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贵客既然来了,你来唱一首歌以享宾客吧。”她神色中都是不可拒绝的味道,命令的语气十分浓厚。
那个名叫小玉的美女眼眸中有几分无奈,但也只能站起来,她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古琴,拨动琴弦,在琴音的伴奏中高歌。发声清亮,曲调精奇,很是不凡。
酒宴结束,已到天黑,两个侍女挑着灯笼引着两人分别到到东院和西院安息。清静的庭院深邃的房子,帘帐都很华丽。
引领贺七的侍女叫做月桂,服侍非常周到,替贺七脱靴解带。
不一会,小玉来了,言谈温柔和顺,辞气婉转迷人。脱下罗衣的时候,体态更显得美丽。月光下,她眼眸凄迷,让她的美丽有一种空濛奇幻的味道。
此情此景,那个男人能够拒绝呢?
小玉迈步走上雕花木床,轻轻放下了帘帐。她看着兀自站立的贺七,柔声道:“郎君还不安歇吗?”
贺七纠结许久,微微一笑,跨步登上了木床。
他在纠结什么呢?自然是在纠结究竟是使用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呢?还是施展变天击地大法?
若是不破元阳,只怕二师兄窦行简没完没了。
所以,造出一种假象,让窦行简相信贺七抵挡不住这小玉的魅力,巫山云雨癫狂一夜,最终失去元阳,在赤龙心经的修行上再没有办法进步,这样,窦行简自然就不在搞事。
只是贺七好奇,窦行简难道就不怕历冲霄的怒火。
赤焰龙王可不是以脾气好而著称的。
小玉看到贺七登上床来,两颊飞起一抹红云,柔声道:“郎君安歇吧。”
柔和的烛光下,贺七微微一下,握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触手温润如玉,道:“是啊,我对小玉姑娘仰慕已久,今夜得偿所愿,便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是不换的。”
小玉看着贺七,觉得他的双眸如此迷人,好似一座深渊,将一切都要吞噬进去。很快,小玉便精神恍惚起来。
她被贺七催眠,忽然动情起来。她独自在躺下,一双玉手在身上乱摸起来,口中发出动情的呻吟。
而贺七则是挥手熄灭了烛火,盘膝坐在小玉身畔,开始修行赤龙心经。
对于一个普通的女孩来说,九阴真经的催眠极其强悍。她完全陷入了贺七制造的幻境,还以为真的是在和贺七云雨,故而整个人就像是在云中飞腾,口中的呻吟声连东院的人都听得到。
东院中,妙音的侄女儿已经晕倒在床上。窦行简站在窗前,耳朵竖起听着西院的动静,当听到小玉的呻吟以及床板晃动的嘎吱声,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在无边艳福中,贺七体内的真气每运转一遍都如如刀割针刺,让人痛不欲生。就在这地狱般的痛苦中,贺七豁然突破了第六层的障壁,进入了第七层。
他睁开眼睛,看着依旧陷入了幻梦中,情动不已的小玉,目光中露出一抹歉然。这般捉弄一个弱女子,非大丈夫所为啊。
好在他早已给过了赔偿。
在催眠小玉时,他已经在她的识海深处埋入了九阴真经的九阴白骨爪和摧心掌的修炼方法。
他很好奇,这小玉会不会变成黑风双煞呢?
不过,这需要一个月后,这份记忆才会出现在她的脑海。只要这姑娘不傻,就不会暴露出这份秘密。
毕竟,在大乾王朝,高深的武学全部掌握在权贵的手中。普通人要想获得武学修炼,浅显的功夫倒是不难,可高深一点的,却是难如登天。
第二天,已经是日上三竿,小玉才从极致的困倦中醒来。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再看床铺被褥,上面全部都是欢爱的痕迹。
贺七此时也缓缓醒来,抚摸着小玉的脸庞,道:“摧折鲜花,让我太过愧疚了。”
小玉忽然流泪看着贺七说:“我本是娼妓人家,自己知道不能与你匹配。如今因为姿色而受到你的爱恋,托身给仁贤君子,只怕我一旦年老色衰,君的恩情随即转移衰退。使我像女萝一样没有大树可以依靠,像秋天的扇子一样被抛弃。在欢乐到极点的时候,不觉悲从中来。”
贺七听了她的话,不胜感叹,暗道:真是好演技啊。这才是敬业的人,不想后世的小鲜肉们,动作呆滞,神色呆板,除了卖萌之外,没有半点优点。
若是这姑娘到了后世娱乐圈,定然是吊打日韩,轰杀华娱啊。
贺七立刻将自己的渣男本色表现出来,免得纠缠,正色笑道:“小玉说哪里话来,我们只需彼此真心相爱,又岂在乎朝朝暮暮的陪伴。生命,只需要享受在今宵就够了。”
小玉顿时愕然,满心都是m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