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剧烈地疼痛起来,一阵头晕目眩!
麻九只得轻轻抚弄头发,把草叶从头发上扫掉了不少。
小琴见状,帮助麻九清理了头发。
众人投来异样的眼神,都悄悄的退后了。
随后,小琴领着麻九来到了村里的家禽饲养场,这里圈养着许多的鸡鸭鹅。
在鸡舍里,麻九看到一只雪白色的大公鸡,顶着血红色的鸡冠子,正追逐一只胖胖的芦花母鸡,两只鸡一前一后扇动着翅膀,贴地飞行着,母鸡紧张地发出咯咯咯的叫声。
“公鸡干啥呢?”麻九故意问小琴。
“干啥?你看不见吗!它在追母鸡呀!”
“它追母鸡干啥呀?”麻九又问了一个十分弱智的问题。
“这···母鸡抢了它的吃食,母鸡踹了它一脚,母鸡骂它祖宗了,母鸡啄了它的鸡冠,反正他俩有纠葛,要不然不能死命地追赶。”
“就不能是别的原因吗?”
“你说,还能有什么原因?”小琴一甩辫子,显得很不服。
“公鸡是男的,母鸡是女的,男的追女的······”
啪!
小琴重重地踹了麻九一脚,气愤的说道:
“看你道貌岸然的,原来是衣冠禽兽啊!”
小琴转身走了,留给麻九一个美丽的倩影。
麻九有点委屈,你不让说原因吗,话还没有说完吗,怎么就发威了呢?
刁蛮!
野蛮!
蛮横!
狭隘!
迟疑几秒,麻九还是追了上去!
没办法,公鸡必须主动一点啊!
麻九没跑几步,一群大白鹅堵住了去路,原来是小琴捣的鬼,她把大白鹅从圈里放了出来。
两脚旱船地上飘,
一到水面就弯腰。
七岁孩童诗一首,
不飞青天也风骚。
大鹅一见麻九,纷纷伸长脖子,嘎嘎嘎嘎地叫了起来,有几只大鹅还扭搭扭搭地冲了过来,照着麻九的大腿就掐上了!
麻九赶紧哈下腰,双手拨弄着硬邦邦直挺挺的大鹅脖子,快步跑了出来,样子十分狼狈。
“小琴,你也太坏了,居然调动了天鹅部队来攻击我,你···你···心肠大大的坏了!”
麻九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小琴,也太顽皮了,这才认识多大的功夫,就开耍了,也太不拿我这个大哥当回事了!
“麻大哥,大鹅咋没有攻击我呢?怎么专门攻击你呢?想知道为什么吗?”小琴依然摆弄着小辫子,把头一歪,有些神秘地说道。
“为啥呀?你说我听听!”
说真的,麻九还真不知道为什么,按说小琴也是生人啊,怎么小琴放出大鹅的时候,大鹅没怎么叫唤呢?
“大鹅是直肠子的动物,它最痛恨有花花肠子的人了!”
“真有你的!在这等着我呢!”这回轮到麻九追打小琴了!
······
参观了庄子里的养猪场,小琴把麻九领到了木匠房。
听说麻九使用的兵器是水曲柳的木杵,小琴就叫木匠房按照麻九的要求给麻九打造一把水曲柳的木杵。
麻九的木杵扔在了木碗会老营的院子里。
和敌人作战的时候,麻九把精力都用在点火上了,点那些自制的窝瓜地雷,一听胖和尚巴桑跑了,麻九赤手空拳地追了上去,没有带武器。
在参观铁匠炉的时候,麻九看到庄子里打铁用的燃料居然是煤炭,不禁很吃惊。
“这黑黑的像石头一样的东西,居然能够燃烧,它是什么呀?”麻九故意问小琴。
“这不就是石炭吗!连这玩意都不认识?”小琴有点惊讶麻九的无知了。
“我们一个穷要饭的,没那么多见识。”麻九假装惭愧地说道。
麻九有些纳闷,按说自己也去过大的集市,怎么就没有看到煤炭这东西呢,市面上应该有,可能自己没注意吧!
看到铁匠炉的风箱,拉起来又笨重又费力,麻九便想起了小时候自家的手摇吹风机,它摇动起来比这个风箱省力,风速还大。
于是,麻九就把手摇吹风机的结构向铁匠炉掌柜的详细描述了一下,包括一大一小两个带凹槽的轮盘,叶片,转轴,皮带,手柄,机箱等等,为了叫打铁师傅能够彻底明白,麻九还要来纸笔,画了手摇吹风机的草图。
看了草图,铁匠炉的掌柜彻底弄懂了,还没等麻九小琴离开呢,他们就寻找材料准备加工制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