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分道扬镳_全球重生:分手后,我追上校花 - 海棠小屋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五十八章 分道扬镳(2 / 2)

启古低声叫道:“小声点,来了。”

风随云眼光一扫,果然看到不远处有三个人朝着花飞雨走来,为首之人是一个形貌丑陋的黑面胖子,随同的二人一个是个干瘦阴沉的中年汉子,一个是个体型壮硕,年约三十岁的男子。

三人来到跟前,花飞雨依旧是那副双眼微闭,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栗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位先生,我给你送钱来了。我的印章呢?”

花飞雨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三人,淡淡一笑,说道:“银子呢?”

栗粟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说道:“这是我南天楼印发的银票,每张一百两,共计一万两银子。”

树上的风随云和启古听得惊讶不已,启古低声说道:“老花真够狠的,一次赢了他们三人一万两银子,对方不想杀了他才怪呢。”

风随云尚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花飞雨哈哈笑道:“在里面夹着那么多的白纸,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话音未落,花飞雨闪电般地连出三脚,将那三人踢到在地,笑着说道:“你们倒也真是有未卜先知之能,提前为自己准备好了纸钱。”

栗粟等三人原本以为花飞雨丝毫不会武功,如今见他一出手就将自己三人全部打倒,不禁个个脸色大变。

那干瘦阴沉的汉子口中呼喝一声,只听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响起,一群人围了上来,少说也有五十人之众。

启古看了一眼对方的服饰,说道:“水鹰帮的人。”

花飞雨面无惧色地看着对方将自己团团包围,淡淡一笑,说道:“原本还以为你们有未卜先知之能呢,看样子是高估你们了。这么多人,这么点儿纸钱,怕是只能走黄泉路,却过不了奈何桥了。”

栗粟退入人群之中,一改刚才惊慌失措的样子,重新趾高气扬起来,喝道:“休要狂妄,我这帮兄弟们个个武功高强,将你剁成肉酱都不难。”

花飞雨双手负后,扬天哈哈笑道:“只可惜啊,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带印章。”

栗粟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了许多,喝道:“印章呢?”

花飞雨露出一个戏弄的笑容,说道:“一枚假印章而已,一文不值,自然是扔进珠江了。”

栗粟大惊失色,怒吼道:“你竟然敢扔了老子的印章!砍死他!”

“慢!”花飞雨突然提气一喝,声音借助内力发出,响彻林间,顿时将那些水鹰帮帮众震慑住了。

栗粟听到这一声,也不禁身子一颤,然后强自壮起胆子,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花飞雨认真地说道:“我虽然丢了印章,但是我身上带着一万两银票。你们乱刀下来,岂不是把银票也砍碎了?”

栗粟喝道:“你说你有银票,我就信你?”

花飞雨不发一语,只是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一张张地亮给他们看,确确实实是如假包换的一万两银票。

迎风将那一沓银票一扬,哗哗作响,包围之人全部露出贪婪神色。

栗粟无可奈何地看了看旁边那两人,喝道:“你先把银票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

花飞雨问道:“真的吗?”

栗粟说道:“当然是真的,我说话算数!”

花飞雨露出一个夸张的诧异表情,说道:“你的印章都是假的,你说的话还是真的?”

躲在树上的风随云和启古早已笑得肚子生痛,树下的栗粟却被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事实明摆在眼前,却又不好继续否认,只好忍着怒气说道:“我保证。”

花飞雨说道:“你用什么保证?你发个毒誓,我就信你。”

栗粟怒道:“凭什么你让我发毒誓,我就发毒誓!”

“哦?”花飞雨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做出一个伸手就要撕毁银票的动作,顿时将那帮水鹰帮帮众吓得惊呼起来。

那干瘦阴沉的男子和健硕男子均用手肘捣了一下栗粟。

栗粟无比气恼,却又实在是想要那一万两银票,脸色数变之后,说道:“我若骗了你,就让我断去一指!这个誓言够狠了吧!”

花飞雨哑然失笑,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接着向树上喊道:“你们两个还不下来帮忙打架,我已经没话说了。”

栗粟和那一众水鹰帮帮众愕然顺着花飞雨的目光望去,见两个蒙面人从树上飞跃而下,其中一个包裹的十分严实,只露出了一对眼睛。

栗粟扬天发出一阵猪叫般的狂妄笑声,道:“才两个人?能起什么作用?”

猪叫声未歇,惨嚎声已经响起。

花飞雨配合风随云和启古同时发动进攻,三人武功远远超出一般的帮会门众,此刻如同虎入羊群,几乎每一招打出都能将三五个敌人打得抛飞开去。

猪叫声混合着惨嚎声,栗粟脸上的表情逐渐僵住,看着自己带来的五十余人成群结队地倒下,不消片刻,已经是全军覆没了。

栗粟惊得怪叫一声,拔腿就跑。

还没跑出几步,就觉得眼前一花,接着胸口一痛,整个肥胖如猪的身体已经腾空而起,往后飞去。

启古一脚将栗粟踢飞倒地,风随云随之赶上,一脚踏在他胸口之上,抽出长刀,喝道:“你违背誓言,我今日就要断你一指,让你知道人无信而不立!”

