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他们在哪儿?竟敢对我的干孙儿无礼,看我不剥了他们的蛇皮!”巴桑吼道。
“他们在那儿!”一个家丁指着麻九小琴大喊。
干孙子?
这骚和尚果然是知府的干爹。
呼啦一下,巴桑和众家丁就围了过来。
“就是这两个刁民,他们侮辱知府大人,假借比试武艺打伤了少爷!”一名家丁捂着嘴巴说道,他被小琴踢掉了门牙。
巴桑借着火把的亮光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脊梁骨发凉,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认出了小琴的铜棍和麻九的长枪,这根铜棍威力不小,三寸多厚的松木板子,被她一棍就砸得稀烂,要不是自己跑得快,估计早就挂彩了!
那支长枪更是了得,眨眼的功夫,就将四五个身手不凡的捕快纷纷撂倒,简直出神入化鬼使神差!
更要命的是,衙门已经探知那八名捕快和二十几名官军已经全部上了西天,见佛主去了!
两个对二十,官军还有强弓,这绝对是狂徒啊!
干孙子,你怎么能招惹这样的杀人狂徒呢?
巴桑此刻后悔了,听到有人大喊少爷和人打架了,何必多嘴呢?多嘴一问,就骑在了老虎的身上,真是骑虎难下呀!
犹豫几秒,巴桑还是开口了:
“哈哈哈···哈哈哈,敢问两位少年好汉出自哪帮哪派啊?为何与老衲的干孙儿发生手脚啊?”
虚伪!
恶心!
本来就是一滩屎,非要伪装成麻花,本来就是一泡尿,非要装在香水瓶里!
不认识大爷了吗?不认识你姑奶奶了吗?
装什么装?
今天下午,在木碗会的老营,在你要糟蹋乞丐小姑娘的时候,不是见到大爷的长枪和你姑奶奶的铜棍就吓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逃跑了吗?
半路还挑唆大兵拦截,要不然早就让你彻底认识我们了!
麻九轻蔑的看了一眼巴桑,说道:
“我们是通州木碗会的,只因你的败类孙子无理取闹欺男霸女以多欺少,故此,给他一点教训,叫他以后收敛一些,别再仗势欺人作威作福了!”
“啊!原来如此啊!我这孙儿从小娇生惯养任意胡为,都是我们当长辈的疏于管教啊!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请两位放心,老衲从今往后定要对他严加管教,今天的事情,老衲这厢赔礼了!暂且告辞,后会有期!”
巴桑说完,转身领着众人走了。
走了?
跑了?
小琴一看巴桑走了,提起铜棍就要追,麻九一把拉住了她,说道:
“算了!算了!他们人多,就算打起来,咱们也占不多大的便宜,一旦引来鬼子大兵,还麻烦了。这个骚和尚,他太狡猾了,还会阴一套阳一套的,他欠木碗会的滔天血债,我们早晚要报,可今天不是时候。”
“咱俩现在去哪儿?打伤了知府的败类公子,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跟我走吧!不过,要小心一点,这帮败类玩意,阴险着呢!这是正义与邪恶的斗争,要勇敢,但,也要有方法。”麻九边说边迈开了脚步。
“你说什么?”小琴好像没有听清麻九的话。
“我说咱们和这帮侵略者战斗到底!”
“对!哪天把他们都咔嚓了,省得他们总是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