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明明没喝多,但二天醒来以后,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小胡蹙起眉『毛』,“刚才看到楚总,我忽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沈千帆有点紧张地说:“到底怎么了?”
小胡神神秘秘的,连带着他也急得快要冒汗了,好像马上就要挖掘到楚洲的什么大秘密了。
“我说了你别害怕。”小胡说。
沈千帆听完脖子一凉,什么事应该害怕?
小胡继续安慰他说:“其实他们有钱很多都这样,表面上模狗样,背地里个东西。这样的我也遇到过少,之前喝酒的时候还有男想『摸』屁股呢,你别往心里去……”
沈千帆沉默片刻:“到底怎么了?”
“我上回好像看到,楚洲趁你喝醉了占你便宜。”小胡神神秘秘地说。
沈千帆:“……”
沈千帆:“怎么可能?”
小胡挠了挠头说:“其实我隐隐约约记得,那天好像还发生了什么要的事情,本来想要告诉你的,但我二天就全都忘了,只能想起来楚总好像占你便宜了。”
小胡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他一年到头都在陪客喝酒,酒量相当错。那天晚上他也没喝多少,远远没到他的上限,也知道为什么会醉到脑袋短路。
就连这印象中的“占便宜”怎么个占法,小胡也记清楚了,就好像脑袋里被拿勺子挖去了一块记忆,那一部分记忆完全空白缺失的。
沈千帆垂下眼眸,低声说:“会的,楚总说那天他也喝醉了。”
“怎么可能。小猫咪啊小猫咪,你这么单纯真怕被吃干抹净——你倒想想那天你喝了几杯,他又喝了几杯?”小胡连连摇头。
听他这么一说,沈千帆回想了一下,那天好像确实自己喝的比较多。
作为小助理,沈千帆好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职责所在,尽职尽责的帮楚洲挡酒。到最后楚洲没喝多少,几乎全被沈千帆给喝了。
“酒量错,反正肯定比你个小猫咪好。”
小胡光着一只脚从洗手台上跳了下来:“楚洲以前就来过好几次,从来点陪他,我还以为他和那好『色』的坏男一样呢。”
“……”沈千帆想反驳,但又知道该怎么反驳。狐狸精居说别好『色』,谁看见帅哥就流口水,小胡居还反将一军说楚洲好『色』。
在小猫咪看来,楚洲才什么坏男,无论作为板,还作为主,他都无可挑剔。
但话说回来,板真的会对他这么一个普通到能再普通的小助理感兴趣吗?
一想到这个问题,沈千帆就心脏狂跳,脸通红。
但让他血压升高、心脏狂跳的,下一秒洗手间隔间里爆发出的中年女的尖叫声。
沈千帆吓了一大跳,扭头就看见背后隔间的门敞开着,保洁员刘阿姨正跌坐在地上。
刘阿姨刚才一睁眼,就发自己晕倒在马桶上,心爱的水桶和扁头拖把全都翼而飞,,外面还有个鬼鬼祟祟的男——这个男好像还把卫生间的门给上了锁。
她忍住厉声质问道;“你们谁,在女厕所里干什么?变态啊!”
忽看见刘阿姨,沈千帆二也吓了一跳。
那一瞬间,沈千帆也以为自己走错了门,但墙上的便池提醒他们这明明就男厕所。
刘阿姨定睛看到面前有一个楚总的助理小沈,另一个虽认识,但看起来娘里娘气的应该绑架犯,这才松了口气。
走出门以后,刘阿姨看着男厕所的标志,整个也一头雾水。
她怎么会在工作时间睡着了?这刘阿姨从业四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失职!
刘阿姨连忙想去拿自己的拖把和水桶,但找了一圈发,愤怒地发她的拖把真的见了。
等刘阿姨骂骂咧咧地出了门,沈千帆想回到办公室给小胡拿备用拖鞋的时候,大远就看见一个保洁员正在拖地。那戴着鸭舌帽,厚实的棉口罩蒙住了大半张脸,手里还拿着刘阿姨的扁头拖把,浑身上下写满了“古怪”二字。
沈千帆一次见到能把地拖得这么鬼鬼祟祟的。只见那弓着腰,低着脑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来回拖地的手法很生疏,一点都比上刘阿姨。
沈千帆连忙快步跑过去,把那拉到了一边。“祖宗?”
“保洁员”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狐狸脸。“呼,闷死头子我了。”
原本他见千里迢迢想赶来拷打一番那只存在于想象中的狐狸精,惜假扮成保洁员,把整个公司上上下下搜索了个遍。
没想到他办事效率这么高,果真当益壮。沈千帆肃起敬,问道:“您看出什么来了吗?”
胡鸭子捋了捋那压根存在的胡须,信誓旦旦地说:“呵,你们板就个类,一点妖力也没有的、再普通过的普通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