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余淮生的话,魏延和师爷两人都连连点头。
余淮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松了口气,总算是过了这第一关。
……
余陈氏和余青书一前一后被分开关进了大牢。
相同的两人都是一脸懵。
正在余陈氏喊冤的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了牢门口,冷冷地看着她。
余陈氏一愣,脱口而出:
“怎么是你?”
余淮生轻蔑地笑了笑。
“怎么不能是我?怕了?”
余陈氏心中一紧,有些慌乱,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说到:
“我怕什么?怕你这该死的忤逆子?别闹笑话了!”
“哦?是吗?那你以为我怎么出来的?而你又是怎么被关起来的?”
“为什么?”
余陈氏连忙追问,余淮生故作惊讶:
“余青书全都交代了,怎么?你们关系这么好,他没告诉你?”
余陈氏一愣,随即一脸不屑:
“什么交代不交代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你和他一起杀死我爹,然后嫁祸于我的事啊,他现在正在写口供呢。”
余陈氏怔了一下,反应有些激烈。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觉得就你们的感情能让他为你去抗罪?让我猜猜,嗯……他现在应该正在写余陈氏是如何如何威逼利诱他做这件事的,毕竟他还不到二十,正是大好年华,长得也帅,只要能出去,以后什么样女人没有?”
余淮生一步步诱导着,让余陈氏把心中的情绪发泄出来。
余陈氏皱眉,胸口异常地起伏,余淮生瞄了瞄,嗯……挺好,怪不得能让余青书那木疙瘩动心,不过就是心挺黑的。
“呵呵,你想陷害我?”
余淮生挑眉,无所谓地说到:
“随你怎么想吧,唉,本来念你妇道人家,只要坦白,把罪行推给余青书就可以从轻处置的,但你不要这个机会,那就没办法了。”
余淮生撇了撇嘴,临走前挥了挥手。
“行了,我该说的也说了,你好自为之吧,我呢还是先去看看余青书是怎么写的,再见了您嘞!”
看着余淮生的背影,余陈氏心情复杂,抱有一丝侥幸,也怀有一些忐忑。
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吵闹。
……
而同样的事情在余青书哪里又再次上演,不过让余淮生挺意外,这丫的异常坚挺啊,根本毫不动摇,余淮生摇摇头,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
余淮生再次来到羁押余陈氏的监牢,不同的是这次手里还拿了一卷纸状。
余淮生冷笑着,举了举手上的纸状,嘲讽到:
“你和余青书的故事可够真精彩的,而我也是做梦都没想到你竟如此狠毒。”
说到‘狠毒’的时候余淮生加重了语气,面目有些愤怒。
余陈氏虽没有破防,但受了一夜的煎熬,心中早已没有那般底气,看着余淮生手中的纸状有些怀疑,也有些忐忑。
“来来来,我给你念一段。”
说话间余淮生不经意地走到透光的位置,然后打开纸状,而这个角度,坐在地上的余陈氏刚好可以模糊地看到纸状上有字,和左下角鲜红的指印,随即心中的怀疑少了一分,忐忑却也多了一分。
“嗯,余陈氏利用余淮生乖戾暴躁的性格,以月银被扣的事为饵,挑唆激化余淮生和余海的矛盾,然后……”
余淮生慢悠悠地念着,保证让每一个字都能进入余陈氏的心里。
“够了!”
余陈氏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表情有些愤怒。
“我认了,没想到余青书竟是如此卑劣之人。”
“哦?好啊,既然认了就把经过和罪状写下来吧。”
余淮生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笔墨纸印递给余陈氏,一阵左顾右盼后小声说到:
“既然余青书不义,那你就好好写他,我这些日子也算与县令有了些交情,那赵师爷我也认识,到时候帮你求求情,还能争取个从轻发落,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