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怎么对女人好，所以这话也就是正常的疑问。

李徽祯摇头，“也不是不好，只是今天好像懂了点情趣。”

何况他忙，她也不是个整日里缠着人的性子，两个人以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情爱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又不是必需品。

她自认为自己是挺喜欢楚臣廷这副皮相的，但要说离了他就活不了，那可勾不着。

“确实是听说母亲回来了，还叫你过去，有吃亏么？”

李徽祯被他放在了桌上，她眨巴了一下眼，“你觉得我会吃亏？”

“不像。”

“没吃亏，就是有点犯恶心，我见到了程靖媃。”李徽祯把程靖媃在老王妃那的事说了一通，“想来你这段时间是没空来管她了，上次卫家园游会我看她跟那卫寒霜关系不错，你接下去是放任不管，还是……”

“交给你吧，我最近确实腾不开手。”

比起朝堂上的事，程靖媃那点他分不出心力，亦或者是懒得去面对这样的阴私手段。

“怎么了？白家的矿业，外头争夺得很凶？”

“嗯，可以这么说。”楚臣廷见她手里还捏着书，“看什么呢。”

“袁熙先生的，关于气候。”

李徽祯指了指外面的天，“如今初夏，你不觉得过于燥热了么？”

“想说什么？”楚臣廷问道。

“好像我来大都前半个月到现在，都没下过一场雨吧，如果照着这个情况，很快就会有旱灾了。”

李徽祯话刚说完，楚臣廷脸色就不好看了。

他意识到她说的话或许是真的，大晋在诸国之中，唯一的立足根本是强兵悍将，但地理位置并不好，容易引发旱灾，水资源稀缺，如果长此以往，一场旱灾，能让大晋亏空。

这样就太危险了，加上如今最有钱的大周显然跟他对立，保不齐就会横插一杠。

“我会让国师看看，近期可否降雨，再到各地巡查。”

“那要尽快，指不定，已经来不及了。”她把楚臣廷当自己人，这些触霉头的话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因为难听就不说。

国计民生才是根本。

“好，我这就出去。”楚臣廷二话不说就要走，李徽祯想让他别忘了去给王妃请安，结果他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

“程靖媃的事，你若不想见到她，就下令门房那边不准放她进来，我母亲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她厚待几分。”

李徽祯若有所思，楚臣廷已经出府找国师去了。

李徽祯怕老王妃心里犯嘀咕，亲自去福寿堂回禀了情况，老王妃虽然黏儿子，但是只要楚臣廷愿意成婚生孙子，那都不是事，何况又不是不来，但是这慕菀倒是个机灵的，心里还惦记她。

因此越发看李徽祯顺眼了起来，长得漂亮，那家世低有什么关系，妾只要是美貌会伺候人就可以了，这点慕菀绝对足够。

楚臣廷第二天一早让人送了消息，他出京了，想来是去京郊查看水质，毕竟再不下雨，恐怕大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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