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洲和罐上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的小男孩面面相觑。沉默了片刻,他还真的拿了易拉罐。
“谢谢。”楚行洲说。
“不客气。”沈千帆高兴地说。刚才喝去的酒精估计全顺着血管进了他脑子里,他醉而不,还一边唱歌一边摆弄己的头发。
沈千帆刚刚把头发披散来,这会儿又觉得有点热了。于是他抬胳膊,想把头发梳来。
沈千帆平时梳头发的动作非常利索,每早晨上班快要迟到的时候,经常一边冲出家门一边扎头发。
但今可能是酒精影响了他的判断力和行动力,沈千帆刚把头发全抓到心里,一抖,又全散了。一连试了两三次,他竟然怎么也弄不好。
一旁的楚行洲看着他努力的样子,伸按住了他的肩膀:“来吧。”
沈千帆眨了眨眼,乖乖地伸出去,把套在腕上的发圈给他看。
打出生,小猫妖的皮肤就有『毛』发保护,很少受到外力摩擦。因,沈千帆的皮肤比普通人来说要娇嫩脆弱许多,随轻轻一捏就会留痕迹。
刻,他只是在腕上绑了一个发绳,腕附近的皮肤就已经被勒出了浅浅一道粉红『色』的印迹。
楚行洲轻轻地从他上取了发绳,看到了这一幕,怜惜地替他『揉』了『揉』腕,似乎是想抚平他腕上的那道红痕。
但越是触碰,痕迹反而越明显了,就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
沈千帆垂眸看着两人贴在一的,有点不好意思地吸了一鼻子,轻轻把己的抽了回来。
他感觉周围的空气更热了,脑子里不道怎么的,还浮现出了小狐狸精那张□□的脸。
沈千帆忍不住地想:如果楚总道小狐狸精是怎么『乱』猜他们关系的,会不会气晕过去啊?
楚行洲不道他在想什么。
他一直对沈千帆也没有特别越矩的行为,现在也是一样,只是在耐心地帮他梳理头发。
被人摆弄着发梢,沈千帆不由得就想了己小的时候。
他是只贪玩的小猫,总是把一的猫『毛』弄得『乱』七八糟,回到窝里之后猫妈妈也会这么细心地帮他梳理『毛』发。
沈千帆不由主地放松了来,靠着椅背,舒服地眯了眼睛。
等楚行洲帮他绑好了头发的时候,沈千帆已经歪着脑袋,完全昏睡了过去。
周围的人喝得醉醺醺的,高声交谈说话,连久经沙场的小胡都已经扛不住有了几分醉意,一个接一个地打了哈欠。
沈千帆已经靠着椅子睡得昏地暗,对周围的热闹一点都没有反应。
看着男孩的熟睡的模样,楚行洲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点连他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一行人喝完了酒,终于散场的时候,已是深夜了。
在小狐狸精的努力,各位板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南北不分,在各的司机、助理的搀扶走了出去。
等到整个包厢里的人全部离开,楚行洲这才。
他小心翼翼地把沈千帆的胳膊搭到了己的肩上,一只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抄他的膝窝,将熟睡的沈千帆抱了来。
沈千帆虽然偏瘦,但是体也有一百多斤,楚行洲就这么毫不费力地把他一把抱进了怀里。
看着沈千帆这烂醉如泥的模样,楚行洲忍不住摇头。
逞什么强,看他那告奋勇的架势,还以为他真的很能喝。
如果光是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倒也罢了,可是醉酒之后,沈千帆就控制不住己了,连猫尾巴都控制不住『露』出来了。
等楚行洲把软趴趴的沈千帆抱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尾椎骨附近,那条柔软垂落的、并不属于人类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