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在旁边婢女的搀扶下,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那掌柜的困惑不解的打开钱袋,这一看不得了,满满的黄金,他咽了咽口水,连忙拿着钱袋走到傅玉笙面前。
“这位夫人,这钱足以收购了。”
傅玉笙嘴角含笑,从随身携带的布囊里拿出一份契约,摊开在桌上,扫了眼面前惊讶不已的掌柜的,她缓缓说道,“那就劳烦掌柜的签下字据吧。”
那掌柜的看了看手中的钱袋,又看了看这白纸黑字的契约,终究还是签了下来。
签完字,掌柜的好奇的问道,“听夫人语气不像是洛阳人啊。”
傅玉笙淡淡点了点头,将字据小心翼翼的摆在桌前晾干笔墨,这才抬眸望向那掌柜的,语气清冷疏离道,“本夫人随夫君来洛阳城经商。”
“竟然已经签过字据,那本夫人下午便来验店,还请掌柜的今日晌午前将酒楼收拾干净。”
说完心情大好的在旁边婢女的搀扶下离开了春阳楼,那掌柜的还没有从这意外的惊喜中走出来,看着手中的一大袋金子,他又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手中捧着沉甸甸的金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人离开春阳楼,阿秀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夫人那春阳楼的名字要不要改。”
傅玉笙听到这,眉头轻挑,若有所思的低头沉思,片刻她抬头,轻声说道,“当然要改,阿秀,帮我去定制牌匾的店里,定制一张月斜酒楼的牌匾。”
阿秀听闻点点头,她抬眸望去,见前面不远处便是沈公子一行人在那边发放粮食,这才放心的转头离开。
阿秀走后,傅玉笙便加快脚步往沈清川那边跑去,一大早没有见面,她有些格外思念他。
可是就在傅玉笙轻快的小跑时,忽然面前多了一个穿着砚红色衣裳的女子,那女子浅笑着拦住她的去路。
傅玉笙走的有些飞快,没有及时停下来,一个踉跄撞在了那女子的身上,猛然摔倒在地。
她有些迷茫的抬眸望去,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怎就惹得面前这女子不快了呢?
却见那女子眸色一沉,蹲下来,望向傅玉笙那双美丽清亮的眸子,轻声说道,“夫人,我刚刚腿忽然一抽,就停下脚步了,真不是故意要撞到夫人的。”
说完便听见一阵急躁的脚步声传来,她立马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拉住傅玉笙的胳膊,白皙艳丽的脸上,几滴泪倏然掉落,“夫人,真是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摔一跤了。”
傅玉笙的伤口正好被她抓在手里,痛的她一阵唏嘘。
忽然间,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来到她面前,傅玉笙只感觉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抬眸对上那双清冷孤傲的眼睛,见那向来清冷的眼眸里多了浓浓的温柔。
“有没有摔伤?”
沈清川蹲在地上,将她搂在怀里,上下查看着她的身子。
傅玉笙被他这样弄的脸红心跳,忙指向自己的胳膊,娇声说道,“胳膊好像破皮了。”
她今日特地穿了件牡丹色的长裙,不注意看还真是看不见上面的点点血迹。
沈清川见状,连忙掀开她的衣袖,这一看,可是将他心疼坏了。
向来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多了几处红艳艳的伤口,越看越心疼,他不禁凌厉的瞥向那艳丽女子,“姑娘好端端走路忽然停下作甚?”
沈清川这人不发狠便是温温柔柔的翩翩公子,最多也就是清冷孤傲,但一旦发起狠来,全身上下散发的便是浓浓的寒气。
直是吓的那女子瑟瑟发抖。
“我只是不小心腿抽筋了,还望两位见谅。”
听到这,沈清川眸色逐渐加深,轻轻将傅玉笙抱在怀里,狠狠的凝视了眼那女子,“刚刚就见你在这四周转悠,怎么就这么巧抽筋了?”
说完又看了眼正咬着唇瓣直作痛的傅玉笙,脸色愈发凌厉,“要是让我知道今日是你故意所为,可不就是简单的一句道歉就完事了。”
话落,那姑娘更加心虚,眼神躲躲闪闪,不知如何是好。
确实,今日这事是她故意为之,早间时候她便瞧见这俊美清冷的公子,一直想上前搭话,却是不敢,毕竟他是来发粮食的商人。
可是却不料,这公子什么时候目光一直盯在一美丽清纯的姑娘身上,那姑娘长着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但却扎着夫人发髻。
她心里一阵恼火,便故意上前撞到那姑娘。
却不料,居然惹来男人如此恼火的眼神,想到刚刚男人那凌厉的话,这姑娘不禁吓得颤抖,不过想想,只要她坚持说是自己抽筋,他能怎么办?
这样想来,这叫阿鸳的姑娘才松了口气,连忙小跑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