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_爱恨恢恢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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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2 / 2)

“明明想知道得要死,何必说得这样虚伪。”仲安浔语带讥讽。

“你哪只眼看到我想知道?”风丹宁犟嘴,这人有时候真是自大,他哪点看出来她想知道?她分明全部知道!一点都不好奇。

仲安浔立在她面前,他个子高,低头看着风丹宁时,被人俯视的感觉很压抑。风丹宁好想退后一步,却被他的目光压得挪不动脚步。

“她叫宁丹枫。”时隔数年,这个名字,自仲安浔嘴里说出来,依旧深情一往,而风丹宁的心,酸甜苦涩,各种滋味在心头。

“我的初恋,也是我这生,永不能忘怀的人。”安浔说着,目光投向那片照片墙,温柔似水。

“丹宁,我说过,我很喜欢你,我可以发誓,我会一直爱你敬你,给你一生幸福。只是,接受我,你也要接受她,她是我自私的保留。”

仲安浔转回头来,望着风丹宁,先前的温柔还在,只是多了份淡定从容。

不知道为何,仲安浔就是有那种自信,无论他怎样,风丹宁都会接受。这份笃定,由来已久,久到他自己都认为理所当然。

他的自信,再次被验证,风丹宁尽管心情复杂,依旧毫不迟疑地点头。

过去的自己,已轻没有可能回来,就让现在的自己,伴他永远吧。

第十五章:解铃还须系铃人

得到风丹宁肯定的答复,仲安浔笑了,轻轻揉了揉她的发.“去休息吧,我再坐一会。”

风丹宁点头,走到门边,忍不住回头,仲安浔已经又坐了下来,靠在沙发上,凝视着照片墙,目光痴迷,俊美的侧面,透着淡淡的哀伤。

鼓起勇气,风丹宁转了回去,在仲安浔身边坐下。

仲安浔一怔,他没想到向来依顺的风丹宁会去而复返,微锁了眉头,他压着再度被惊扰的不快,轻声道:“我想一个人呆着。

“我陪你。”风丹宁说,在仲安浔再度开口前,她立刻接下去道:“既然你让我接受她存在于我和你之间,我接受了,所以,你俩的世界里,也不能排斥我,对不对?”

仲安浔盯着风丹宁良久,目光复杂,显然在心头挣扎考虑,终于松懈下来,移开目光,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这也代表了他默许风丹宁的存在。

原本,是想陪着仲安浔的,结果,在她定下心来仔细看这房间时,震惊得无以复加。

家具岂止是相似,根本有几件便是她原来卧室里的,窗口的书桌,对面的梳妆台,手边茶几上那盏琉璃灯,还有一排边放在床头上的公仔玩具,有的新有的旧,她一眼认出其中一只大大的加菲猫,那是她生日的前几天,仲安浔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她说要一只大大软软的可以抱着睡觉的加菲猫。仲安浔当时宠溺地笑着拍拍她的脑袋,说傻丫头,你长不大么?20岁了,还要公仔玩具。话是这样说,他一转身便买来这只大大的加菲猫,喜得她欢呼雀跃,抱着爱不释手。

仲安浔那时侯说,这只是礼物前奏,等她生日那天,他会给她更大的惊喜。

她却没能等到那个惊喜。

风丹宁目光忧惚地望着床头那一排边的公仔玩具,旧的,她认识,新的,她从来没有看到过。

“今天,是她的生日。”仲安浔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风丹宁一惊抬头,便看到仲县浔的目光,也移向那一排边的公仔玩具。显然他注意到了她的目光。

站起来,仲安浔走过去,轻轻看那只大大的加菲猫,那只玩具,似乎保管不善,原来鲜艳的色彩,已经变成暗黄,旧旧的,丑丑的趴在那边,仲安浔注视它的目光,却像是看着世界上最珍贵的瑰宝。

“她很喜欢这种绒毛玩具,说又大又软,抱着睡觉很静服。”仲安浔勾起的唇角,带着回忆的

甜蜜。

看在风丹宁眼里,却是酸涩难当。

“我给她补全了这些年的生日礼物,她一定会很开心,对不对?”仲安浔痴迷的目光,扫过那一排边的公仔玩具,他眼里看着的是玩具,风丹宁却明白,他心里看到的,是宁丹枫。

这样深的情,怎么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风丹宁决定不再回避,有些事,梗在心头永远是个结,必须要解开。

她信他。

在心头细细斟酌一番,她试探着开口:“听说,她死于一场事故。”

“是失踪!”仲安浔哪怕再心知肚明结果,都不能容忍有人批明宁丹枫死亡的事实,立刻强调了一句。

一句话出口,仲安浔心头突然一阵警觉,目光锐利地扫过风丹宁的脸,“听说?你听谁说?”

风丹宁垂了眼,忽略仲安浔竖起的坚刺,谈淡道:“你是新闻人物,私人生活也是新闻,何况这么大的事。

这话有一定道理,仲安浔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细一想,风丹宁本就是以间谍身份接近他的,知道一些事很正常,是他反应过度了,何况,既然选择了在一起,还是以诚相对最好。

既然风丹宁挑起了话题,他关于风丹宁的困惑,也一并解决了吧。

主意一定,仲安浔担诚开口:“你说得没错,是一场事故,六年前的今天,我与她去西山赏红叶,照相时,她不幸失足掉下悬崖。”

“搜救队把她救出来时,她已经深度昏迷。”仲安浔仿佛又看到当年的惨景,眼里露出痛苦的表情,大喘了一口气,心头的痛依旧不能缓和,手背蓦然一暖,手已被风丹宁握住,温软的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风丹宁什么都没说,却奇迹般让他因痛楚而纷乱的心绪,渐然宁静。

“抢救了三天三夜,医生说醒不来了,脑死亡。”说到这里,仲安浔的声音颤抖起来,风丹宁自他身后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仲县浔叙述的是她的事,那种切肤之痛她也是感同身受。

“我不肯接受医院的判定,周边的人都说我疯了,也许那个时候,我是真的疯了……。”仲安浔沉声道:“他们不断强迫为我打镇静剂,让我一次一次睡过去,后来,我自己也依赖了镇静剂,因为,只有在深度睡眠中,我才可以暂时忘记小枫的情况,只有在梦里,她依旧那么美丽活泼,温柔调皮地对着我笑。

风丹宁的泪水,不知不觉地流淌下来,润湿了仲安浔的背,“这样的痛,你怎么能忘记了?她哽咽着问:“怎么可以,一忘便是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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