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么好的机会,袁绍不这么做,那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吕布一听陈宫的话,却是摆了摆手道:“不管袁绍意图如何,但是他派了二十万大军已经来援我们,那我便有把握打败刘辩。走吧,公台且先带我去见见客人。”
陈宫点了点头,也不再多想,随即带着吕布就是来到了正堂。
话说颜良三人自从带着大军来到并州后,就知道了并州的情况。原来吕布的并州九郡,已经整整的丢掉了四个郡,如今只剩下五个郡还在守着。而并州的百姓,没有表态,他们没有支持吕布,同样也没有支持刘辩。因为对于并州的百姓而言,其实他们知道刘辩手下是大汉的兵马,而吕布手下,是并州的兵马,都是并州的人,所以他们并不做什么的表态。当然他们也自知,他们根本做不了什么。
此刻颜良,淳于琼,张郃三人正坐在吕布府上的正堂之上,三人坐等了许久,先是陈宫迎接他们,然后陈宫现在说是去叫吕布了,三人便聊上了话。
“吕布这厮好大的架子,我们好心带兵马来援助他,他竟然不亲自迎接我们,还让我们等那么久。”淳于琼一手举着酒杯喝着酒,一手拿着一根油腻腻的鸡腿,直接是咬了一口。他一边吃,一边喝,一边却又抱怨吕布没有礼数。
而颜良听了他的话,也是面带不满道:“再等他一会,若再不来,咱们就走。”
颜良的架子和脾气同样不弱于淳于琼,在他看来,吕布现在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莽夫而已,他主袁绍想灭了吕布,随时都可以。如今吕布竟然迟迟不来迎他们,颜良也是十分生气。他这么说了句,吕布要是再不来,他们就走。反正袁绍只是说让他们守住并州,也没说非要和吕布一起守并州,如今并州就是剩下五个郡,他手上有二十万大军,完全够守住并州的。
坐在另一边的张郃听到他们二人的话,却是连忙摇头道:“二位将军不能这么说啊,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咱们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要有礼些好。而且咱们此次是来和吕布结盟,共同对战刘辩和马腾军,如果不敌,咱们共守并州便可。毕竟主公那里,可才刚出兵。”
显然,张郃的话就比较理智了。袁绍说让他们守住并州,但是并州本来就是吕布的而不是他们的,吕布身为并州之主,而不是他们。所以在别人的地盘上,张郃觉得还是谦虚点为好。而且他后面那话,就是在提醒颜良和淳于琼,让他们清醒一下。毕竟袁绍让他们守并州,如果他们和吕布闹不和,先打起来,到时候刘辩再取得并州,那时候冀州,幽州的大门可就是给刘辩打开了。
“哼,主公说让我们守住并州,又没说让我们和吕布一起守。”淳于琼冷声道。
‘咚咚咚’
他话落,三人却听一阵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三人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身高足有一丈,长的面白无须神采英俊,气宇轩昂,威武不凡的男子走了进来,显然此人就是吕布了。而在吕布身上,则是紧跟着陈宫。
三人一见吕布,都是被吕布的相貌还有身材气质给惊叹到了。
“三位将军,久等了。”吕布一进堂内,就冲着三人弯身一拜,随即便入座主位。而陈宫则是入座客位,坐在了张郃那边。
“真乃神人也……”张郃一见吕布,不禁惊声道。
颜良和淳于琼也是愣神了片刻,随即,淳于琼揉了揉眼睛,显然是不相信这世间竟然有如此威武不凡,英俊阳刚之人,尤其是吕布这身材,他们三个都是自愧不如啊。
“吕布,我们三人早就来到你府上,你不迎我们罢了,竟然还让我们等那么久,你莫不是想消遣我们?”颜良看向吕布,冷声道。
吕布一听颜良的话,他却是连忙说道:“唉,将军不知啊。某家中有些家事,十分重要,这才没及时出来迎接三位将军。”
吕布虽然自大,不过他却不傲,他能为了利益寄人篱下,能为了美色,丢掉名声。所以在吕布的字典里,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可以放弃很多东西。
张郃见颜良,淳于琼二人好像颇有番想一来就压压吕布的势头,他自然不能让他们这么做,毕竟吕布也没招惹到他们,就因为这么点小事,而去破坏他们即将联盟的关系,这实在是让他觉得不值。
张郃连忙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将军家中既然有事,那我们皆能理解。不满将军,此次我主命我们三人带着二十万大军前来,就是来援助将军,共同抗刘。”
吕布一看张郃好像和他倒是挺志同道合的,他随即也是看向张郃说道:“本初兄竟然如此看得起我吕布,派了二十万大军来援我并州。我在此,谢过三位将军还有本初兄话了。”
而他这话一落,淳于琼当即一拍桌子。
众人只听‘砰’的一声,淳于琼站了起来,他看向吕布,大喝道:“吕布,汝一个匹夫,竟敢和我主称兄道弟?你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这一下子,可是把场上的气氛给带的十分冰冷了。众人皆是一阵沉默,针落可闻。
吕布眼一撇,看向淳于琼,脸上的笑意却是变成了冷冷的寒意。
“你是个什么东西?”
吕布虽然知道淳于琼的名字,但是他却没见过淳于琼,而且在他看来,淳于琼也不过是一个废才罢了。毕竟淳于琼当初可是和袁绍平起平坐,如今袁绍混的那么大,他却成了人家的手下,这样的人,竟然还敢来找他吕布的麻烦。
吕布这话一落,淳于琼当即脸上大怒。
这个贼吕布竟然敢辱他,淳于琼当即指着吕布,怒声大骂道:“匹夫,汝敢辱我?我乃西园八校尉,淳于琼是也。吕布你这个三姓家奴竟然不认识爷爷我?当初你爷爷我当西园八校尉的时候,你这个贼子不过是丁原手下的一个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