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掉的地方不大,楚臣廷一会就补好了,主要是他看过布囡囡原来的样子,记忆中这一块的料子就是这个颜色,应该区别不大。
他将桌上的碎布拾掇好,准备出去的时候,鬼使神差得又走到了床边,近距离得看着李徽祯睡觉。
说起来,这丫头的睡相倒是挺好的。
睫毛也很长,眼睛顾盼神飞,就是跟慕义跟慕婆婆不大像,说起来那个慕荷,跟她不是堂姐妹么?也没瞧出来哪里像了。
生得如此这般好相貌,陆家那些人却把她当猪狗。
楚臣廷眼里闪过心疼,不知不觉人也凑近了,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李徽祯一转头,唇畔擦过了他的侧脸。
楚臣廷腾一下站了起来,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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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徽祯睡了个好觉,睁开眼却发现布囡囡就摆放在自己床头,“欸!?居然已经做好了么,很不错嘛!”
她就说自己有天赋!
正巧小喜鹊来伺候她梳洗,李徽祯拿起布囡囡献宝似得给她看,“怎么样,做的还不错吧。”
小喜鹊拿过来一看,“嗯,针脚好细密啊。”
就是不大像姑娘做的,但是如果不是姑娘做的,还能是谁做的?
李徽祯得到了喜鹊师傅的认可,尾巴都快翘上天了,等梳洗完毕,就去了楚乾的房间。
楚臣廷正跟他上去学堂的事情,李徽祯探出头,晃了晃手里的布囡囡,“嗷呜,是谁来啦!?”
楚乾一看到她,脸上就绽放出了笑容,待看到她手里完好无损的布囡囡时,激动得不行。
“布囡囡。”楚乾上下摸着,爱不释手的跑到了楚臣廷跟前,“皇叔,是布囡囡。”
楚臣廷看着他高兴成这样,摸了摸他的头,“嗯,现在不伤心了吧?”
楚乾点头,好喜欢,布囡囡回来了。
他要去国子监神童班,楚臣廷顺路给他送过去,三个人吃了饭李徽祯就送到了延辉院门口,看着他们离开。
“哎,皇上其实挺可怜的,小小年纪,父母都不在了。”小喜鹊感慨了一句,然后立刻捂住了嘴巴。
其实李徽祯也是这么想的,先帝和先皇后没了,太妃又是那样的,楚臣廷这个皇叔又当爹又当妈。
还得操心孩子上学。
不过李徽祯很快就没工夫想那些了,李嬷嬷那边不在,王妃那边的用度,府上的大小管事都来延辉院找她了。
等她安排好去找耿叔的时候,都快到午时了。
“慕姑娘这次来看什么?总不会是慕义又尿床了吧。”耿叔靠在躺椅上看书。
李徽祯摇头,神秘兮兮道:“不是,这次比尿床严重点。”
“嗯?”耿叔小心翼翼问道:“是怎么?”
“就是,男人那下面被人给重创了,会怎么样?”
“噗——”淡定的耿大夫再次喷茶。
“谁被重创了?慕义么?这可不是小事的,严重的话可是这辈子!”
李徽祯刚想说不是慕义,但总不能说是王爷,所以她立刻沉重又担心道:“是慕义。”
“啊这……你带我去看看那孩子。”耿大夫作势要起来。
慕义:???为什么又是我。
耿大夫:慕义这孩子,多灾多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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