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江彬救主闯虎穴_东方不败之笑化云天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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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江彬救主闯虎穴(1 / 1)

“所以,你不仅没有查清倪舵主的死因,还折了几个手下?”东方不败挑眉问道,眼里是显而易见的不满。

上官云僵硬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道:“倪舵主死得蹊跷,连向右使都没能查出死因,属下便派了白虎堂最得力的四个暗卫前往探查,谁知……”

东方不败昨晚趁着酒醉调戏了下林平之,直到现在心情都很不错,哪怕上官云办事不力,也没有对他太过苛责,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厚葬死去的几位兄弟,这件事白虎堂不用插手了。至于你,外派半年,以儆效尤。”

“是,多谢教主。”上官云自然不愿离开黑木崖,他没有向问天童百熊那样的资历和底蕴,远离权力中心半年,再回来可能就已经物是人非。不过的确是自己办事不力,只是外放半年,已经是教主手下留情了。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吩咐道:“你下去吧,顺便去隔壁把左使叫来。”一早上没见到林平之了,那孩子明显有些害羞,要是自己不叫他,说不定他还会躲自己到什么时候。

此刻的林平之正坐在院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碗里的菜。他的礼仪一向很好,就算只是在吃饭,一举一动也都赏心悦目,从未像今天这样魂不守舍。

小皇帝叼着半个包子含糊不清地问道:“一大早上怎么了?思春呢啊!”

林平之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地拍了一下他的头,恶狠狠地道:“思你个大头鬼啊!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关月闻言,立刻放下筷子,忿忿地道:“第一,我不是小孩子,我行过冠礼的。第二,你竟敢打朕的头?”

“打你又如何?”林平之抬手又是一下,“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拍拍你的头怎么了?”

关月狠狠翻了个白眼,反问道:“那你还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怎么就没见你喜欢喜欢人家啊!”

林平之无言以对。就在此时,上官云愁眉苦脸地走到院门口,也不进来,微一躬身道:“启禀左使,教主请您过去一趟。”

林平之在心里哀嚎了一声,也无心再吃饭,迅速收拾了下心情,笑着说道:“上官长老客气了,我这便去。”

上官云一走,林平之的脸色迅速垮了下去,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他生无可恋的气场。关月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拍了拍他的肩,难得正经地劝道:“有什么好害怕的,东方教主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你若愿意自然很好,不愿意的话直接说出来,东方教主想必也不会强求。”

从别院到教主住处,只需一盏茶的时间,林平之却觉得这段路无比漫长。好不容易挨到了教主门外,林平之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迈了进去,打算和教主说清楚。

东方不败正坐在石桌前,一根一根地擦洗着他的绣花针,细小的绣花针沉在水盆底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刚从寒潭里打出的水冰凉刺骨,可东方不败毫不在意,毕竟只有这样的水,才能洗净银针上的血腥气。

林平之盯着教主大人纤细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大脑瞬间空白,愣愣地道:“属下参见教主。”

东方不败捻起一枚绣花针,对着阳光的方向看了看,针尖处挂着的水滴里,满满都是少年手足无措的模样。他笑了笑,懒洋洋地道:“本座昨天喝多了。你知不知道是谁送我回来的?”

林平之一愣,教主昨天的举动让他如鲠在喉坐立难安,抓心挠肝地想来和教主解释清楚。可教主真的不记得了,他又觉得怅然若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自我唾弃,林平之啊林平之,你到底是想怎样?!

也许是他眼里的失落太过明显,东方不败强忍着笑又叫了他一声:“平之?”

林平之猛地回神,垂下眼帘淡淡地道:“我……我不知道,我也醉了。”

我是喝多了才醉的,你又是因何而醉?东方不败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口。他一向擅长玩弄人心,自然知道不能逼林平之太紧,有张有驰才是正途。于是,他跳过这茬不提,淡淡笑道:“那便罢了。本座这次找你来,是有正事的。你可愿意替本座去河南走一趟?”

林平之巴不得有个机会可以躲远点,连问都不问一句,立刻答应下来:“属下愿意前往!”

东方不败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解释道:“你担此高位,还是要有些功绩的。河南之事向问天和上官云都办不好,就由你去解决吧,需要什么但说无妨,凡事小心为上。”

林平之点头应下,“属下定当竭力而为,教主放心。”

东方不败又叹了一口气,刚想再次纠正一下称呼问题,便听得外面一阵喧哗之声。这声音从前殿的方向传来,伴随着刀兵之声。教主怒而起身,这一大早上怎么扫兴之人这么多?

却说前殿。

无怪乎众人如此喧哗,竟是一位武功甚高的黑衣青年悄悄摸上了崖,正与众长老打斗。他以一人之力对战鲍大楚秦伟邦桑三娘三位长老,竟丝毫未落下风。

黑木崖从来不是个公道的地方。向问天在旁看了片刻,突然拔刀而上,竟也加入了围攻,口中哈哈大笑道:“这小子也算有些本事,竟敢独闯黑木崖,老夫也来会会你!”

那青年双眼血红,一边艰难招架,一边咬牙切齿地道:“以多欺少,以大欺小,当真是好不要脸!东方教主手下,怎么有尔等无耻之徒?!”

桑三娘手持双刀,欺身而上,喝道:“你鬼鬼祟祟图谋不轨,还想要我等以礼相待,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几人都是武林高手,顷刻间便过了百十来招,那青年逐渐落了下风,辗转腾挪之间留下一地血迹。令人惊诧的是,他虽受伤不轻,一招一式却无丝毫迟滞,出手反而愈加狠辣,竟逼得功力最弱的秦伟邦秦长老险象环生。

又打了一会儿,向问天纵身跃起,手中长刀狠狠劈向青年头顶。青年躲闪不及,只能抬剑硬扛,“锵”的一声,青年双手竟被震得鲜血直流。桑三娘看准机会,右手短刀狠狠刺入青年后背。

那青年哼也不哼一声,硬生生扛住了这一轮前后夹击,眼中血红更甚,手上猛一发力,竟将向问天逼退了几步。说时迟那时快,他又回剑一挥,将桑三娘也逼到一边,这才向后一纵身,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在场众人都惊疑不定。这青年伤得着实不轻,别的不提,三娘的短刀还插在他身上,透胸而过。可他非但没有半分颓意,反而愈加凶悍,苍白的脸色配上血红的双眼,宛如厉鬼现世。

向问天四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握紧了手中兵刃。他们都看得出来,此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再一轮交手就能取他性命,可同时又忍不住心生敬佩,不忍再趁人之危。

僵持之际,人群之中忽然有人叹息了一声,说道:“够了。”声音不大,却不怒自威,掷地有声。

众人闻声看去,一个十六七岁的锦衣少年走到人前,重复道:“够了。”正是关月。

不远处,一直死撑着的青年忽然丢下了手中的剑,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一下子扑到小皇帝的脚边,泪流满面地叫道:“主子……”

关月眉头紧锁,刚想说些什么,便觉得腿上一沉,青年已经晕倒在地,手中还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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