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6_六字距离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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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6(1 / 2)

时间一晃临近过年,年前头几天李且有一天假。

下午提前离了队先去买菜,买回了家备好了菜,看时间差不多,便去电视台接文诗月。

晚上他们约了好友们一起提前团个年。

文诗月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加上网络上传播的有关传染病闹得沸沸扬扬,但是又没有确定,总之搞得人心惶惶。

而他们作为站在新闻的前沿,必须时刻关注,随时做好报道的准备工作。

文诗月一出来看到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的李且,更显肩宽腿长,气质出众,颜值逆天。

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些冷峻,给人不易接触的气场,路过的人还就没有不看他的。

他看到了她,唇角勾起弧度,像瞬间融化的冰山,迈步前来迎接。

她也朝他走了过去,人到跟前就嘟囔:“你就不能在车上等?”

李且对这话产生歧义:“我见不得人?”

“是太见的人。”文诗月划重点,“过于招摇。”

李且牵着文诗月的手包裹住给她捂暖,一起往停车位走,边走边说:“反正也被你收了,我懂得洁身自好,别吃醋。”

文诗月:“我才没有。”

李且凑到文诗月耳边,还故意像狗一样闻了闻:“那怎么酸酸的?”

文诗月:“……”

两人上了车,文诗月正摘下围巾,李且伸手过来便捏了下她的脸:“最近很忙?”

“嗯。”文诗月拉着安全带,一边低头往插孔里摁,一边说,“最近不是在传那个传染病吗,整个台里都忙。”

“忙也要吃饭。”李且老父亲上身,“才多久没见,又瘦了。”

“那我争取今晚多吃点儿。”文诗月没心没肺地咧嘴跟李且笑着。

李且瞧着文诗月脸上的酒窝,凑过去亲了一口。

正好有人从他们车前的路口结果,吓得文诗月往下缩了缩,把半张脸拢在羽绒服领子里。

“大白天的,有人。”她觑了李且一眼。

“我亲你了吗?”李且系好安全带,特大义凛然地说,“我亲的是酒窝。”

文诗月:“……”有区别吗?

李且也被自己的谬论也给逗笑了,一边笑着一边心满意足地开车离开。

*

回到家,两人各自脱了外套一起进了厨房,李大厨要开始大展身手了,文帮厨给他系围裙。

系好围裙带子,文诗月面向李且,看他衬衣领子没翻好,伸手帮她理。

李且心领神会的弯腰到她最顺手的位置盯着她,目光在她轻咬着下唇的地方定住,有点儿口干舌燥。

文诗月理好衣领,目光正好撞在脖颈间上下滑动的尖儿,真的好性感。

她心一动,凑上去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好了。”

就是个简单的完成动作,不带任何情/欲,却叫眼前的人明显僵了一下。

文诗月还是没意识到严重性,也没注意到李且眼中渐渐燃起的火,转身准备拿岛台上的草莓去洗。

人刚一转身,就被扯进了李且怀里,带着她步步后退着:“勾引我?”

“啊?”

文诗月跟着李且退到岛台,被他抱了上去。

他整个人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垂睫定定地瞧着她。

她目光一瞥,看到他喉结才反应过来,还不怕死地伸手戳了戳:“这个吗?”

手指被抓住,被李且搁到嘴上像是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随即,他整个人倾身过来,搂住她往他身上贴。

他攫住了她的唇,狂风骤雨般侵袭着她的唇舌,又吮又咬。

手也不老实地一路向上,停在心口处。

听着他呼吸愈发浓重的喘息,也跟着心潮沉浮。

文诗月紧紧拽着李且的肩膀的衣料,承受着,迎合着他带个她的双重刺激。

浑身发软又发麻。

她好像发现自己无意间打开了他的开关。

男人都对这个敏感吗?还是只是眼前这个男人。

屋里开着暖气,文诗月也不知道是不是暖气的关系,她出了一层薄汗。

她仰着头,小口喘着气对埋在脖颈间的男人说:“不能留印子。”

脖子一松,男人嘶哑地拿气音说了句“你就磨死我吧”,随即又吻上了她的唇。

门铃声将这混乱的旖旎之火生生掐灭。

李且把文诗月抱下来,将扯下肩膀的毛衣领子给她拎上去,指腹抹了抹她唇上的水渍,让她去开门。

而他径直去了主卧的卫生间。

周芊跟她男朋友带着酒,谢语涵和孟白元带着菜,一前一后的到。

最后到的是苏木,带着空手的自己。

男士们很自觉的进了厨房,女士们在客厅看电视聊天。

周芊这是第一次见到李且,搁文诗月耳边说了好久的“绝”。

岂止是极品,那是极品中的极极品。

“难怪你从头到尾都栽这一个身上。”周芊花痴地往厨房方向看了眼,不由得喟叹,“见过星辰大海的人又怎么会再瞧得上萤火荷塘。”

文诗月“嘘”了一声,凑到周芊耳边:“他不知道以前的事。”

周芊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

谢语涵从卫生间出来,她的角度正好看见文诗月的毛衣领子有点儿变形,坐过去就问:“你这领子怎么变形了?”

