任洛阳令、京兆尹,年老后转拜骑都尉,养志闾巷,阖门自守。其父司马儁是东汉颍川太守。所以司马家算上司马朗,真的是三代汉臣了。
如果司马懿再成了汉臣,那他司马家可就堪比那四世三公的袁家了。而且他听刘辩的话,显然刘辩是真的想把司马懿收入麾下,只不过司马懿现在还太小,显然是不能为刘辩效力的。
不过刘辩既然都这么说了,他司马防肯定要为自己的儿子答应下来啊。
只见小司马懿还在发呆的时候,司马防当即跪地叩首道:“臣,拜谢大王。多谢大王看中犬子,等犬子长大之后,臣定然让其去为大王效力。”
刘辩一看司马防都答应下来了,他随即双手托起了司马防,说道:“哈哈,建公不必跪我。你司马家人才多,若都能为我大汉王朝效力,那就是我大汉的福分啊。”
司马防闻言,眼中不禁泛起了泪花。他没想到,刘辩竟然这么看重他们司马家。这,简直是突如其来的幸福啊,刘辩的话,真是不愧他司马家三代忠臣啊。
刘辩看向小司马懿,说道:“仲达,你可愿意啊?”
司马懿原本听了刘辩的话,还在发呆呢。他怎么也想不到,刘辩竟然让他长大后去投效他,这是直接给自己封好了官做啊,如此好事,司马懿怎么会不同意呢。即便他只有十一岁,但是其中利弊他早就知道。而且有司马防一直在跟他眼神交流,示意他赶紧答应下来。
司马懿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
稚嫩的声音传出,刘辩闻言,心中一阵欣喜。司马懿都说愿意了,那再等几年,司马懿定然会投效自己啊,到时候,自己就又多了一名大军师了。
刘辩脸上一阵笑容,随即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可就等着仲达你了。”
随即,他转身走出了司马家。
…………
河内郡外,王匡和司马防都在郡外给刘辩一行人送行,马匹什么的,也都给他们备好。
刘辩和王匡,司马防二人打了声招呼,便挥手离去了。
“踏,踏……”
此刻,在河内郡的一条山道之上,刘辩骑着白色战马,而在他身边是同意骑着战马的徐庶,房玄龄,赵云,罗成,还有带着侍女的荀彧等人。
要说这次来河内郡,虽然他没找到太多的人才,不过一个荀彧,就低过了所有了。荀彧被称为王佐之才,自然是有理由的。其识人只能,可以说是三国第一人了,而且刘辩知道荀彧的四维中,基础四维是破百的,不过不知道是哪一样。
刘辩心中一阵嘀咕:“系统说了,荀彧的基础四维是过百的,就是不知道是智力破百,还是政治破百。”
荀彧是谋臣,所以最多是智力和政治中的一项破百,武力和统率是不可能过百的。但是荀彧如果是智力破百,那他就是一员善于计谋的谋臣,如果他是政治破百,那他就是善于管理政事的谋臣。当然只要是其中之一,刘辩就是特别高兴的。但是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了,那就是智力和政治都破百了,如果这两种都破百。那荀彧,可以说真的就厉害了。刘辩自然知道后世有一种说法就是,荀彧是三国第一谋士,刘辩自然知道其中的理由,因为荀彧是谋天下之人。
如果说三国谋士来个大集合,大排名。上榜的肯定有荀彧,诸葛,庞统,郭嘉,周瑜,贾诩,徐庶,陆逊,鲁肃,孙权等等,正所谓三国英雄多,谋士更多。
而在那么多一流谋士里,他们每一个都心怀大志,却又每一个都有遗憾。就如荀彧,未能全程辅助曹操征服天下一样。
周瑜辅佐三孙,为孙权权衡天下。周瑜与孙坚很早就有缘,孙坚死后,周瑜率兵迎接孙策,孙策从此感到有了希望,孙策与周瑜同娶大小乔是三国佳话,可见,周瑜在吴国的地位不可动摇,孙策之后,周瑜成为孙权最坚定的支持者。官渡之战后,曹操令孙权将儿子送到他那里作为人质,其他大臣不敢表态,只有周瑜坚决反对,在房中给孙权权衡天下,道出能够与曹操抗衡的道理,是为房中对,这才让孙权下定决心对抗曹操。
可惜天妒英才早逝。周瑜在三十六岁之际仙逝,否则,孙权谋取天下并非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