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去，广场中央的古铜『色』天使雕像在阳光泛着金属的光泽，钟楼静默地矗立在远处，投大片的阴影。

隗辛站了起，长椅周围的鸽子被她的动作惊动，纷纷飞走了。

“充满宗教象征物的场景……”隗辛喃喃。

“要的不宗教，精神，信仰。”沙利特不知何时到了隗辛身边，她口袋里抽出支女士香烟点燃，慢悠悠地吸了口，“人们需要精神支柱，需要信仰，没有信仰的世界可怕的，他们活着就像行尸走肉。”

隗辛扭看着她，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沙利特对隗辛眨了眼睛：“你的信仰什么？”

“……自由。”隗辛谨慎地回答了这两个字。

“我们都。”沙利特吐了口烟雾，面容因烟雾的掩盖而模糊不清。

她站立了片刻，弹去烟灰，忽然皱眉对隗辛说：“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在杀死了目标后没有第时间和组织联系？”

隗辛：啥玩意儿？什么目标？反抗军要杀死谁？！

她迟疑了那么瞬间，而沙利特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的迟疑。

沙利特扔香烟，锐利的目光她看到脚，说：“机械黎明对你进行了几次脑机审讯？”

隗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摆出回忆的样子说：“保守估计两次？”

“你的记忆出问题了吗？”沙利特疑『惑』地说，“有‘天使’植入的精神屏障，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隗辛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装去了，“我很难明白你在说什么。”

沙利特看了隗辛眼，“那接我问，你答，看你记得什么。”

“好吧。”隗辛说。

“你记得任务目标谁吗？”沙利特说。

杀死任务目标……目标谁？

隗辛目前为止杀了几个有名有姓的人，机械黎明的球蟒，缉查部的林新霁和贺高谊……剩的些小喽啰。贺高谊任务目标的可能暂且排除，因为她昨天晚上刚把这人给杀了，反抗军应该不会反应那么迅速。球蟒的嫌疑也可以排除，他就个小人物，不值得反抗军兴师动众。

那么剩的答案只有个。

“林新霁。”隗辛说。

沙利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为什么要杀他，你记得原因吗？”

“……他的超凡能力威胁太大了。”隗辛打量沙利特。

沙利特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你记得你为什么要加入我们吗？”

隗辛：我哪知道原身为什么要加入你们啊！

她回想和沙利特开始的对话，给出了答案：“为了……自由。”

沙利特笑了笑：“你个不诚实的小女孩。”

隗辛愣住，她次被没长她几岁的女称为“小女孩”。

“虽然你说话没有迟疑，答案也都对的，但这并不你记得的答案，而你推测出的。”沙利特说，“好吧，我再问明白点，林新霁你杀的吗？”

隗辛嘴唇动了动，“。”

“你记得我吗？”沙利特问。

“不记得。”隗辛说。

“唔，你不记得我应该的，我们并没有见过面。抱歉，这个问题测试。”沙利特接着问，“你记得……‘天使’和‘ghost’吗？”

隗辛：“……那什么？代号吗？”

沙利特无奈地看着隗辛，“看你的情况的很严。怎么办，上派我和你接，结果你副状况外的样子，你这种情况怎么混去的？”

隗辛：“我也很疑『惑』啊，你什么人？找我到底要干什么？”

“好吧……失忆了，不背叛了，好。”沙利特又吸了口香烟，幽幽道，“你足够幸运，今天晚上正好去利店遇见了我。如果你今晚没有按照老规矩跟我接，那么我就会判定你背叛了组织，等我回去上报后，你会被当做叛徒清洗的。”

隗辛目瞪口呆。

上次轮回她根本没跟沙利特接上，沙利特可直接就走了。难道在上次轮回她就已经被判定背离了反抗军吗？要她没在取金属骨的时候死掉，就会被派过清洗叛徒的反抗军杀掉吗？

“清洗？”隗辛复。

“对。”沙利特说，“你失联好久了，太久没联系组织，被怀疑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