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三个月为限,你回这里找我。”
吕戒心下盘算,“我不到一个月,就可以跑两个来回!老爷大约是觉得我最近辛苦,放我一个长假,好让我消遣!”
吕戒美滋滋的答应下来,说明日就出发。
胡岩却道:“一路上,万不可祸害良家女子!”
“不会不会!老爷您只管放心!”吕戒连忙答应,心里却说,去逛逛青楼,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胡岩真的不放心,道:“不行!我还是把你害人的毛病加上一个封印!”
吕戒一听,吓得拿着书信,连路费也来不及要。脚下生风,拔腿就跑。
胡岩摇了摇头,嘀咕道:“这家伙死性不改,回来还是要给他吃些教训才好。”
这边安排好了吕戒,胡岩又出去锁了院门。到了街上溜达一圈。找个僻静处,又化作一缕风,回到乌家。
来到乌彂爱妾的房间,胡岩把那珠串,放在那妇人的枕边,让那个妇人做了一个梦。
梦里,那妇人去庙里上香,佛前向一位高僧求了一个开了光的佛珠手串。
她丈夫经常出门走镖,每次出门,她都担心受怕。她就求了这佛珠串子,准备送给她丈夫,保佑他平安顺遂。
胡岩将梦演绎已毕,便又化作风,钻进珠串中。
果然第二天晚上,乌彂就来到他爱妾房中歇息。
乌彂的爱妾,就用爱语温言,跟乌彂说了她一番苦心。
“爷,这是我前些日子,去寺里特意为您求来的佛珠,保佑爷路途平安和顺!您一定要常带在腕子上!那寺里的东西最是灵验的!”
乌彂也不怀疑。这位又是他最宠爱的妾,如今特意送了这心意祝福,他也是欢喜受了。当即让他小妾给他戴起来。
胡岩怕辣到眼睛,便不去关注外面的风情。躲在珠串的空间里,整理他的思路。
乌彂今天心情不错。他父亲边再次敲打他一番,又给他交代了这趟镖。
随后几天,乌家收拾停当。押了金家的货物,从水路,逆流而上。
出了洛阳城,在一个小镇的码头上,悄悄加进一只货船。
金家的随镖管事们,都在乌家管事的陪同下,在船中喝酒,并不知道这些情况。
胡岩却随着乌彂,在事情的现场。
在杳无人烟的河道上,工人们把加进来的那艘船上的物品,分散搬运到船队各个船上。
搬运完毕,那艘船又退出船队。
如此这般,又有两船先后加入离开。
让原本轻盈的船只,因为加重而明显吃水更深。胡岩猜测这加入的货物,应当是违禁走私物资。
因为船上打着金家和乌家的招牌,沿路关口也是看看货单。简单看一看便放行。
胡岩趁乌彂休息的时候,悄悄化作风,潜入船中,查看了加塞进来的物资。
来到一艘船的货仓的仓底,胡岩看到一个一个用篾篓兜包裹起来的木头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