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写好了新的军令,给了廖化等人。廖化等人也是不墨迹,立马便颁布了新的一条军令。
但凡军中参加过黄巾的,当过的郡兵的老兵,皆可自举为十骑长,百骑长。但必须要根据职位带相应的新兵,并且要让手下新兵一月之后有上战场的能力。
这一条军令刚下来,那麒龙军力,自举的老兵可就多了。
白捡的官不当?除非他们是傻子。别忘了,刘辩手下大约有六七千人都是昔日参加过黄巾,不能再老的老兵了。相当于有十几年的当兵经验,此时就教十几个新兵,又怎么会难倒他们,他们巴不得手下有多一些新兵呢,那样他们的官职就更大一些了。
自举十骑长、百骑长的人都算少了。
校尉,裨将,偏将,连杂号将军都有人报了。这些昔日参加过旧黄巾的,还有那些西凉兵里的老兵们可都疯狂了,我管你给我多少新兵,我都能练。就看你给我多少?十个太少,一百个不满足,一千个都不嫌多。
这样一下来,反倒是那两万新兵在一天之内,就被分光了。罗成,廖化几个大将一看不对,不能这样啊,你们一个带十个新兵就够了,带多了也吃不消啊。随后就把那些自举为百骑长之上的人,全部选择不通过,只留下了些十骑长,百骑长。
………………
次日,刘辩早早的起来,已经养成卯时刚到起来的他,几乎每一天,都是五点刚到,就起床了。当然今天他起那么早,也是为了审阅那些新兵的。
刘辩刚出寝房,去了府上正厅之时,就发现徐庶,程咬金,罗成等人汇聚一堂,显然是在等着他审阅兵马呢。
“各位久等了!”刘辩在正厅用清水洗了把脸,擦拭了过后,才正式的看向了众人。
徐庶笑了笑,对着刘辩说道:“主公起来的倒是早,程将军还说要再等几个时辰呢。”
徐庶开笑道程咬金,程咬金却傻乎乎的笑了笑,大大咧咧的说道:“主公变勤快了好多,以前都不是这个时间起的。”
刘辩瞪了他一眼,咳嗽了两声道:“咳咳,今日督查审兵,能不勤快吗?难道像你一样睡到正午?”
程咬金摸了摸后脑勺,不自觉的低了脑袋。还真别说,他有一天就真在刘辩的眼前睡到了正午。
“哈哈,程将军这是以逸待劳啊。”房玄龄出来笑呵呵的给程咬金解了围。
廖化在一旁则是和罗成一样的肃然,直到刘辩看向他时,他才说道:“主公,某麾下一万新兵已经到了校场。”
刘辩向他点了点头,随即对着众人说了一句:“恩,诸位,也该去见见我军新士卒了。”
洛阳城外的校场之上,一万余新兵,笔直成排的站立着。这就像后世的阅兵一样,虽然这些新兵没有大汉正统的军队站的更加整齐。但毕竟他们都是新兵,和那些上过战场是数年乃至十数年的老兵没得比。没人会连站姿都不站,相对的。他们此刻看向刘辩却是紧张万千。这个昔日的天子,当今的洛阳王。更是他们现在老大的老大,不管是身份上,还是名义上,都是他们遥不可及的人物。
而刘辩此刻,却是与他们同样的紧张。一万余余的军队,浩浩荡荡的就在自己面前,在虎牢关下他倒是见过。不过那时他是和十八路诸侯联兵。而此刻,他却为这一万人的主公,所以他不能显示出任何的惊诧,也不能露出任何恐惧的感觉。
因为,在这司隶,洛阳城里,他刘辩,便是王。
“拜见大王!”
一万余新兵,此刻一见到刘辩,便单膝下跪。这是廖化预先让他们的准备的,他们也知道,面前的这位可是当今洛阳王,曾经的大汉天子啊。
“好。”刘辩大喝了一声,面前一万余士卒的阵势,丝毫不下当日虎牢关的阵势。如今这一万余士兵向自己下跪,刘辩深深的感觉到,一种帝皇之气加身。想当初,他刚来这个三国的时候,手下无兵无将,被那董卓欺凌,却还不了手。函谷关下,更是被那吕布手下的张辽,给差点斩了。现如今,我刘辩变强了,手下已有数万兵马。
“尔等站起来说话。”刘辩看着校场上,那些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一万余新兵,说道。他知道这些士卒理应该对自己跪拜,但是今日,他不会占他们的便宜。
“这……”一万余黄巾兵不知道怎么办,廖化下的命令是让他们跪着等刘辩督查完了再起来,但现在刘辩就让他们站起来,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需知,刘辩不仅是他们的主公,还是当今洛阳王啊,可是曾经正统大汉天子。他们跪刘辩,都觉得理所当然。
廖化看了这群手下一眼,又抱拳对着刘辩拜道:“主公,且让他们先跪着,这群新兵手下腿不老实,我怕他们站起来反而会乱。”
刘辩闻言,瞟了他一眼。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看来是廖化让他们跪的。随即,他又看向那一万新兵说道:“恩?你们不肯起来是不是?”
那些麒龙军们不说话,只是看着刘辩。
“好。”刘辩说了声好字,右腿竟然猛然一弯。
“砰。”针落可闻,整个校场,变的安静了。所有人都盯着在那校场看台之上,那个单膝跪地的身影,可不就是刘辩了。
一万余新兵傻了眼,天啊,那可是洛阳王,竟然单膝向他们下跪了。
“主公!”徐庶和房玄龄一见状,一左一右的立马跑到刘辩身边,欲拉起他,却发现刘辩好像是故意使劲,让他们一时难以拉起来。
房玄龄不解道:“主公这是何故,他们是卒,你是主,他们跪你理所应当啊。”
“理所应当?哼,学生遇老师该拜,那师若不懂,问学生改如何?”刘辩瞪了房玄龄一眼,责备道,随即甩开了徐庶和房玄龄的拉着他胳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