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合奏之后,就学生们的合唱。
青春的嗓音,歌颂着一位伟大的老师,也在展望着未来更的后继者,生生不息。
厉劲秋身边的位置空着,一直在等钟应。
然而,那位完成了演奏的学生,仍然守着后台,直到合唱结束也没有回来。
学院领导们上台致辞,厉劲秋悄悄离开了席位。
走到后台门边,他就见到钟应抱着那把银弦红木二胡,仔细的观察了进进出出的学生们。
“你在找谁?”厉劲秋本能的认为,他在等。
钟应他一眼,语迟疑的说道:“今天的合奏,了一把二胡。柏老师的二胡。”
厉劲秋不久前刚听说了乐器的传承。
钟应说了二胡,那就应当了继承那把二胡的。
他着往来的学生,三三俩俩聚集在一起,说着演奏,说着柏老师,手上的二胡都长得差不。
长颈细杆,八角或六角琴筒。
他实在分辨不出具的差别。
“会不会柏老师去得匆忙,还没来得及把二胡送?”
当然,厉劲秋心中,最适合继承柏辉声和冯元庆衣钵的,除了钟应不会有别。
“不的。”
钟应认真的回答道,“那把二胡,柏老师去年就送了。”
钟应时常拜访柏辉声,也时常与柏辉声一起奏响琴弦。
那把黑檀六角蟒皮琴,一直柏老师的心头好,更冯元庆留下来的精神寄托。
忽然有一天,钟应再去探望老师的时候,发现柏辉声用的,兰那把竹纹琴头银弦二胡。
他好奇的问了问。
柏辉声笑着说:“遇见了一位好学生,所就将二胡送了出去。”
但,这么好的学生,竟然没来参加柏辉声的纪念音乐会。
钟应难理解。
“可能太忙了。”
厉劲秋可太清楚类的借口与托词,为了避免钟应伤心,他仍温柔的帮忙开脱。
“你还记得你剪辑的录像吗?”
钟应没由来的提及,他说:“总觉得,里面有一把二胡,很像柏老师的二胡。”
利瑞克学院礼堂播放的录像,厉劲秋负责剪辑的。
他选取合适的学生代表,将每一的心意灌注在短短的录像之中,还老、前后呼应,着实费了他一番心思。
可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觉得里面的学生,演奏都平平无奇,二胡都长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