文诗月低头一看,在心里把李且骂了个遍,佯装平静地伸手抚了抚,说:“偷懒丢洗衣机的后果。”

于是,三个姑娘默契地打开了橙色软件。

与此同时厨房里,苏木瞅了眼李且的肩膀,顺口问道:“你现在是越来越不讲究了啊,衣服皱成这样也无所谓。”

李且垂睫看了眼,想到这是谁的杰作,暗自一笑,嘴上倒是云淡风轻:“这料子容易皱。”

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好,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天南地北的聊。

就是苏木瞧着这一对对的十分碍眼,众乐乐不如独乐乐。

不过话题最终还是转移到他这儿来,有关最近传染病的事。

苏木说目前的情况他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有认识的朋友跟他提过这事,确实有些不容乐观。

不过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目前没有公布他也不是这个方向也说不清楚。

反正让大家也不要太紧张,注意公共卫生,要相信当今的医学。

大家也没就这件事多问多聊太多,一起举杯提前庆祝新年快乐。

*

送走了大家时间也已经不早了。

外面飞起了绒雪,不大,在灯影绰绰下,落地成水花。

文诗月跟着李且一起收拾。

收拾的差不多了,李且让文诗月去洗澡,明天还上班。

文诗月见也没什么她要做的了,便回卧室拿衣服洗澡。

主卧浴室里有个大浴缸,文诗月在里面泡了很久,浑身疲劳渐渐散去。

泡的口渴,她出去接水喝。

人经过外面卫生间门口的时候,门正好从里面打开,一股子烟热伴随着浓浓的木质香打在文诗月的身上,瞬间窜起一股子潮热气。

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看着门口也在看她的男人。

就穿着条长裤,长腿逆天,裤头松松垮垮的挂在窄腰上,腰带没系。

往上是明显的人鱼线,整齐的腹肌,她还快速数了一下,八块。

再往上,是她经常倚靠的胸肌,锁骨,喉结。

继续往上,是线条流畅的下颌线,薄唇,挺鼻,黑眸,剑眉,乌发。

整个看下来其实不过数秒,但是视觉冲击实在是太大,文诗月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尤其是对上这双深邃且玩味的黑眸,她挪开视线,紧张到结巴:“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李且干脆懒散地倚在门框上,双手抄兜大方给看:“谁穿着衣服洗澡?”

“那你不是洗完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洗完了?”李且“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在这儿听……守株待兔?”

文诗月注意到了他想说听什么,特地换了个词,虽然也没好到哪儿去。

“我出来喝水。”她抬头看向李且以证清白。

“你到底听到什么了,就渴了?”李且继续调戏。

“……”

“我也没在里面干什么啊。”

“……”

“你脑补啊?”

“……”

文诗月瞪他,目光总是不经意就落到他的好身材上,简直好到要命。

她不能再看他,不能再跟他说话,她真的需要喝水降温,太热了。

“懒得理你。”

文诗月羞恼地说完,转身就走。

胳膊连带着腰一并被扯了过去,直直撞进李且的身上,被他扯进了卫生间里去。

卫生间里雾气还未散完,氤氲在两人的周围,独添暧昧。

文诗月被李且困在洗漱台前,他赤着上半身,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手应该往哪儿放,只能垂在身侧。

“不用脑补。”李且压低身子凑近她耳边,亲了一下,低声说,“给你看,给你摸。”

“我又不是没摸过。”文诗月用着没底气的温柔嗓音说着不甘示弱的话。

耳边是男人沉沉的笑声:“那怎么能一样,上次不是隔着衣服,没手感么。”

“你别以为我不敢啊。”

“敢,怎么不敢?”李且笑,“之前在厨房都那么敢了不是。”

文诗月想到厨房的事,后颈脖子都在发烫。

“所以你现在是在报复我?”文诗月仰头看向李且。

李且低头瞧着文诗月,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弓背往下压。

近在迟尺的距离,他说话就能亲到她的唇。

“这怎么能叫报复。”他若有似无地碰着姑娘的唇瓣,像是在跟她调情一般,“我这明明就是牺牲色相,等你钓我。”

文诗月的鼻息间全是李且的气息,感觉自己身上都被水汽染湿,有些浑浑噩噩。

她凝着这双迷人心智的双眼,亲了下他的薄唇,温声轻喃:“明明就是你在钓我。”

李且勾唇,压着文诗月反客为主吻下去,不留一丝余地的搜刮着她的所有。

带着她的手搁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缓缓地挪下去。

灯光幽幽,浴室里雾气经久不散,热气升腾,飘浮着不同寻常的旖旎。

良久,细碎难耐的娇吟伴随着沉重的喘声,和着说话声在里面响起。

“李……且。”

“这不是还没摸过。”

“……”

“你……还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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