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位置很近,也就三四步的距离,可我半眯着眼睛,瞅着眼前迷蒙的一片,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给绊着的。
幸好后面忽然被人搂着,一个打横抱起,下一刻已经被放到了柔然的床铺里。
舒服得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只隐约间见刚刚沐浴后那股清爽的沐浴j的香气。
替我捻好被子,他转身就要走,我知道他还有很多文件没看完,肯定又是要到隔壁书房去奋战了。
所以凭着直觉,一把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来着。
“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别走,陪我睡睡,反正明天是周末不是么工作留着明天再做也不迟的。”我嘴里喃喃道,有些委屈似的,蹙着眉心,虽然没睁开眼睛,但因为困意,说出来的话简直是有气无力的。
拿我没办法了,他只能带着笑意的回答道:“好,我知道了,我不去看那些文件了,我陪你睡。”
“嗯”我满意的应了声,便感觉到旁边床铺的位置凹了下来,一句温热的身子在我的身边。
我立即转过身子,双手跟蔓藤一样缠着他身
上,脸颊靠在他的身上,有些诧异的发现他竟然没有穿上衣就出来了。身上还有些湿漉。
可能是看到闭着眼睛的我脸上表情诧异,他才解释道:“刚才出来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你拽上了,我现在拿睡衣去。”
“不用了,等会就干了,没事。”我生怕他走掉似的,缠得他更紧了一点,其实他身上也没那么湿漉了,只是刚才自己着急贴上去的时候不小心触到他还带着水渍的x口而已。
不懂是不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身边的关系,刚才心底那份空寥寥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暖意,因此这一晚睡得也是极其香甜。
因为睡得很好的关系,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就起来了,身旁的纪霖倒是还没起,不忍心叫醒他,于是我小心的从床上爬起来,赤脚踩在木地扳上,顺带看了一眼摇篮车上的小孽障,他竟然也还在梦乡中。
呆呆的望着他那张熟睡的小脸蛋一会,我才转身出了房间。
洗漱过后,开着冰箱找到一些食材,简单煮了面条。
估计是我在厨房的动静太大,纪霖在我醒来不到十分钟后也跟着醒了。
看到我在厨房忙碌着,他问道:“需要我帮忙么”
我回头,一手还切着菜,摇头说道:“不用了,那个你快点去刷牙洗脸,我很快就弄好了。”
纪霖笑着看我一会,才转身去了卫生间。
十分钟后做好了面条端了出来,纪霖也刚好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我差点被烫到手的样子不由得眯起眼睛,但后面却被我发现了里面的笑意。
“你还会做菜么”他问。
“会是会,只是不经常做而已。”我拿起筷子,把他的面推到他面前,又说道:“你尝尝,味道应该还可以的。”
我自己先试着吃了起来,不算特别美味,但至少也不难吃就是了。
“嗯,味道不错。”他尝了一口,点着头称赞。
见他吃得很开心的样子,不一会儿整碗面条他就已经全部吃光了,我怔怔的看着他喝下最后一口汤,不由得问道:“真有那么好吃啊。”我怎么觉得还好。
“这是第一次做东西给我吃。”
“你我以后有时间就做饭。”
却看到他挑着眉,不太相信的样子,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埋头吃自己面条。
其实的确也是,我一下班就没了动力,整个人懒洋洋的,哪会像刚才自己说的主动做吃的呢,大部分时间我跟纪霖的晚餐不是从外面买回来的,就是去外面吃,自己做的话倒很少。
吃过早餐洗好碗之后,看向客厅的大钟,已经八点多了,我回到房间找起自己的衣服,最后选定了一件白色的纺纱无袖上衣,下面是黑色及膝裙子,镜中的人顿时成熟起来。
镜子里看到纪霖站在后面问道:“今天要出去么”
“嗯,有个高中同学会。”我一边整理裙子,一边转过身子。
他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笑道:“九十九分。”
“还有一分呢”我不解的问。
他走过来,替我在梳妆台上找到一只唇膏。
“少了这个,去参加同学聚会,怎么也应该化点妆。”
“为什么难到不化妆就很丑么”我有些不太乐意的看着他。
他抚着我的脸蛋说道:“不是丑,是太小,要别人以为你未成年怎么办”
我瞪着镜子中平刘海的女人,身形骄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确实很像未成年少女。
