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了,这地儿怎么看怎么怪异,苏安宁心里犯嘀咕。
“呦,秋雯,这次又捡了什么回来,我看看,怎么带了个人回来?”一个二十左右男子身穿像花蝴蝶,甩着巾帕,扭着腰肢,向苏安宁走来。
此时,寡夫院内和院门口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苏安宁和秋雯的身上。
看着眼前的花蝴蝶,苏安宁浑身又抖了三抖,娘咧,眼前这位才像人妖。
花蝴蝶掩着口鼻,上下打量着苏安宁,围着她绕了又绕,半晌后,笑道:“我还当是个男子,原来是个男子模样的小姐,俊秀的很哩,秋雯这是你未来的妻主么?”
妻主?苏安宁顿时被雷的外焦里嫩,自己怎么来到了个女尊社会,莫不成时空机器里一个出口一个时空,自己怎么这么衰,好死不死的选了个狗洞大的出口来到女尊时空,苏安宁此时忘了沐浴,满眼都是那些能够让自己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抖上三抖的娘娘腔。
“花姬,休要胡说,我秋雯可是个清白之人,若不是敬你是院内的总首领,我定要跟你辩上一辩”秋雯满面通红双拳紧握的说道。
花姬媚波一转,搂着秋雯的肩,笑道:“好好,我的错,我们院的秋雯可是个善良热心人”。
“咳咳,这位小姐敢问贵姓,来此作甚,我可得为秋雯的幸福把把关。”
“花姬,你….”秋雯羞愤的瞪看向花姬。
苏安宁回过神来,苦涩笑道:“无妨,我姓苏,名叫安宁,路遇麻烦,想借地沐浴更衣”。
花姬眨眨眼又将苏安宁打量了一番,这苏小姐气宇不凡,沉稳大气,除了有些男男腔还真是个妻主的上好人选,不知她的背景如何,倘若她的身世背景不错,院里这么多孤儿寡男,可是有福了。
想到此,花姬眉开眼笑的对着秋雯说道:“快将苏小姐带进院内,我去召集大家帮苏小姐烧水沐浴,瞧这一身的脏衣,还真需要多冲洗几次”。
苏安宁见花姬如此热心的号召大家,顿时对其的好感加温,可苏安宁哪里知道花姬心里小算盘,而此时院内的寡男们听到苏安宁是个女子后,一些正直年华的男子们眼冒绿光的奔回屋内打扮,那些上了年纪的男子们心里哀叹已年老色衰,否则也定要争一争。
秋雯似乎发现了院内的气氛非同以往,对自己帮助苏小姐,将其带回来做的是否正确有些怀疑,秋雯心里惴惴不安,他心里隐隐觉得此举也许会害了苏小姐。
来到自己屋前,秋雯推开fang门,请苏安宁进屋内稍等片刻。
秋雯取来香粉和花瓣放到苏安宁面前羞涩道:“苏小姐,你沾染了一身臭气怕是难以除去,你若不介意用男子用的东西,这些香粉和花瓣你在沐浴时用,应该会有除臭的效果”。
苏安宁正愁如何除去身上臭气,见到秋雯手上的东西感激道:“不介意,不介意,多谢你”。
“苏小姐,沐浴的水准备好了,若需要换水就喊一声”,花姬带着人将木桶拎入房内。
“多谢”苏安宁感激道。
“哪里,沐浴完了,我们为你洗尘庆祝一下,好了不说了,你洗吧”说罢,花姬媚笑着牵着在一旁发愣秋雯,招呼着他人离开屋子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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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员外府内
一白袍少年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扇着扇子,不时的往口中扔入青杏,麦色肌肤上的黠目灼灼发亮,不同于其他男子的柔弱,他身材匀称,有着女子的强健体魄。
“哎呦,我的儿,你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嫁得出去呦”一中年男子涂满脂粉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走到白袍少年身旁,戳着白袍少年的额头哭泣道。
白袍少年无奈翻了个白眼,说道:“爹,你就别管了,我自有我的打算”。
“什么?你的打算?你的打算就是每天好吃懒做,你的打算就是穿女子衣装,你的打算就是练一身女子般的肌肉,你本来就相貌丑陋,长得像女子,没有一点男子的样子,男红一窍不通,谁敢娶你”中年男子气的恰腰吼道。
白袍少年不耐烦的跳下贵妃椅,伸个懒腰说道:“像女子怎么了,我就是像女子也是个英俊潇洒的人,哪有你说的那么丑陋,再说了我们书家不是跟陆知县家的陆小姐联姻了么,怕什么?”
中年男子擦拭眼角泪水,说道:“怕什么?书白,你都年满十八了,成人礼已过了两年,可是陆家到现在没动静,联姻也是你在你娘亲腹中时定的娃娃亲,你相貌丑陋、行为不检在方圆百里是出了名的,这可怎么办好,你不能不练举大石?不能不调戏女子?你瞧瞧你都干的什么好事,活脱脱一个街头女登徒子。”
白袍少年,不,是书白,皱着眉,负气地一甩手走出屋子。
书白来到花园,郁闷地杵站在花池旁仰望天空。
“少爷,少爷”
书白转首看到来人,笑道:“小三,又有什么有趣的事”。
满面通红,额头上布满汗水的布衣少年跑到书白身旁道:“少爷,寡夫院去了个小姐,据说满身的猪屎,臭的很,不过奇怪的是,寡夫院的花姬正欢天喜地召集寡夫们的准备盛宴招待那位小姐”。
书白的黠目一亮道:“哦?甚是有趣,小三,记得多留意那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