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丝毫不退步的强烈愿之下,纲吉最终还在吃过晚饭后找了个没打扰的时间,告诉了我事情的真相。
用他的话说就——
里包恩其实并不他的亲戚,在那一天莫其妙到他家里,‘自称’要做他的家庭教师。
被里包恩一起带的,还有一种为气弹的殊子弹,中弹的会因为内心后悔之事原地复活,从入所谓的气模式。
除此之外还有十年后火箭筒。
这种能将现在的自己与十年后的自己交换5分钟的东西,听起真的很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设定。
我:“……”
我:“好叭。”
很努力的将听起仿佛在胡诌的话全部消化掉,我勉勉强强接受了纲吉的说法。
毕竟经亲眼见到过了,再要反驳他‘怎么可能?’,好像也没有办法得到更加合理的解释了。
“那我们就回去吧。”
纲吉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伸出手牵我。
因为得到了答案,我这次也没有再躲,乖乖的让他牵着,两个一起朝米花酒店的大堂里去。
虽说经知道了‘真相’,可我却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总感觉他似乎避重就轻的隐瞒了什么。
……到底什么着?
我皱着眉苦恼的考了一会儿,没起。
算了,反以后也会起的。
为期一周的东京都之行就这样结束了。
回到并盛以后,纲吉那张自东京警视厅的感谢状很快就被沢田阿姨给裱了起,并且悬挂在了客厅一门就可以看到的地方。
对此,她给出的理由也十分充分:“纲君难得做了一件厉害的事情,当然要好好的让所有都知道啦。”
至于纲吉看到这张感谢状到底会觉得自豪还羞耻,那就没有知道了。
在家休整了两天后,我很快便一头钻了图书馆里,开始大量的阅读起有关超自然能力的书籍。
就这样断断续续、但一直都有在坚持着的过了大半个月,终于逐渐接受了纲吉那天所说的话。
嗯……相比起什么精神控制啦、细胞重生啦、天感应啦之类的能力,气弹作为仅仅只可以将体里的潜力最大化的殊子弹,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了。
就每一次使用后都会损坏衣服,浪费钱倒次要的,主要很有可能会被警察叔叔以公共场合『裸』/奔为理由抓起教育。
至于十年后火箭筒,听起似乎很厉害,但5分钟的时间又能做些什么呢?
更况这似乎很重要的东西,蓝波平日里都将它藏在自己的头发里,只有被惹急了才会拿出,且使用对象也仅限他自己。
十年啊……
总感觉离我还很遥远,十年之后的话,我应该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年纪吧?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在做些什么呢?
望着图书馆外枝头上叽叽喳喳的麻雀,我不由得发了会呆,但很快就回过神,把摊开的书本放回原的位置,背上兔子包包回家了。
***
并盛町的生活和以前没什么变化,除了纲吉家突然多出一位叫一平的小女孩,其他时候依然还平和又宁静的每一天。
在这样安稳的日常生活之中,我很快就将‘超自然’的事情抛在脑后,开开心心的准备起夏日祭要穿到的浴衣。
这还我第一次参加并盛的庆典活动,在一众粉的黄的等看起都很幼稚的颜『色』里,最终选定了一既沉稳、又不至于沉闷的水蓝『色』浴衣。
浴衣上印着粉、白、浅蓝『色』相间的花瓣,形状很像盛开的樱花,爸爸之前去神奈川出差时给我带回的伴手礼。
我从压箱底的柜子里刨出了被封印一年的团扇,挑挑去,选了最不会出错、又很百搭的米黄『色』,上面画着一只站在草间振翅欲飞的蜻蜓。
戴上与浴衣上的花瓣互相映衬的白『色』头饰,我对着镜子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便断朝着夏日祭的会场出发了。
作为夏天最重要的节庆,这一路上我遇到了很多同行的。各种颜『色』的浴衣令眼花缭『乱』,街道两旁的路灯宛如夜空中点缀的繁星,绵延着朝看不清尽头的天边去。
会场设立在位于七丁目的并盛神社,我将碍事的裙摆提起、从长长的台阶上爬到鸟居时,这里经聚集了很多等待烟火大会开幕的了。
接踵的群之中,我一眼便看见了背对着我的那个棕发少年,心情几乎在霎时间便明朗了起:“阿纲君!”
不及等到回复,我脚步轻快地朝他所在的方向去。
穿着颜『色』与我相近的深蓝『色』浴衣的纲吉很快便回过头,面上扬起浅浅的:“阳菜。”
他叫了我一声,我直接扑了上去,难掩雀跃的抱住他的腰,在原地小小的蹦跶了两下,这才仰起脸问道:“我们这‘以心伝心’吗?”
明明完全没有提前打过招呼,却不约同的选择了同样的『色』系。
虽然只浴衣,却莫有种穿了情侣装的感觉。
“啊、嗯……”
纲吉仔细看了一眼我的打扮,棕『色』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被我此刻的喜悦所传染了一样,忍不住也着点点头:“算吧。”
“什么叫算?”
我不满,鼓起脸纠:“你应该说‘就’!”
“,就以心伝心,这下可以了吧?”
纲吉无奈的将我的话重复一遍,执起我的手,带着我朝并盛神社的里面去,小心翼翼地避开四周往的流,一边一边好脾气的问道:“阳菜有什么玩的东西吗?”
神社内空阔的地面如今经全都被占满,各式各样的小摊位上都挂着橘『色』的灯笼,摇曳的烛火仿佛将这一片天空都染成了深重的橙红。
我定睛看了看,都些捞金鱼、打气球之类经玩腻了的小游戏,不禁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用团扇挡住嘴,小小声地跟他叭叭:“我还以为这里的夏日祭会和之前参加过的不一样呢,结还完全没有新嘛。”
因为夏日祭会持续整整三天,我们选在今天将朋友们全部丢开,就为了要两个单独享受节庆的气氛,但事实证明这里好像不怎么好玩的样子。
这么着,我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传统节庆都这样的吧,如实在不感兴趣的话也不要勉强自己。”
纲吉说着便轻轻捏了捏我的手,似乎在安慰我。
他抬起头四处打量一圈,随后拉着我到一家卖苹糖的摊位前,甜腻的香气顿时盈满了鼻端。
“要吃这个吗?”
纲吉询问的视线重新落回了我上。
我:“……好叭。”
我勉强答应。
纲吉很快就付了钱,从摊位前的架子上取两只用竹签串起的苹糖,将其中一个更大、看起颜『色』更鲜红好吃的递给了我。
我接过看了看,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下嘴,只好默默地盯着他。
没注到我的视线,纲吉专心致志的跟手里的苹糖作斗争。
只见他嗷呜一口咬下去,却只咬破了苹外面裹着的那层糖衣,连苹皮都没有咬到。
他不放弃,很快又咬下了第二口。
但不切开的苹对于的嘴巴说实在有些勉强,我看了一会儿,便很乖觉的从腰封里拽出随携带的手帕,朝着他嘴边伸了过去。
我:“你吃出口水了,阿纲君。”
纲吉:“……!!!”
纲吉瞬间僵住,脸上飞快地爬上一丝薄红,但在周围昏黄与橙红交织的光芒下显得没有白日里那么明显,似乎也好像只我的错觉。
他劈手将我手中的手帕夺了过去,背过胡『乱』擦了两下,声音听起还有些慌『乱』:“现、现在没有了!”
我哦了一声,没太在的收回手,低头看着自己的苹糖有些发愁。
……早知道就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