说着长刀一扬,就要劈斩而下。

那栗粟躺在地上,杀猪般地哇哇哭叫起来,说道:“我已经断去一指了,不要再砍了!”

风随云喝道:“放屁!”

栗粟哇哇哭喊着,将右手伸出,一把拉下一截金属假指,朝着风随云一扬。

风随云定睛一看,果见他右手尾指已经断去,不禁气恼道:“你发誓还掺假,你还要不要脸了!”

栗粟依旧是杀猪般地哭喊着,风随云则望向花飞雨和启古,一脸的难以置信。启古的眼中也露出一个惊愕不已的神色,咂吧了一下嘴,说不出话来。花飞雨则是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淡淡地说道:“我都说了,狗改不了吃屎,你还不信。”

风随云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花飞雨说道:“你们两个在树上躲了那么久,没看到我被包围了啊。”

启古哈哈笑道:“看到了,只是你的戏演得实在是太好笑了,我们一时之间不想下来。”

花飞雨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又展颜笑了起来。

“再哭,我可就不是砍手指那么简单了!直接阉了你!”花飞雨被栗粟的哭声扰得心烦,怒喝道。

栗粟立即停止了哭泣,如同被点了穴道一样。

“说,印章哪来的?”花飞雨怒喝道。

“家中族长给的。”栗粟神情慌恐地说道。

“族长是谁?”花飞雨问道,

“南天楼主,剑榜第二名,‘诛天剑’朱天。”栗粟在惊恐之中依然脸泛得色地说道。

花飞雨、风随云不禁为之气结,启古则被逗得忍不住笑起来。

“那你是何人啊?”启古笑着问道。

听到启古那带着些许嘲弄之意的笑声,栗粟肥胖丑陋的黑脸上也浮起笑容,说道:“我是族长的亲侄儿,朱素峰。”

风随云心中一突,喝问道:“你是谁?”

栗粟见他神情有异,连忙说道:“我是朱素峰!是朱天的亲侄儿!”

启古朝风随云使了个眼色,又笑嘻嘻地问道:“那你在南天府所任何职啊?”

栗粟惊慌神色之中再次涌起一丝得色,说道:“我管理整个地旗的度支,五万两银子以下,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哈哈哈哈……”花飞雨闻言扬天大笑起来。

栗粟也随着他大笑起来。

笑声忽敛,花飞雨一脸嘲弄地说道:“那我抓你去南天府吧,就换五万两银子。”

栗粟的脸色立即为之大变,连忙说道:“南天府向来认印不认人,没有印章,就没有银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花飞雨说着从怀中取出那枚假印章,说道:“现在有印章了,我们走吧。”

“等一等!地旗旗主朱璧朱二哥目前并不在南天府,等他回来了,我可以向他求取十万两银子。”栗粟连忙叫道。

“哦?那么朱二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呢?”花飞雨问道。

“半年,半年就回来了!”栗粟喊道。

花飞雨眼中杀机大盛,但是脸上却哈哈笑道:“半年太久了,我还是拖你去南天府换五万两银子吧。”

“三个月,三个月!我派人飞鸽传书去寻他回来,三个月就有十万两银子!”栗粟惊慌地叫道。

“哈哈哈哈,”启古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道:“三个月也太久了,今日就能有五万两银子了,何必再等三个月呢?”

说着一把抓起栗粟肥短的左腿,口中哼着小曲儿,拖着他往山下走去。

栗粟高声惊呼道:“一个月,一个月就有十万两银子!”

启古掀起面巾,转头一口痰吐在栗粟脸上,喝道:“闭住你的鸟嘴!”

栗粟哇哇乱叫道:“十天,十天!”

花飞雨伸手打出一枚小石子,将栗粟的哑穴一封,双手负后,也吹着刚刚从启古那里学来的岭南小曲,随着启古往山下走去。

同样擅长音律的风随云也还刀入鞘,吹奏着同一首小曲而去,留下那一地仍旧在哼哼唧唧却依然爬不起身的水鹰帮帮众。

走了一段路,已经远离了刚才的打斗地点,花飞雨说道:“放开他吧。”

启古依言松开栗粟的左腿,说道:“这肥猪还挺沉。”

花飞雨伸手抓住栗粟的腰带,手臂一挥,肥猪般的栗粟立即离地直飞入旁边的树林中,撞在一棵树上,重重摔落在地。

这一手拿捏得甚是精准,栗粟扑摔在地,刚好解开了哑穴,口复能言。

他爬起身来,就要往树林深处逃跑,突觉双腿膝弯一痛,整个人扑倒在地,再也无力逃跑了。

“还想跑?本来打算只断你一指,如今非要杀了你不可!”花飞雨假意吓唬道,手腕一翻,一柄小刀来到手中。

“看刀!”花飞雨一声怒喝,一刀刺向栗粟的咽喉。

栗粟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哇哇乱叫中,眼泪长流。

看着栗粟的可怜样子,风随云和启古互看一眼,多少有些恻然。

栗粟哇哇乱叫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全身并无半分疼痛,看着眼前的花飞雨,有些茫然地问道:“我死了吗?”

