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天下第一名捕_全球重生:分手后,我追上校花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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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天下第一名捕(2 / 2)

管博说道:“属下不敢,只是我始终觉得左府惨遭灭门巨祸,屋宅的风水只怕有些不佳。”

朱璧嘿嘿一笑,说道:“风水方面自然有化解之法,我心中已经有数,管当家不必担心。我最关心的是,洛阳当地的富商豪强,可有打点到位?”

管博说道:“这个二公子大可放心,但凡是洛阳的政界、商界、武林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大部分已经登门拜访过了。他们纷纷表态,愿意于我们钱庄开业当天亲自到场支持。”

朱璧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说道:“既然他们都这么配合,那我们在洛阳的生意就好做很多了。这些日子以来,管当家辛苦了。”

管博说道:“分内之事而已。能为二公子效力,也是我管博的荣幸。但是我们的赌场‘金玉满堂’要进入洛阳,却有些阻力。”

朱璧问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管博说道:“就是洛阳当地最大赌场‘和气生财’的主人,罗尚。”

朱璧微微一皱眉头,说道:“他自然是不大愿意了,这个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吧。”转而问身边的封谦道:“封先生那边有什么进展?”

封谦恭声说道:“属下不才,多方探查之下,仍然没能发现任何有关鬼影门的线索。请二公子责罚。”

朱璧一摆手,说道:“封先生说哪里的话,鬼影门一向神秘莫测,江湖之中无人知晓。只是因为先生心思缜密,才堪大用,我才让先生代为调查。短短时日之内,没有线索乃是十分正常的事,先生切莫自责。”

封谦歉声说道:“多谢二公子。”

朱璧问道:“表哥在外经营未归,二位目前都是我朱璧最为依仗之人,如今我们金玉钱庄迁往洛阳之事已经只剩下最后的正式搬迁了。二位可还有什么想法吗?”

管博陷入沉思,闭口不言。

朱璧自然而然地望向封谦。

封谦知道管博是因为跟随朱璧时日尚短而顾及自己的感受,心中也不禁对他多了几分好感与敬重,当下便说道:“我们迁址洛阳,乃是看中了洛阳的繁华背景与其优越的地理位置。经营钱庄和赌场,自然是可以赚取不薄的利润。但是单单通过这两样,终究还是不太够。”

管博故作惊奇地问道:“历来钱庄和赌场都是获利甚丰的营生,为何封先生依然觉得不够呢?”

封谦微微一笑,说道:“若是太平盛世,那么这两样则是完全足够的。但是天下大势,乃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谁也无法担保这太平日子能够持续多久,所以若想要获得长久利益,长时间地得到荣华富贵,就必须从人们生活的最基本做起。”

朱璧听着封谦的话语,频频点头,微笑着说道:“封先生是希望我从衣、食、住、行四个方面来着手吧。”

封谦捻着长须,微笑着说道:“单单从这四个方面,还是不足够的。”

“哦?”这一回,朱璧和管博同时发出疑问之声,而管博也是真的想不到封谦还有什么高招。

封谦微笑着说道:“大多数人在考虑人民生活所必需之物时,都只考虑到衣、食、住、行这四方面。其实,闲暇时间的消遣娱乐,同样是人们生活所必需的。待得我们到了洛阳,多扩展开几条经营路线之后,若是尚有余力,可以考虑组建一个戏班。”

朱璧不禁微微皱眉,说道:“戏班岂不是到处都是?洛阳又怎么会缺少戏班呢?”

封谦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洛阳繁华富饶,自然不会缺少戏班了。但是我们要组建的戏班却要与众不同,我们重金聘请技艺高超的艺人,以重金来装修舞台,然后排演精彩戏目,用高额票价和精彩演出来吸引洛阳的权贵层和富贵层的人前来消遣娱乐,必然可以赚到很多钱。”

朱璧听得眼前一亮,管博也听得不断点头,不得不佩服封谦的高明策略。

封谦继续说道:“搭建戏班,允许那些前来听戏的人们自行报上想要看的戏曲,甚至由他们来加入戏曲创作,必然可以吸引到更多的人前来。那个时候,就不止是有钱人前来听戏看戏了。只怕是一般人,也会省出一笔钱前来听一场戏。”

管博由衷地赞叹道:“封先生的策略当真是高明,管某自叹不如。”

朱璧大喜道:“有封先生、管当家和表哥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呢。”

封谦连忙谦虚了几句,然后说道:“当这些条件都已经具备,钱庄的资产也有了一定的积累之后,我们就可以借助黄河的水运便利,将更多的店铺沿着水运线上的重要城镇开设。到了那个时候,二公子又怎么会是仅仅占有河南、山西呢。”