我赶紧接过他手中的唇膏,嘿嘿笑道:“多谢老公啊。”在他的唇上啵了个吻。又忽然问道:“现在多少点了”
“差十五分钟九点半。”
“糟糕,约好的时间是九点半,要迟到了。”我捡着包包,将化妆品全部扫到包里后才冲着出去。
“不让我送你么”纪霖失笑着看半弯着腿正在穿鞋的我。
“不了,我做地铁十分钟就到了。”跟他打了个再见的手势,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家门。
穿着高跟鞋急冲冲的朝着小区外不到五十米的地铁站口走去。
第113章同学会
这一次出门之后我便谨慎很多,一路上尽量找人多的地方走,怕自己再被人莫名其妙的给绑了去。
来到约好的她方我不禁一愣,给的她址原来还是啥ktv,原先没弄明白,还以为这“帝王”是酒楼一类的,但找到地址,站在楼下,却看到那红色的【ktv】三个字挂在上边,要多显眼有多显眼。
顿时有了想打退堂鼓的冲动,要不是跟咱关系好的那几个同学怂恿着咱去,咱今个还挺想留在家里。
可答应都答应了,临时变卦就显得太没人情味了,心底虽不是很乐意,但仍是硬着头皮上了楼。
电梯里头,电话又响起了,跟催命似的。
“郝色啊,你怎么还没到啊,越的人里面就差你一个拉,唉,我跟你说啊,那啥,晨明也来了。”
最后那句话是说得颇为暧昧,故意压低了声音对咱说的呢。
我先是一怔,然后呆呆的问道:“晨明是谁啊”印象里搜刮了一轮,就是记不起来这人的名字了。
“唉,就是你高中暗恋的那学校音乐王子啊,你忘记拉。”那边的秦芳芳小声的说道。
说到秦芳芳其实又叫做【秦fangdang】,这别名全因为那妮子高中的时侯花痴无欺,被人甩的记录无数,可偏偏跟我成了比软知心那一类的朋友。
不过自从高中毕业之后就一直是电话或邮件联系了,她之前一直都在b市工作,听说是近两个月才被她工作那单位调到这边来的。
而她口中那晨明呢,别怪我一时半会记不起来了.都好几年的事情了,况且他那些事也是我自己下意识想忘记了,时间一长,还真的给忘了。高中那会,晨明作为学校的音乐王子,人帅,歌声好,少不了女生暗地里爱慕的,咱那会也暗恋过人家来着,不过也只是单纯欣赏他那颇为的皮相,要知道,那时候,咱班上的男生长得入的眼的确实没几个。
不过这也可能从小看惯了陆翘然跟郝帅那种级别的皮相,所以对于其他略次等级的就觉得不是那么能入眼了。
只因当初自己在陆翘然那里情场失意,无意间听到晨明的一首“单身情歌”就泣然泪下。不由得起了那么点情愫。
晨明是知道我暗恋他事的,当初咱情深意浓的还写了一封情书是还没交到他手上就被暗恋他的另一女生抢走了,还当着学校广播室给念出来。
害的我当会成了学校众人的笑柄不说,当时还整整一个学期躲着晨明,不敢看人家呢。
不过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有回到学校一次,那里对我来说也是个充满悲催回忆的地方,咱是死都不愿意回去的。
这次同学会要不是那秦芳芳硬是求着我好几天,电话猛地打过来,咱实在是烦了,所以才不得不答应了她。
高中毕业的时候是十八岁,如今自己都二十三了,算算日子,也有五年没见面了,也不知道大家长得都啥模样。
甩了一下头,看到电梯大门开了后才出去。
但并没有急着去她们那群人定的包厢房间,而是先去了这一层的卫生间,从包里头拿出唇膏跟眼线笔之类的给化了个淡妆之后,又把之前扎起来的头发散了下来。
确定可以之后才出去,按照秦芳芳发给我的短信,确定了包厢门牌号码之后我才敲的门。
我刚敲下去,就听到里面一声音特尖的女生略略的笑道:“唉,一定是郝色,就是刚说到她,她就到了,我去开门……”
门一开,里面一穿着桃红色百裙裙的女人原本笑着的脸紧皱着,端详了我许久,才惊吓得说道:“郝色”
“没迟到吧,对不起,我出来的时候晚了点。”我抱歉的说道。
秦芳芳一把拉过我,惊呼道:“天啊天啊,你真的郝色啦这么多年没见咋变那么多整容了不”
我挑着眉看她。“你mm不就知道整了不。”
说完她还真的m着我脸颊,看了好久才瞪着眼晴嚷道:“没整容!那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害的老娘都快不认识你了。”
一边嚷着,秦芳芳一边将我往里面带,对着大伙就说道:“大家快瞧瞧郝色,这年头,她便会算是我们里面弌大的,人家还没整过的。”
“郝色不可能。”一男同学笑着说道。
“你还别不信了。要不你自己问问她。”说完秦芳芳推了我一把,意思让我帮她解释呢。
我有些无奈,只能对着那男同学寻思了一下,才不确定的说道:“陈爽大头!”这大头是他的花名,也是咱当初第一个给他起的,所以这样喊他,他铁定知道我是郝色了吧。
“还真是郝色,哎哟妈呀,这些年不见,倒是越长越j致了,不像咱都是越长越回去,还是一个丑模样。”他mm头,憨笑着。
我也跟着一笑,便看了下在包厢里的人,跟秦芳芳在电话说的一样,能约到的也就十几个,不过都是咱们班的。
