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落音,颜芝仪再次『露』出了标志『性』的小骄傲,陆时寒又关的:“仪儿可有尝过?”
颜芝仪骄傲的扬了扬小下巴,“刚出锅的时候就尝了,我吃了蛋黄肉粽和排骨肉粽,也特别好吃。”
陆时寒惊讶:“两个吃完了?”
“嗯。”
“那这只粽子还是我一人享用吧,仪儿吃多了容易积食。”陆时寒这般说着,又低下了头,并同时用用手扶住了颜芝仪的手腕,倒不是嫌弃她举得高度不够,还要他低下头迁就她,而是担她过于纤细的小手承受不住这个重量,又私想要继续享受她难得的温柔服务,所以扶住了她的手腕。
颜芝仪想说既然这样,还不如他己把粽子接过去慢慢吃,她这举半天手还怪酸的,看着他在己面前毫无顾忌的埋头吃东,又有种投喂了公的诡异快感,于是就这乖巧配合的继续服务下去了。
陆时寒概也是担她举太久手酸,接下便不再顾忌形象,三两口将偌的粽子解决得干干净净,只是看他吃得这有滋有味,颜芝仪反而不由主狂咽口水。
注意到她表现的陆时寒无奈又好,吃完这个便拒绝了再剥一个的好意,亲走到小桌上倒了杯茶给己漱口。
这茶杯还是颜芝仪的,为只有她喜欢在院子里『荡』秋千喝茶看书,喝得依然还是荣府送的玫瑰花茶,为她爱喝这茶,加上数量有限,陆时寒体贴的没有跟她抢。
颜芝仪状也没说什,亲亲过了,彼此的口水也没少喝,被陆时寒用一下茶杯就更是小意思了,哪怕杯中还有她没喝完的半杯茶水,只要他不嫌弃就。颜芝仪比较在意他为什不再试试其他口味的粽子,便追上去了。
陆时寒低头看她,“我再吃一个,仪儿岂不是又要咽口水了?”
“原是为了我呀。”颜芝仪还挺得意,“我还以为寒哥只是嘴上夸好吃,其实并不喜欢肉粽子呢。”
“仪儿喜欢的东我何曾不喜欢过?”
颜芝仪想想也是,书中的男主或许不重口腹之欲,但是现实中的寒哥简直跟她天造地设,她喜欢的东他能欣赏,包括饮食上的习惯口味,这久了他们没有在这方面闹过丝毫矛盾摩擦。
要说她不是命中注定的陆夫人,天爷不信了吧。
确定陆时寒说的是真话,至少他不会讨厌肉粽子,颜芝仪才也就更放了,还体贴的劝了句,“那寒哥也不用为了我忍住不吃,喜欢就多吃点,我己的题会己克服的。”
陆时寒道:“也不必如此麻烦,只是仪儿记得明日等我回一起吃才好,如此也无需互相隐忍了。”
“可我等不到那晚怎办?”
陆时寒:……
看着他眼角眉梢写满了对她的无奈,颜芝仪噗嗤一,上前抱住他的手,“好吧,我会努力忍住的。”
陆时寒放下茶杯,“那仪儿可不要让我失望。”
“嗯嗯。”
陆时寒指了指茶壶:“还剩了些茶水,仪儿要喝吗?”
颜芝仪:“不用,今日喝的水够多了。”
“也好,这壶茶有些凉了,待会想喝时再重新沏一壶。”
颜芝仪点点头,没有饮水机和热水壶就是这麻烦,每天不是在烧水,就是在烧水的路上,虽然天气不那冷了,完全可以喝凉白开,但他们这里又喜欢泡茶,冷茶可是忌,于是就造成了不停烧水不停倒水的局面。
京城生活成本高还有个原就是连柴火要花买,像他们这样热衷吃喝享受的家庭,每个月买柴的钱,恐怕够乡下人家的花用了。
想到花钱如流水的首生活,颜芝仪才发现陆时寒今天不惦记他伟的副业了,已经尝过了粽子也漱完了口,还没有要回书房的意思,依然慢悠悠陪她在院子里消磨时光,她不由道:“寒哥今天不用写书吗?”
陆时寒温声道,“仪儿一直叮嘱我要劳逸结合,这些日子扑在上面,却是需要偶尔放松一下了,也很久没陪仪儿好好说话了,今日正好陪陪你。”
颜芝仪却是灵光一闪,“寒哥是想陪我,还是想找我练习技巧呢?”
