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以至有人提出要不要去把这个人找出来,好好的教一教她斗诗的规矩。
瞧见赵瑶没有得到绢花,马安荷脸上马上显露了笑,觉得这次周采元肯定要成为学院里的笑柄。
她望着赵瑶空荡荡的绢花篮子,皱了眉,眼底里满是不忍,犹疑再三她把手里的两朵绢花全都投给了赵瑶。
回到了回廊里,马安荷有些指摘道:“我刚刚不应该同大家埋怨的,姐姐不断为她人着想,要是晓得对方由于她而丢了面子,她会意里有愧的。”
说完话,马安荷真是懊悔死自己方才的行为了,揪出帕子要哭。
“安荷,这事我们不通知灵儿,她就不会为此难受了,你也不要为此难过了。”
“我们都分明灵儿的性子,这件事我们都不会说的。”
“对啊,是那个人做的不对,你愧疚什么,安荷你就是同灵儿一样脾气太好了。”
贵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端抚慰马安荷,心里对马灵儿的印象在不知不觉中愈加的好了。
看诗的时分,夫子们也就是大致看两眼就完事,随意的将绢花投进来。
等到了周采元的诗被呈上来时,本来掉以轻心的夫子们全都凝神认真起来。
宁王曾经见过太多的好诗,再加上自身就觉得小女儿家的诗句都太过小家气,关于这场斗诗并没有几兴味,只是默默的自己喝着茶。
他今日来本就是为了同新晋的青年官员交往,也顺路看一看马灵儿。
想到马灵儿,独孤衍眼底有了一抹喜色,下认识的抬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回廊,却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灵儿为何没有来,她会不会是身体不舒适,还是有什么事情,独孤衍心底里生出许多担忧。
独孤衍手里端着的茶杯静止在空中,嘴抿成一道线,眼底的忧虑越来越重。
突然夫子那边有人冲动的说了一句话把独孤衍的思绪拉了回来。
“真是句好诗。”
杜夫子拿着手里写有诗句的宣纸,冲动的站了起来。
“这是哪位学生做的,我怎样没有发现哪个班上还有如此天资聪颖的女学生。”
侍女道:“回夫子的话,这是桂苑的周采元所做。”
杜夫子手抖了起来,不置信侍女说的话,怎样会是周采元呢?
“什么?”
独孤衍听到“周采元”三个字后皱起了眉,他对周采元可是没有什么好印象,那日在船上赏月他居然不记得后来发作了什么,只是听船上的人说他不当心落水了。
真是荒唐至极,他怎样会落水呢,这件事肯定同周采元是脱不了干系的。
独孤衍倒想要看一看这冀州山野来的女人能做出什么好诗了,便对杜夫子道:“杜先生可不能够将周姑娘的诗给本王看一看。”
“殿下,您看一看这句诗,老夫觉得是真的很好。”
杜夫子将手里的卷纸递给独孤衍时还有些不舍,他方才太过诧异还没有认真推敲这句诗的神韵。
独孤衍觉得对方的反响过于夸大了,可等他接过卷纸看到周采元所做的诗句时却也惊住了。
“今夜明月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独孤衍读完后,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一个离人在月夜里单独望着明月时,被瑟瑟秋风吹得瑟瑟发抖却仍不肯离去的场景。
“这句诗写的很好。”
他有些失神,将手里的三朵绢花投到了周采元的篮子了。
周采元仿佛不是他看到那么简单,独孤衍突然觉得让周采元喜欢上他这件事可能没有他想的那么轻松。
由于有了周采元的这句诗,后面再呈上来的几句诗就显得幼稚很多了。
手里还留有绢花的夫子都有些遗憾为什么没有在方才将绢花全都投给周采元呢?如今这绢花投给谁都真是糜费。
夫子这边投完了绢花,侍女们就开端统计每个篮子里所得绢花的数量,取前十名两天后停止第二轮。
马灵儿在快要宣布结果的时分回到了回廊里,她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马安荷有没有按她所说的去帮周采元。
马安荷有些无法的悄然在马灵儿耳边道:“姐姐,周采元写的诗太烂了,连语句都不通畅。”
马灵儿听到马安荷的话就明白,她的好妹妹果真依照她所想的去做了,眼底里显露一抹自得。这世上没有她猜不透的人心,也没有她控制不了的人,周采元这一次栽定了。
“我就不应该鼓舞她参与斗诗,都是我的错了。”
马灵儿满脸的忧虑,轻轻抬首望着远处,有些焦虑的开端等着结果的宣布。
杜夫子拿着写好这轮获胜学生的名单走到了斗诗台子的中间,他上台之前还望了一眼正在悠闲自由的同赵瑶开玩笑的周采元。
其他参与斗诗的女孩子大多都要慌张很多,眼睛要么在死死盯着台子上的杜夫子,要么就是在低着头不敢望杜夫子,不像周采元那样轻松自由,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本次重生斗诗,得到绢花数最多的是桂苑的周采元,其次是,”
只是听到杜夫子念出周采元的名字,马灵儿本来端庄的样子就全没有了,她的脸惨白的好像纸普通,手里拿着的茶杯也被她不当心扔到了地上。
茶杯落在地上被摔了个粉碎,里面的茶水也飞溅出来,扬到四周女子的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