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慌忙“啊”声,掩饰地移开视线,拿起勺子闷头喝一口粥——
巨好吃。
差点热泪盈眶。
谢危邯坐在身边,在低下头的一瞬间,温润的眼神变得稠暗缱绻,落在后颈泛红的齿痕上,唇角渐渐氤氲出『迷』醉的弧度。
毫不掩饰的沉『迷』和占有欲。
沈陆扬此一无所,一边享受美食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早晚都会经历的,看谢危邯的样子也不像……下面的,都是成年人,享受人生有什么不好的……
一顿饭吃完,心理建设也差不多,擦擦嘴,终敢正常地看向旁边。
一转头,猝不及防上一张距离过近的脸,茫然的眼神直直地撞进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沈陆扬心跳瞬间『乱』,呼吸一急,下识后仰想要拉开距离。
椅子随之失去平衡,瞳孔缩小,手抓着桌子也阻止不倒下去的惯。
完蛋。
沈陆扬扑腾两下,企图让自己摔的别那么傻,真的不想在谢危邯面前丢脸。
在人仰椅翻的前一秒,一条有力的手臂揽住的腰,把和椅子一起,稳稳地搂回来。
沈陆扬在惯的推动下,直接撞进怀里。
温柔的嗓音从头顶响起,安静耐心地问:“扬扬,在怕么?”
沈陆扬从满是红酒香的怀里抬起头,心跳还是『乱』的,接触过的地方明明隔着西装,却好像被方的体温烫伤,眼神『乱』飘,心虚地否定:“没有!离太近,……吓一跳。”
谢危邯环在腰间的手松开,恰到好处地轻笑一声,轻易消散空气中的紧张:“这样么,幸好,如果被恐惧,会很难过。”
沈陆扬心跳一顿,看向:“真的没有!不能怕。”
只是非常害臊,也不道为什么,明明之前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不所措地抓抓头,沈陆扬没想到反常的表现让谢危邯误会。
抬头,上谢危邯那双温润漆黑的眼睛,沈陆扬所有的解释都堵在喉咙里。
系统那句“任务完成50%”回『荡』在脑海,吸口气,动作大脑,忽然握住谢危邯修冰凉的手:“看,还敢抓手呢,肯定不怕。”
说着肆无忌惮地捏捏修手指,又弯起来和自己十指扣,最后松开又用自己的手包住,嘀咕:“怎么这么凉,外面特别冷?”
谢危邯掩不住眼底的笑,另一只手托着下巴,偏头看着:“还好,体温比较低。”
沈陆扬“哦”声,兢兢业业地用自己的体温焐着,强调一遍:“谢老师,真的不怕。”
眸『色』愈深沉,谢危邯唇角勾起,遮住无法言说的情绪,只剩温柔:“信。”
沈陆扬焐手的动作一顿,不自在地抓抓热的耳朵,嘴角却翘起来。
吃完饭沈陆扬犯懒,刷完牙回到沙里没骨头似的窝着,透过落地窗望着海面的景『色』,拿手机胡『乱』拍几张,给宁婉姝和宁韵芳过去,告诉方自己在出差。
谢危邯坐在身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同一起看着窗外。
沈陆扬放下手机,偏头望着连头丝都透着优雅从容的男人,喉咙干,完全无法把眼前的人和昨晚卡住脖子让“别忍着”的男人联系起来。
啊!不能想。
沈陆扬靠在沙上蹭蹭烫的耳朵,转移注力地问:“谢老师,下午开什么会?”
谢危邯喝口咖啡,看向:“已经帮请假。”
“没什么事儿,”沈陆扬捏捏肩膀,“总不能两天出差还旷一天,回去没法交差。”
“的报告已经帮好,”谢危邯笑着看,精致的眉眼在日光下透着难言的温柔,“以交差。”
“好?”沈陆扬脸上的表情由『迷』茫变惊喜,迅速地往身边蹭蹭,“这么快,今天一整天的都好?”
昨天太过火,以至年轻的alpha身上还有着挥散不尽的热以及缠绕其中的红酒香,任谁嗅到,都不会怀疑度过一个疯狂美好的夜晚。
阳光下狗狗眼亮的光,刚刚还各种躲闪,现在又没心没肺地蹭过来贴着,仰头笑着问“请吃饭吧谢老师”。
吃饭。
谢危邯眼神幽暗一瞬,又很快消失,垂下眼睑,弯起唇角答应:“好。”
沈陆扬本来不打算看,但谢危邯不介地直接把私人笔电递给,也就直接翻出报告读一遍。
万字篇,一式两份。
读完全部内容,沈陆扬惊叹,真想抱住谢危邯的大腿喊“大佬求带”。
怎么会有人把这种糊弄学报告得如此正式严谨,两份的用词习惯也截然不同,完全看不出出自同一人之手。
沈陆扬感动得心里冒粉『色』泡泡。
不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坐在沙那头,变成半靠着谢危邯坐在这头,曲起一条腿边看报告边弯着眼尾笑:“明天是不是也不用去,直接回学校。”
谢危邯『揉』『揉』泛红的耳尖,力道不轻不重,动作带着别样的亲昵和绮『色』:“以。”
沈陆扬痒的耸起肩膀,偏偏头,没有躲,反而习惯地往方手心贴。
脸颊热,指腹和耳朵敏感地触碰,让呼吸急促,含糊道:“开玩笑的,明天必须去,alpha感冒怎么能休息两天……”
谢危邯不置否,放在耳朵上的手指顺着脸颊滑落到下颌,轻轻捏住,抬起。
沈陆扬心有所感,喉咙干涩地抬头。
如果没感觉错,此刻内心的躁动,应该叫期待。
方向来纵容的所有,如所愿地俯身,温热的唇被覆盖,辗转细致地『舔』舐,一个湿热温柔,带有咖啡苦涩的吻。
分开时浅『色』的唇变得殷红,清透眼睛泛层『迷』茫的水雾,喘息地说:“谢老师……”
“嗯,”嗓音低哑地回应,谢危邯抚『摸』着耳朵,垂着眼睫问:“昨天吓到?抱歉,没控制好。”
沈陆扬抓着电脑的手用力,喉咙一滚:“没有吓到,就是……”
垂眸俯身,在眼睫上落下轻柔的吻,谢危邯问:“什么?”
除系统说的,沈陆扬更需要得到本人的肯定,紧张地『舔』『舔』嘴唇:“就是,有点喜欢,是不是?”
“是,”睫遮住漆黑的瞳仁,谢危邯坦然承认自己的内心,低哑地询问:“要不要感受的心跳,扬扬。”
说完,轻吻在唇上,在湿润充血的表面轻轻摩挲。
沈陆扬喉结上下滚动,仰起头笨拙地回吻,抬起撑在沙上的手,按在胸口。
有力的心跳透过掌心,连接住自己的动脉血管,一时间,极快的心跳几近重合。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