朱璧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就按照封先生的计划来办。”

管博也满脸堆笑,不停地说道溢美之词,心中对于封谦的智谋大为震撼,同时也首次产生了对于己方的担忧。

时光如水,川流不息,风随云、楚雪和杨破终于抵达广州。

送楚雪归家之后,风随云和杨破来到紫阳观。

风随云带着杨破走入紫阳观,打算前去拜见紫照真人。

路过客院,风随云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走得甚是匆忙,不由得心中疑惑,当即停下脚步来。

稍一思索,立即想到那熟悉的身影乃是“天下第一名捕”尚正义手下玄黄组之中的严节。

风随云心中一喜,说道:“杨兄,我先带你去见个老大哥。”

杨破微微一笑,说道:“好啊。”

风随云带着杨破走入客院之中,刚走了没几步就闻到了浓烈的药香,不禁心中嘀咕道:如此浓郁的药香味,不知道是谁又得了重病。

走路间,就已经听到了两个人交谈的声音,隐隐约约是严节与紫照真人。

风随云心中一突,连忙寻着声音快速走入,杨破亦紧跟其后。

来到一间屋子,果然见到紫照真人和严节正在交谈,除此之外,尚有一位身穿黄衣的老者。

那老者两鬓斑白,额头之上布着三道横纹,双眉低压,双眼神光如炬,山根之上亦有三道横纹,鼻梁如同山岳般挺立而起,两片嘴唇紧紧地抿着,两颊与下巴都比较瘦削,配合他的一部花白胡须,整个人由内而外地透露出一种既孤傲不群又不怒自威的感觉,令人不敢直视。

看到风随云来到,紫照真人和严节严肃沉重的表情之中均显出了一些惊喜之色。那老者的目光在风随云和杨破身上打了个转,露出淡淡的惊异与欣赏之色来。

而目睹床上病人的风随云却被惊得目瞪口呆。

因为此刻躺在病床之上,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的人,赫然是崇肃与启古!

风随云惊呼道:“师叔,严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紫照真人摇摇头,看了严节一眼,示意由他来说。

严节点了点头,说道:“你且不要慌乱,真人说他们二人性命无忧。”

风随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连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严节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广州府衙的案牍库被烧,狱中有犯人逃脱之事吗?”

风随云点头说道:“我记得。”

严节叹了口气,续道:“此事实乃是公门丑事,所以我们压下了消息,并未宣扬。私下里则尽遣好手,多方调查,可惜线索太少,收效甚微。后来我和崇师兄想起你和启古少侠曾经进入过案牍库,还抢救出来一批文件,便寻找你们协助调查。只是我们来到紫阳观,才发觉你已经北上扬州,便只找了启古少侠。经由启古少侠回忆,和我们多方分析之下,终于寻找到了一丝线索。”

风随云不由得问道:“什么线索?”

严节说道:“香气。”

风随云喃喃地念了一句,道:“香气。”

严节点头说道:“不错,正是香气。是一股淡淡的香气。这股香气乃是现场唯一的一丝不为人知的线索,恐怕是入库纵火之人都不曾想到的。因为无人知晓你们二人也曾经于那晚进入过广州府衙的案牍库。”

风随云说道:“但是我当时并没有闻到什么香气。”

严节说道:“这一点我们也曾经想到过,后来我们还做过好几次测试。结果发现启古少侠的鼻子十分灵敏,不但可以闻到我们难以发现的气味。而且,但凡是他闻过的气味,都不会忘记。”

风随云咋舌道:“我倒是没有发现他还有这过人的本领。后来呢?”

严节说道:“后来我们带着他闻遍了广州所有的香料铺子,但是却一无所获。直到二十天前,启古少侠在珠江边游玩之时,再次闻到了这种香气。但是因为香味随风飘散的太过迅速,以至于他当时未能找到散发出香味的精确位置。他发现了这线索之后立即通知我和崇师兄,我们派出人手,每日里都与他在曾经闻到香气的地方走动,终于在几天前再次出现了这种香气。”

说到了这里,严节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眼中露出难过的神色来。

风随云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后来呢?”