她没说什技巧,练习两个关键字足够让陆时寒立刻联想起了。
为识过她更胆无畏的一面,陆时寒现在耻度也降低了,没有为这句话就闹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但仍然是受到了影响,眼神闪烁下,才勉强拿出为人夫的威严教育道,“光天化日之下,仪儿还是不可如此随意轻佻,若让人知道了,如何是好?”
颜芝仪:???
她很想反驳,他光天化日抱着她吻得如痴如醉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说法啊。
她也知道,己今天一系列为有点挑战寒哥这个古板的三观,便决定好就收,乖巧点头表示己听进去了。
他愿意抽时间陪她还是值得鼓励的,哪怕不抽空他们在家也常常形影不离,但这跟专程抽时间陪伴她,意义还是不一样的。
既然陆时寒否决了练习技巧的点子,颜芝仪便转而提议道,“昨天不是还说可以去买些时兴料子,让辰隆镖局顺利帮我们带回家,要不寒哥现在陪我去街上挑选一二,除了给娘她们买布,你爹和小弟,还有我爹他们也要准备些礼物,寒哥亲挑选的,肯定更合他们意。”
她说的是正事,陆时寒然点头,“如此也好,只是仪儿还请稍等片刻,我去换身衣裳。”
陆时寒刚下班回,身上穿的是然是翰林院官服,陪夫人逛街然不好穿着这个,原本他们夫妻为十分出众的容貌气质,出门在外就很容易被人围观,穿上官袍就更引人注目了,这显然跟陆人低调谦逊的作风不符,所以要换上常服。
既然他要换衣裳,颜芝仪也有样学样,“那我也去更衣。”
她然不是要去换身低调不起眼的衣服了,今天为了包粽子已经穿上了最不起眼的旧衣服,加上没涂粉没戴首饰,整个人灰扑扑,跟带清俊贵气的陆时寒站一起,万一被眼瘸的人当成贵公子和他不受宠的小妾怎办?颜芝仪可受不了那种委屈,信奉佛靠金装人靠衣装道理的她然也要去换衣服。
陆时寒对此毫无意,还回身朝她伸手,颜芝仪果断把手交了出去,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去了两人的房间。
他们俩共处一室,平时起居偶尔也会不太方便,那时候羞涩的小夫妻总有一人主动避到屏风后面——陆时寒换衣服的时候颜芝仪其实不想避嫌,毕竟她一直暗中觊觎他的腹肌,『摸』不到看看也好啊,可是陆时寒每次回避了,她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欲求不满,就只能不甘不愿的向他学习了。
但今天谁也没有提醒要避嫌,找好要换的衣服后,就这坦诚的在同一个视觉空间里脱衣换衣,动作然又方,也没有谁偷看谁,为各还穿着里衣,其实一点也没走光。
颜芝仪到底比不上陆时寒单身近二十的手速,在他穿戴整齐焕然一新时,她还在手忙脚『乱』的系裙带。女子的衣裙本就繁琐不好打理,加上她是最近才重新学着己动手丰衣足食,动作不熟练也很正常,陆时寒状还上前帮她整理了衣襟。
别人是妻子帮丈夫穿衣递袜、照顾得无微不至,到了他们这里却是陆时寒一丝不苟为颜芝仪服务,颜芝仪还挺享受,陆时寒一过她就什不干了,抱着手等他帮她打理,完了只需要朝他甜甜一,“谢谢寒哥。”
陆时寒也然而然的了下,伸手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轻声,“我们现在出去,仪儿想让谁跟着?”
他们出门逛街,正常应该是秦海百叶跟着,毕竟一个是他的书童,一个是她的丫鬟,工作『性』质是围着他们打转的,但是陆时寒这一,反而给了颜芝仪灵感,她血/『潮』道:“可以谁也不带,就我俩单独出去吗?”
陆时寒会没头没脑这个题,然也是想同她人约黄昏后,颜芝仪的话正中下怀,他容越发温柔:“当然可以。”
于是名其名曰挑选给家亲人礼物的两人相携出去过二人世界了。
秦海和百叶当然是不放的,找借口表示可以跟在后面帮忙拎东,颜芝仪毫不犹豫拒绝了,“其实也买不了很多东,赵少当家为人讲义气,主动跟镖局打招呼帮我们带东,那咱们也不能让他难做,让人家捎上包小包这不是添『乱』吗?”
陆时寒含点头,“仪儿考虑得是。”
唯一的借口也没有了,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颜芝仪脚步欢快的跟着陆时寒出门约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