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大上的劲,总算是转了一圈,大蛇的腰上围上了一层兽皮。
初念转到他的身后,到了他尾椎骨靠近『臀』的地方,有一处红彤彤的很是异常,料想这里应该就是被她指甲划破的地方。
她挤了一点青果的汁『液』,黄绿『色』的牛油果一样颜『色』果汁从她的手心流到他的后背上,汁『液』很快就随着他尾椎骨的曲线钻入兽皮不见。
在进行『揉』搓前,她轻声安抚:“一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啊。”
这才将手掌心敷上他伤口的位置,慢慢的用力在处异常红的地方画圈,有这样才能将『药』『液』的用发挥出来。
她的掌心刚落上,就听到大蛇闷哼一声,呼吸声都粗重了。
“我的力气太大了?”初念软声:“这种事情,就是要用力的。否则就是没用。”
她越用力,处伤口就越红,但是也没有破皮,很奇怪。
大蛇又动了一下,初念忙按住他的腰,“乖,再忍一忍。”
她的余光到。
男人清俊的面容已经绯红,额头的汗珠细密,慢慢的滑到锁骨,比刚从水中出来时都要湿漉漉的。
尤其是他抿着嘴隐忍的样子,像一正在被强迫的高冷谪仙。
而她就是坏人。
初念因为自己的浮想联翩羞愧了一下,碰到大蛇又轻哼了一声,她愧疚的问,“是太疼了吗?都怪我,把你弄伤了。”
“不是……”男人开口,慢吞吞的、认真的说:“念-念,不是里。”
她再次将掌心挤满了青果的果汁的时候,男人反客为主,将她沾了果汁的手拉着,换了地方。
女人柔软的掌心落下,带着冰凉的果汁,黏糊糊的,让他的浑身都颤抖了一下,闷声说:“是这里痛。”
初念本身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她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两东西很大很大。
然后,她才慢慢的反应过来自己『摸』得是俩么东西。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轻启,半天才难以置信的说:“你……你你你……流氓!”
大蛇疑『惑』的重复了一遍“流氓”这词汇。
他对于这世界处于好奇的探索阶段,初念说么,他就重复么。
明明拥有成年人的身体和野兽的本能,但是很多时候却懵懂的像一孩童。
初念对上双澄澈干净的大眼睛,她丝毫不怀疑,假她没有阻止大蛇,两人会顺理成章的发么。
毕竟男人对于这件事可谓是无师自通。
更何况是一处于发情期的雄野兽。
初念用力抽了一下手,没有抽出来,反而由于果汁的湿滑,让她在大蛇的反用力下,从他伤痛处的一段到达另一端又滑了回去。
这是命诞的无数轮回中的一最基本的轮回。
果大蛇不松开她的手,她根本不可能离得开。
初念的脸已经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却要强装淡定,谆谆诱导着大蛇,“九遗,放开我的手好不好。”
“不可以。”他结结巴巴却吐字清晰的说:“念念、说、要『揉』『揉』。”
果可以,初念想返回几分钟前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但是现在她没办法,论武力她不过大蛇,讲理也是她理亏,真真是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他的大手掌包着她的小手,包的很紧。初念抽不出来,气得直接剁了他一脚解气。
草草的系在腰间的兽皮更是一点都不结实,他稍微用力便可以撕扯开,重重的落在地上。
初念觉得自己大蛇穿衣服比爬树摘了一天果子的手腕都要酸痛。晚上吃完东西,她连记都懒得写,便早早的入睡了。
这场雨一连下了两天,雨停了以后气温再次下降了一大截。
这几天初念用多余的兽皮大蛇做了一身潦草的兽皮衣服,但是她对大蛇穿衣服留下了心里阴影,大蛇自己又不配合。甚至为了不穿衣服再也没有变成人影,幼稚的像小孩子。
雨停了以后,初念计划着去上次地方再采摘一次菌菇。
在她走出山洞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撒的紫萝卜的种子因为这一场秋雨的灌溉,已经长到了她小腿的位置,涨势非常喜人。
在紫萝卜的旁边,还有一种绿『色』的刚抽芽的幼苗,稀稀疏疏的也长了一小片。
她了一眼,觉得这幼苗熟悉,却又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么物种,索罢,任它长,要不妨碍了她的紫萝卜长大就好。
雨后的山林路并不好走,初念拿了一根长棍,遇到起来不安全的地面先戳一戳再踩上去。
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她又到了一野猪兔。进入秋天的兔子起来格外的肥美,『毛』茸茸的短尾巴下面,屁股正在一摇一摆的,很明显这小家伙正在挖么。
这让初念又升起了好奇心。
以前她还怕野猪兔一对吓人的獠牙,但是自从得知这小家伙是小怂包,它在她眼中就又变成了小可爱的形象。
野猪兔挖的十分专心,半天从坑里掏出来了两黄『色』的果实,还用前爪抱着其中一啃噬了起来,似乎是在补充体力。
初念靠近了一点,想清楚黄『色』的果实是么,脚底踩着枯树枝咔嚓一声,见兔兔耳朵竖起,警觉地了一眼,飞快的逃之夭夭的。
就这样让兔子跑了还是有点可惜的。
初念发现,长在面前的植物她可以找到并且进行采集,但是长在地下的植物她确实没办法辨认的。总不能到一种植物就先去刨人家的根,这样做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