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因为这突入起来的触碰僵硬了一下身子，但是竟然没有躲开，而是任由白瑶瑶握住了。

“嗯。”

白瑶瑶握着萧懿的手，有些坏心地捏了捏，道：“那也好，让母亲看看我嫁的男人怎么样……夫君，你敢吗？”

萧懿蹙了蹙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隐约记得母亲说，女儿家要嫁，就要嫁个一辈子对自己好的人。”白瑶瑶歪头笑了笑，神情颇有几分天真浪漫，娇声道，“夫君，你敢在神佛的面前，发誓要一辈子对我好吗？”

萧懿深深地看进了白瑶瑶的双眼，语气慎重：“孤，并无不敢。”

白瑶瑶一怔。

从萧懿的眼中，她看到了无尽的认真。

萧懿是真的这么想的。

白瑶瑶面上的笑忽而慢慢地黯

了几分，她轻轻叹了口气：“罢了。”

白瑶瑶对于袁素衣的印象是很淡的。

毕竟原身才三四岁的时候，袁素衣似乎就已经死了。

她的记忆里没有多少袁素衣的影子，只隐约记得袁素衣曾唱过的一支歌谣。

“你明日要去吗？”耳边，一道男声倏然响起。

白瑶瑶循声看去，就见萧懿坐在那儿，为面具所覆盖的面孔上看不出什么神色。

白瑶瑶犹豫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道：“我想去为母亲供一盏灯。”

萧懿轻轻点了点头，没说话。

白瑶瑶弯了弯唇角，一手撑出了脸颊，看着萧懿问道：“我的母亲亦是夫君的母亲，夫君可要陪我一起去吗？”

“你如若是想，孤亦无不可。”萧懿正色道。

白瑶瑶眼中笑意盎然，竟然大胆地伸手隔着饭桌，去拉萧懿垂在桌下的手。

“夫君说真的？”

她的手碰上了他的手。

他似乎因为这突入起来的触碰僵硬了一下身子，但是竟然没有躲开，而是任由白瑶瑶握住了。

“嗯。”

白瑶瑶握着萧懿的手，有些坏心地捏了捏，道：“那也好，让母亲看看我嫁的男人怎么样……夫君，你敢吗？”

萧懿蹙了蹙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白瑶瑶歪头笑了笑，道：“夫君，你敢在神佛的面前，发誓要对我好吗？”

萧懿深深地看进了白瑶瑶的双眼，语气慎重：“孤，并无不敢。”

白瑶瑶一怔。

从萧懿的眼中，她

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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