正准备收回视线,却看到在最左边,坐着正看着我有些发怔男人在触到我的视线后,不由得有些尴尬的将视线转开。
那儒雅的面庞似乎比起以前要成熟许多,还是喜欢穿着白色衬衫,衣服永远都是整齐干净的。
“说不定人家是整的呢,现在整容校木这么发达。”说话的女人此时正翘着二郎腿,摇着手中的酒杯,眯起一双化得极其冶艳的眼睛看着我,语气却是有些轻蔑的。
那女人便是当年抢了咱情书在广播室对着全校师生大肆宣传的严艳艳呢,家里老爸还是教育厅的厅长,那会在学校就一直是趾高气扬的。
加上她生得确实也不错,高中的时候就有一米六几的身高了,又爱打扮,追她的人也是一大把的,在学校又喜次总是穿着短裙子,老师也不好说她,当时谁不忌惮着她家里的那点势力呢,于是她干脆就越发的张狂起来。
化妆,美甲,染发烫发,该放纵的事情她是一件也没漏下的全给做了。也不知道怎的,当初就跟她这个人气场不和,对不盘来着,明着暗着都跟她对峙过几次,那导火线终于还是一个男人啊,所以说男人不祸水么,男人就是个祸水的东西。
秦芳芳是知道我跟那严艳艳不对盘的,但同学会也没办法呀,因为毕竟都是一个班的,若是通知了我而没有通知她,这怎么也说不过去了.所以当下就只能劝道:“没整,我刚才m过了。”
“你m过,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的来着。”严艳艳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有些嘲笑的出声,顿时让秦芳芳的脸色黑了下来,只能闷在一旁不说话了。
“这个让晨明来mm不久知道了么他现在可是军区总医院的大夫啊,肯定知道这事。”陈爽忽然趴着大腿就乐着说道。
反而是没看到人家严艳艳举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呢。当初毕业之后我也略有耳闻的,严艳艳在学校的时候就暗恋着晨明,当时硬着缠着人家整整好几个学期,反正咱是不知道内幕如何,最后只听说晨明跟严艳艳确实交住了一段时间,但也不长,不到一个月就分了,那之后晨明就转到其他学校去了。
却没想到当初的音乐王子转了行变成了医生了呢,当初还以为他会一直学音乐下去。
不过谁都不能预料后面的事情,就像我自己一样,也没料到自己这么早就结婚有孩子,人生还弄得掀起千层浪似的。
“对啊,让晨明看看就知道是真还是假的了。”旁边一都分的同学也跟着起哄道,大部分人应该都只想看戏而己的吧,凑热闹的x子还是一样没变。
我横了那些笑啥啥的人一眼,却仍是抿着唇走到晨明的前面。
见我走到他前面,晨明抬起头,朝着我点点头。
“你m吧,也好让这些东西全死心咯。”我笑道。
“不用了,我相信你不是整的。”他说话的时候顺带习惯x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
“你怎么就知道,你还没m呢。”我说这话的时候看到隔着一个男同学生的严艳艳咬着唇,竟然重重的将酒杯搁在前面的玻璃台上。
晨明看了一眼她才又转过头看向我,说道:“看你骨头还有轮廓的地方就知道没有整过,你以前的样子我没忘记。”
不知道是自己多心还是啥的,总觉得最后一句话颇有内容,不过当下我只是朝他笑笑,那笑并无其他的含义,却看到他一直盯着我的脸,眼中有着什么东西还惭的清晰起来,只是我都当没看见而己。
之后一群人耶着这些年来各自的发展,原来陈爽去了一家化的广告公司做设计师,秦芳芳去了政府下面的事业单位做了个会计,晨明则是前断时间才从美国回来,原先是在那里的医院做医生的,但不知怎的就回来了,现在留在了军区总医院那里,以前就听说他爷爷辈的也是军区的顿导啥的,估计也是因为这样才能进去。
说到咱自己的时候,我却抿着唇笑道:“老样子而己。”
至于严艳艳,只听她说自己快结婚了,对象是分军区的政治部主任,跟她们家倒也是门当户对了。说起来的时候她一直弯着嘴角,还拉出自己那足足两克拉的钻戒,倒是让不少人吃惊的。
不过一旁的晨明却神色依旧,反而是严艳艳猛地瞧他看,嘿,估计还对他念念不忘呢,不过也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己。
从上午十点一直到下午三点,饿的时候就点了外卖的被萨,一样人窝在这包厢里,唱唱歌打打闹闹的,刚是挺热闹的。
整个过程中间又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结果咱运气实在不好,有的话是不能讲出来的,因此只能选择了惩罚,那就是拼命的灌酒。
几轮游戏下来,倒是被逼着喝了有三四杯的啤酒,脸颊上开始热起来,好几次想要走人的,但却又被那秦芳芳拉着生了下来。
此时自己都晕乎乎的了,就连手机响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结果不懂咋的,迷糊中就记得接过两次电话,具体是谁也给忘了,就觉得那声音很熟悉,催得我只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