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白瑶瑶知道萧懿的所思所想,就会告诉萧懿,这招不是别的,就是她在现代学的《女子防身术》。
只是白瑶瑶此刻正在白潇潇的屋中,对方才的事毫无所觉,自然也不知道萧懿心中所思所想了。
那羊脂玉的镯子实在是贵重,白潇潇虽然使手段从白瑶瑶那儿夺了过去,却也一直都舍不得戴,日日放在锦匣里藏着,只偶尔会取出来用帕子擦拭、观赏。
如今,要将镯子还回去,白潇潇心中自然是一千一万个不情愿。
白瑶瑶却已经从她手中将那盒子夺了过去,口中道:“就在这个里面吗?”
打开盒子一看,确实是白瑶瑶生母留给白瑶瑶的那对羊脂玉镯子。
白瑶瑶面上流露出一丝满意之色,道:“妹妹虽然心机贪婪,但还镯子倒是没动什么手脚。”
白潇潇只觉得她这番话尤为刺耳,冷笑着开口:“白瑶瑶,你也别得意,你以为仗着曦王爷的势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白瑶瑶道:“我能嚣张多久,看的是我的本事,至于你么……别的我不敢说,反正你日后肯定是没办法嚣张的了。”
“是吗?”白潇潇看向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鄙薄之色,高傲地道,“那我们就走着瞧。”
她自信,将来她可是要做太子侧妃的女人,日后太子登基,她更是会成为皇帝的宠妃。
也不知道曦王和白瑶瑶,能否活到那个时
候。
*
不多时,就到了用午膳的时候,白瑶瑶与白潇潇也一同回了用膳的大厅。
下人们果然听候吩咐,将那头猪宰了,做成菜端上来。
白瑶瑶扫视一圈——方才叶水香和白晖都被临淮候呵斥去闭门思过了,如今自然不在场,男眷的桌边只有临淮候、萧懿两人坐着,女眷那边更是只坐了一个容貌秀美的黄衫女子。
那女子见到白瑶瑶与白潇潇也不殷切地唤她们,只是朝着她们微微颔首,态度却丝毫不显得傲慢,十分自然。
只是……
白瑶瑶在桌边做下,眯着眼睛打量这女子,心中竟对她生出一股莫名的抵触之感来。
黄衫女子不是别人,就是方才在后院与萧懿说过话的白湘湘,她注意到白瑶瑶的视线一只落在身上,便抬头看过去,微笑着问了一句:“大姐一直盯着我看,可是有什么事吗?”
原身的记忆里对白湘湘的印象是很浅薄的,只记得她似乎不常出现在人前,也不怎么肯和别人多交流,既不像白晖那般每日在叶水香和临淮候跟前撒娇卖好,也不像白潇潇那样热衷于跟京城的贵女们打交道。
但是,若是哪次临淮候要教育子女的话,必然总会夸奖白湘湘,或是因为她诗文写得好啦,或是因为她画工又有长进了。
总而言之,就连最受父母疼爱宠溺的白晖都曾被临淮候训斥过,可这个在侯府存在感并不高的白湘湘却从来都只是被
夸奖。
而这,就很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