花飞雨微微一笑,说道:“你说呢。”说着一刀猛地刺入他的左腿。

剧痛传来,栗粟顿时疼得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你死了吗?”花飞雨淡淡地问道。

“还没有,还没有。别杀我,我给你银子,你要多少有多少!”栗粟哭嚎道。

听到栗粟此时还在骗人,花飞雨心中厌恶之感大增,猛地一记耳光抽在他的肥脸之上,直打得他一脸肥肉乱颤起来,喝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错一句,赏你一刀!听懂了吗?”

栗粟连连点头。

“你是谁?”花飞雨问道。

“朱素峰。”栗粟答道。

又是一句朱素峰,风随云和启古各自摇头,眼神之中均露出活该之意。

果不其然,花飞雨二话不说,又是一刀刺入栗粟的左腿。

栗粟又一次惨嚎起来,眼泪再次流出。

“你是谁?”花飞雨淡淡地问道。

“我真的是朱素峰。”栗粟再一次答道。

再来一次朱素峰,风随云和启古均转过身去。

果然,栗粟的猪叫声再次响起。

“你们到树林外面等我,我要严刑逼供!”花飞雨语气冰冷地说道。

无论是谁都听得出他是动了真火,启古率先走出,风随云走了一半,回头说了一句:“留他一条性命吧。”

花飞雨说道:“我心里有数。”

风随云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树林。

风随云和启古静静站立在树林之外,听着里面传来一声凄厉惨嚎。

启古听得多少有些毛骨悚然,问道:“你猜老花刚才用了什么手段?”

风随云一愕,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下手不会轻的。”

启古露出一个认真思考的眼神,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嗯,定是那一招。”

风随云愕然问道:“哪一招?”

启古眼中露出笑意,说道:“当然一刀阉了那肥猪。”

风随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索性找了块大石坐了,闭起眼睛,静候花飞雨的消息。

过了一会儿,启古嘿嘿笑道:“出来哩。”

风随云睁开眼睛,果然看到花飞雨一脸轻松地从树林中走出,问道:“怎样了?”

花飞雨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容,说道:“都说了。而且,我听你的,留了他一条命。”

启古嘿嘿一笑,问道:“那你有没有阉了他?”

花飞雨淡然一笑,说道:“当然没有了,我只是挑落了他一片指甲而已。”

挑落一片指甲,其中痛苦可想而知,难怪栗粟会全部招供。

“离开这里吧,回去了告诉你们详情。”花飞雨展开轻功,迅速远去。

风随云和启古也随之而去。

广州城西的云来轩之中,花飞雨为风随云和启古各自沏了一杯茶,自己也深深地呷了一口,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舒服地靠入椅子中,双眼微微闭起,一副欢畅愉悦之感。

风随云和启古各自喝着茶,等着他开口。

过了一小会儿,花飞雨忽然摘下面具,露出真容,坐直身子,望着启古,一脸正色地说道:“启古兄,此事牵扯到了南天楼,其中凶险未知,我知道你素来为人谨慎,也极少会为人出头冒险,你可以选择听或不听。你若是选择继续听,则意味着你已经卷入这场与南天楼的争斗之中,他日必然会和南天楼发生正面冲突,后果难以预测。若是你选择不听,可于此刻即时抽身离去,他日发生冲突之时,我和随云必然不会再来邀请你助拳。”

说着,拿起茶杯,重新靠入椅子当中,双眼低垂,轻轻吹着那杯热茶,不再说一语,也不再看启古。

风随云心下明了花飞雨的用意,也只是低头喝茶。

启古眉头紧锁,看着风随云和花飞雨,眼睛中闪动着复杂的光芒,多次欲言又止,终于长长吁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来,说道:“我父母家人,师父朋友俱在岭南,请恕我难以与你们同行了。”

说着将茶杯一举,说道:“但是我启古此生此世,都会视两位为手足兄弟,就让我以茶代酒,祝你们马到功成!”

风随云和花飞雨也站起身来看着启古,眼中神色复杂,但是却没有半分责怪之意。

三只茶杯碰撞在一起,里面的茶水荡漾而出。

()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