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剪了,这个长度够短了,再养长一点更好。”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了那道未答的题。
这话一字不差地落进男人的耳中,他听得分明,嘴角再不克制扬起。
视线落在她的耳垂上,是害羞后的粉色。
“好,都听你的。”
简单几个字,比承诺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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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楚想让他慢一点,其实她应该更有骨气地叫他住手,薄唇微启,漏出来的是婉转喘息。
原来是身体不舍得叫停。
*爱简直是人类进化史上最合理的客观存在。
解压,放纵,毛孔张开的透气感,大汗淋漓后的每一次呼吸。
蒋楚爱死了被填满的充盈感,失联多年的两个灵魂颤栗着。
很意外的,这份共振甚至打败了凌晨时分的孤独。
真要追究他们之间情愫从何而起,是纯粹为感官折服的兴奋所致,抑或是多年前埋在心底的心动。
算了,谁在乎呢。
回到卧室,翻个身钻进空调被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她睁着湿漉的眼睛,隔着被子指挥他去衣帽间给自己拿睡衣。
郑瞿徽依言去了,在里面翻箱倒柜许久,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件别的。
蒋楚一眼便看到了,霎时涨红了脸。
他手里拿的,正是她口口声声说已经烧了的外套。
吃醋嫉妒,她被抓了个现行,人证物证俱在。
“不是烧了?”
他端详了她脸上的微表情,满是揶揄。
蒋楚开始装晕,紧抿着唇,闭眼不答。
那晚她被哄着半推半就穿上那件外套,屁股被撞得红了大片。
蒋楚是不愿看他的脸,郑瞿徽是怎么都好,只要是她,什么体位,什么角度,他都乐于尝试并付诸实践。
最后是蒋楚吃不消了,她累得要命,一心只想早点结束,早点放过她。
她快疯了,想尖叫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