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慧这时候走进来,估计是看到楚臣廷在这很是意外,等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后,笑着问道:“慕姑娘的棋艺看来很不错。”
不然的话,楚臣廷根本都不稀罕跟她对弈,这无关她的相貌与否,而是对楚臣廷这人的了解。
李徽祯见福慧端了两碗浓稠的药过来,“我还要喝药么?”
“大夫说了,伤口有裂开,喝了好眠又养生,这一碗是给小主子的。”
李徽祯跟楚乾同时露出了不想喝的表情,这样子还有点滑稽。
楚臣廷道:“苦口良药。”
福慧倒是不怕李徽祯不喝,她怕得是楚乾,每次喝药那可是跟打仗一样满屋子跑。
“给我吧,劳烦嬷嬷了。”
福慧亲自端到李徽祯面前,她眼睛盯着托盘上的蜜饯,小喜鹊赶紧给她送上,楚臣廷见状,“这么大人了还怕苦?”
李徽祯不满,“谁说年纪大了就不怕苦了。”
福慧诧异,这慕姑娘居然敢跟王爷顶嘴,还生怕楚臣廷生气呢,没想到他习以为常得盯着她,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喝,别吃蜜饯。
李徽祯看着浓稠的药,又不想在小钱面前丢人,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口闷了下去,然后赶紧塞了一口蜜饯,这药里的苦味,差点能当场呕出来。
小喜鹊又端了薄荷蜂蜜茶来给她漱口,李徽祯倒是惯常被人伺候的样子,每一样器皿端上来怎么正确使用都知道,动作还十分的优雅,可见确实之前是在大户人家,礼仪方面也甚是出色。
楚乾一见轮到自己了,刚想躲过去,楚臣廷道:“不准不喝,舌头还想不想好了?”
楚乾扁嘴,李徽祯赶紧道:“药真的好苦啊,可是你是小小男子汉对不对,我都不怕呢,你肯定也不怕,我好想早点听到小钱跟我说话呀,好不好?”
楚臣廷觉得这一招管用才见鬼了,结果楚乾立刻伸手要药,躺在李徽祯怀里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了,中途吃了三个蜜饯都没吭声。
楚臣廷心道:所以就是伺候的人不对是么?
“今日小主子能喝药,多亏了慕姑娘,那老奴先下去了。”
“去吧。”
算了,好歹是把药给喝了,他跟这半大的孩子计较什么。
时间慢慢流逝。
外头更夫已经敲更,楚臣廷都没意识到时间已经到了子时,“留着吧,下次再下。”
他准备去穿鞋,一转头,发现小喜鹊风止都已经靠在柱子上昏昏欲睡了,慕义更夸张,直接睡过去了,再扭头去看,李徽祯抱着楚乾,楚乾抱着花花,两人一猫睡得可舒服了。
他心里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大抵是从未经历过眼前这情形,他敛眸穿上靴子,弯腰准备去把楚乾抱走,小喜鹊一下惊醒过来,要来帮忙,楚臣廷示意她别出声,小喜鹊点点头站在原地。
楚乾整个人是睡在李徽祯怀里的,两只手还很没安全感得抱着她的手臂,楚臣廷想去扒拉他的小手,他梦里仿佛有感觉,哼唧了两声不肯动,楚臣廷总不能把两个人一块抱走,正无奈的时候,李徽祯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楚臣廷正虚拢在她两侧,要不是他那目光是盯着楚乾,她还以为楚臣廷想对她干嘛呢。
楚乾:大晋驰名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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