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银甲,那可是驻军将领的标配!”
“好帅啊,人家好喜欢!”
“不——!花儿,我才是最帅的,你快看我啊——!”
“……”
“据说银甲候选至少也得是四境强者!”
“是吧,不过他们都只驻守郡府或者边疆,没想到今日有幸能在常山县见到。”
“旁边那不是赵师爷吗?”
“这赵师爷来头似乎也不小,居然能和银甲并肩而行。”
“就是。”
“不是说那土匪头子晋升四境了吗?估计啊,他们是为那群土匪来的。”
“有理。”
“你敢多说两个字?”
“没有问题。”
“……”
“你们看,驮的那个人是不是余家子!”
……
百姓们看着一行人,议论纷纷,却不敢大声喧哗。
余淮生被士兵送回了余府,其他人则往衙府赶去。
…………
时近黄昏,霞光透过门窗映射至房中。
余淮生从昏睡中醒来,轻眨眼睛。
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有些奇怪,这不是自己房间吗?随即下地打开了房门,刚好和抬手欲要叩门的管家老王四目相对,气氛尴尬。
管家轻咳一声,恭声道:
“少爷,你醒了啊,正要叫你来着。”
看到余淮生脸色苍白,语气有些歉意地补充到:
“早上兵家给你送回来,看你面色苍白,许是你染了风寒,就给你叫了大夫,但是检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出问题所在……”
余淮生摇摇头,心想自己的问题一般大夫应该也治不了,随即摆摆手,开口说到:
“不碍事,王伯,我是何时回来的?”
“是清晨赵师爷托兵家把你送回来的。”
“赵师爷?”
余淮生疑惑地问道。
“是,今日清晨赵师爷和几十个驻军一起进的城,到城中就派人将少爷送了回来。”
“还有驻军?知道是什么事吗?”
“具体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坊间有不少风言风语,比较靠谱的说法应该是朝廷派他们过来剿匪一说。”
余淮生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四境匪目的事他也听说过,不过这才刚到四境,境界还不稳,公家便是坐不住了,要是早些派人过来,哪里这么麻烦。
“对了少爷,该吃饭了,这一说的正事都给忘了。”老王扶额,有些尴尬。
余淮生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
“好,那我先去忙了。”
老王走后,余淮生连忙穿好衣物,往官舍赶去。
…………
“来者何人?”
门口两个兵差拦下了余淮生,警惕地看着他。
余淮生抽身下马,抱拳道:
“在下余淮生,是来找赵师爷的,请问二位官爷,赵师爷是否居住在此?”
“赵师爷确实住在此处,你有何事?”
“二位官爷,承蒙师爷救命之恩,淮生特来感谢恩情,劳烦二位官爷通报一声”
两个看门的兵差互视一眼,看着余淮生没有说话。
余淮生瞬间了然,给二人一人塞了些银两,二人才脸色稍缓,右边的人点点头,道:
“你且等着,我这就去通报!”
“多谢!”
……
静候片刻之后,通报的兵差出来了,笑着说到:
“余淮生,师爷有请,你跟我来吧!”
“多谢官爷!”
两人穿过前厅右侧廊,来到后院,入眼的是一座两平左右鱼池,和一撮翠竹,然后是三个厢房,再没有别的,而师爷等人就在中间那个房中。
“余淮生啊余淮生,你小子倒是挺会挑时间的!”
见余淮生进屋,魏延放下酒杯调侃了一句。
余淮生尴尬地顿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小人也不知几位大人在用餐,那……”
“好了,过来坐吧,魏大人只是跟你开玩笑。”
师爷笑着说到,招呼了一旁的侍酒。
“再去拿一副碗筷吧。”
“这,不太好吧?!”
余淮生有些懵,讪笑着问到。
“坐吧。”
见赵师爷似乎没有开玩笑,余淮生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下方位。
偷偷观察了一下三人的坐位,魏延在主位,师爷在主位左方,而银甲将领居然坐在主位右方?!
按规矩来讲,魏延是主人,坐上方位正常,而银甲大汉才是客人,理应坐在左方客位才对,但是现在坐在左位的却是师爷,难道这师爷地位比银甲驻军将领还高?
这赵师爷到底是什么来头?
而且这私人饭局,自己作为一个外人,为何要让自己加入进来?
余淮生暗暗腹诽。
“师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