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莲娜的脸阴了下来。
短发女被这黄皮猪抓着头发扔在教堂门口,头皮都撕扯得鲜血直流。可这些,她并不关心。
她关心的是,这就是在狠狠打她的脸!
莲娜眼神阴鸷地走下台阶。她是个身量很高的白种女人,居高临下看着温芫:“斜眼怪,你惹错了人。我能把一个你这样的黄猴子赶走,就能把你也赶出去——不,”
她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或许我应该把那个漂亮的小男孩抓来,让你看看他在十几个女人身下快活的场景?那一定非常好看。那个女孩也不错,反正我家里也有好这口的。”
温芫眼中杀意骤现!
莲娜立刻抬起双手,后退两步,笑:“喔,真是可怕的眼神。可你主动对我出手,教堂是不会坐视不管的。毕竟——”
她笑得恶意猖狂:“你没有足以控诉我的证据,不是吗?”
下一秒,一道身影直冲她而来。
莲娜眼睛微微睁大,惊骇于温芫油盐不进,慌忙后退。可温芫却擦过了她身畔,一把抓住了壮硕的护士。
二人擦肩的瞬间,莲娜近距离看到了温芫的眼神。
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莲娜接触家族事务多年,手上早就沾满血腥。可看到这个眼神,心头却没来由地一颤。
紧接着,她就看着温芫轻飘飘地、像是甩一捆破布似的,把近两百斤的高壮护士往地上一丢。
护士的惊呼还没发出来,就被纤细的手提在手里,一拳捣了下来。
本来就被池靛打裂的鼻骨彻底断了,护士刚要哀嚎,下一拳就追了过来。
莲娜昂特和她的小伙伴就这样看着温芫一拳一拳把护士的惨叫打回喉咙中,更令人胆寒的是,女人漆黑的双眸一直锁定在莲娜的脸上。
这像是温芫的“表演赛”,就是为了展示给莲娜看的。就好像……她在想象,自己打的是莲娜的脸。
莲娜看着鲜血泗流、已经失去意识,像个破麻袋似的护士,只觉得那一拳拳像是打在自己的脸上,光想象就觉得剧痛不已。
她眼中放出凶光:“你这是在向我宣战?”
温芫停下手中的动作,视线依然牢牢锁在她脸上,语气却很淡:“怎么会?”
“警察判我跟他私下和解,我想来想去,想让我消气,大概只能这样。”
她抬了抬手,微微把护士往上提了提:“我觉得他也会同意的。”
同意……个屁啊!
莲娜和她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在昂特家族的重压下,她们欺负过的黄种人哪个不是惨兮兮的求饶?这个看起来瘦不拉几的亚裔女人,怎么这么凶残?
温芫举重若轻地提着护士,丢到了身后的摩托车上。她抬起长腿跨上摩托车,对脸色阴沉的莲娜笑了笑。
“再会。”
说完,她一转油门,摩托车转身远去。
莲娜在原地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才气急败坏地怒吼:“她要带人去哪?!”
当然……还是熟悉的地点。
教堂的黑门前,温芫卸货似的把死猪一样的护士丢在门口,疾步上前拍打门板,同时大声喊:“有人在和平区域——医院里向我的人投毒,我申请仲裁!”
可惜,喊了半天,还是没人回答。沉重的黑门纹丝不动,悄无声息地立在那。
温芫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抹戾气。教堂这是铁了心不想管这事?
她左手撑在门板上,纤细的右手握成拳,暗暗蓄力,准备试试看能不能直接把这门打穿。
她想把那该死的主教拖出来,将他的脸按在地上这死猪旁边,逼着他给她仲裁……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优雅的女声:“您好,美丽的小姐。”
温芫动作顿住,几秒后才缓缓转头,就看到穿着复古礼服、静静站在原地的女人。
她穿着类似维多利亚时期款式的裙子,裙撑将裙子撑成钟形,蓬松层叠。手上是蕾丝手套,头上还戴着精美的纱帽,身姿颀长曲线毕露。
而她脸上……戴着一张面具。
一张有着长长耳朵的兔子面具。
温芫面无表情地转身,侧脸溅上的血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兔子女士扯着裙子优雅地行了个礼,随即走上前,恭敬地弯腰递过一个打了火漆的信封:“我的主人诚挚邀请您莅临本庄园。”
她扬起脸,面具后的眼睛闪亮:“主人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温芫皱了皱眉,接过信封拆开。
里面是一张小卡片,闪亮亮的,还有好闻的香气。上面很简单,只写了三行字。
“致温芫小姐:”
下面就是一串地址,然后是“今晚九点,在此恭候。p.s.记得戴面具。”
温芫淡淡笑笑。
又是请柬,说起来,从穿越过来后,每次收到这东西就没好事。
她再抬头时,兔子女士已经消失。
温芫沉沉呼出口气,拿出手机按了一个按键。
那边很快接起来,她说:“……是我。”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来啦,昨晚失眠今天起晚了==
被害群众:我好好地骑着摩托唱着歌,突然就被女匪打劫啦!
回过神时,手里只剩下了五张千元大钞……可我的车只值三千。
温芫:想把该死的主教拖出来。
主教:拖到房间里的话,我可以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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