严节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次的香气相较于往日比较浓郁,而且持续的时间也比较久。启古少侠和我们派出的四名弟兄跟随着香气一路寻找,终于,终于……”

说着严节闭起了眼睛,悲愤之色写满了整张脸孔,说道:“终于踏入了对方设置好的陷阱当中。”

听到这里,风随云不禁转过头去,望着躺在病榻之上,兀自因为重伤而昏迷不醒的启古,心中涌起强烈的悲痛之感。

严节继续说道:“他们遭到了猛烈的伏击,我们派出的一名弟兄在临死之前将信号箭发出。刚好那日崇师兄正在附近,看到信号箭便全力赶往支援。待得他赶到之时,他们五人已经死得只剩下启古少侠一人了。崇师兄拼尽全力,身披十数创才将启古救出。他们二人全力逃命,最后借水遁方才躲过一劫,保全了性命。崇师兄怕对方在府衙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就一路咬牙潜游,然后于人迹罕至处登岸,径直来到紫阳观求救于紫照真人。”

说着朝着紫照真人行了一礼,表示感激,然后续道:“他们二人力脱倒地,昏迷至今,也已经有三天了。”

看着启古和崇肃苍白的面容,风随云只感心中一阵绞痛,眼中含泪,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定要揪出这幕后凶手,还崇大哥和启古一个公道!”

紫照真人沉声说道:“你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莫要逞强。”

那一直未有开口的老者也说道:“少年人,你孤身一人,如何可以成事?”

他样貌威严,声音也具有一种令人不敢不从的感觉。

风随云望着那老者,缓缓说道:“我虽然有伤在身,但是我并非孤身一人。”

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杨破。

杨破迎上风随云的目光,面容坚定,虽然一言不发,但是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老者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你打算从何处着手呢?”

风随云沉思了一会儿,望着那老者说道:“我想先从严大哥这里开始。”

那老者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微笑,问道:“崇肃和启古在外受伤,你为何要从严节开始调查呢?”

风随云一愕,说道:“我说从严大哥开始,并不是要调查他。而是因为他是名闻天下的玄黄组成员,乃是数得上号的名捕。事情发生了这么多天,他必然已经将现场全部调查过了。直接问他可以省下很多时间。”

那老者微笑着点了点头,问道:“问完了严节,接下来呢?”

风随云从容答道:“接下来自然是等待崇大哥和启古醒来,他们二人必然可以将一些无法通过查看现场获得的消息告诉我们。”

那老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

老者起身,严节也连忙跟着他站起来,显得颇为恭敬。

老者对风随云问道:“少年人,叫什么名字?”

风随云恭敬地答道:“晚辈风随云,见过尚大人。”

老者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原来你就是号称江湖后起之秀中刀法最强的‘神风’风随云,难怪可以猜出老夫的身份,不错。”

这老者,正是被誉为“天下第一名捕”,以一对鹤嘴判官笔排名“奇门兵器榜”第三位的尚正义。

尚正义拍了拍严节的肩膀,说道:“此案的全部消息不必对风少侠隐瞒,他想知道什么,你就告诉他什么。”

严节恭敬地说道:“徒儿遵命。”

尚正义点了点头,说道:“我要回府衙去想些事情,崇肃若是醒来,或者是案件有了新进展,亦或是你要调动人手,尽管前来找我。”

在严节恭声称是之中,尚正义和紫照真人、风随云打了个招呼,起步往门外走去。

路过杨破身旁,尚正义停下脚步,一双锐利的目光望向杨破,淡淡地说道:“年轻人,好生强健的体魄,世所罕见。”

纵然杨破素来性子孤僻,对陌生人不理不睬,此时面对着尚正义这样的绝世高手,也变得十分尊敬,说道:“前辈过奖。”

尚正义淡然地问道:“年轻人,可有惯用的兵器?”

杨破说道:“晚辈自幼练拳。”

尚正义点了点头,说道:“以你的体魄而言,拳法难以发挥你的全部力量。兵器乃是人体之延伸,其中颇有些玄奥门道,切莫认为只有赤手空拳才是武学至境。选择一把沉重些的武器吧,受益终身。”

这名列“奇门兵器榜”第三位的高手果然是眼光独到,一语就已经道破适合杨破的武功路数,顿叫杨破心生敬佩,当下朝着尚正义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多谢。”

尚正义微微颔首,举步出门去了。

目送尚正义走远,紫照真人引着风随云、杨破和严节来到外边小厅之中围桌而坐。

风随云问道:“严大哥,你那边目前发现了什么线索没有?”

严节说道:“我先说崇师兄和启古少侠遭遇伏击的地方吧。那是位于珠江边的一处废弃民居群落,平日里甚少人迹,是非常合适的设伏地点。事发之后,我带了几名公门高手前去调查,发现现场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竟是一丝血迹也没有留下。”

风随云听得瞠目结舌,说道:“行凶者居然如此小心谨慎,事后将现场全部清理干净了。”

严节点点头,说道:“而且随着启古同往的那四名兄弟,尸体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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