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公主的问题,不仅仅在于发丝的强韧。自打娘胎下,便比较普通女子体弱一些,虽没有大病大灾,却会冬日畏寒,夏日畏暑,换季更易感冒,从而影响整个身体机能,包括育。
疯狂掉发,是表上去最为严重的病,弘晏越瞧越是严肃,替温宪姑姑开的『药』方,足够写成一本《女子调养手册》了。
红箭头指着温宪亮丽顺滑的乌发,后跟一行小字,上写治疗方,一是内服,二是外敷。内服可以温养肝脏,补『药』延缓掉发速度;外敷可以促进头皮活力,需一瓶毫无副作用的育发『液』,迅疾见效,根治烦恼。
育发『液』的配方,乃是系统独品。弘晏盯着配方瞧,就像盯着街边小广告似的,半晌灵光一闪。
既壮阳之后,他再一次发现了商机。
需参考温宪姑姑的现状,再寻一些病例,制成大众『性』普适配方,造福万民又能赚钱,声誉岂不一日比一日高?
于是伤感的气氛被骤然打断。迎着满大殿困『惑』的目光,弘晏叫人拿来纸笔,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凑到后跟前同嘀咕:“乌库玛嬷,您得让姑姑重视……”
后脸『色』一变,上下打量亭亭玉立的孙女儿,不禁着急起来,小声问弘晏:“可有的治?”
弘晏郑重地头,继续同后耳语:“要悄悄的,不好为外人道。”
温宪不皇祖母与侄儿在打什么哑谜,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后身边的嬷嬷引入寝卧。
嬷嬷执起梳子,说是按后吩咐,要给公主换个发型,便见温宪望着梳子,柔美庞写满抗拒,心下顿时有了底。
扶着公主去,朝后微不可察地头。
后抹了抹眼睛,愁苦道:“温宪啊,就如你说的,皇玛嬷没多少日子同你一处了。哀唯有一个心愿,你就应了哀,好不好?”
温宪是个纯挚感『性』的女孩儿,听闻这话,眼睛也红了:“皇玛嬷。”
“一来,喝些补身子的『药』,二来,涂抹元宝赠你的头油,一日也不能落。”后压低声音,“头油还在研制之中,你等着便是。”
“嫁进佟之后,你要没有用它,哀日日给你递条子!”
温宪:“……”
温宪有些傻眼,为后奇怪的要求。
日日递条子……难不成头油是金子做的?
还在傻眼间,就听弘晏笑眯眯地道:“这类头油有些特殊,不是抹在发间,而是发根。姑姑喜欢桂花味儿,还是玫瑰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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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
子若有思地走乾清宫,往毓庆宫行去,琢磨半晌,也没懂“上天选择的储君之位”是何含义。
他的子之位,不是汗阿玛亲自册立的么?
这话,难不成是汗阿玛夸他贤,夸他民意向,众望归,为民意就是天意?
子没吃几粒花米,不敢醉成这样,何况近来未立大功,汗阿玛绝无可能这般夸他。眼底划过一抹深思,胤礽准备问问子妃,接着回书房处理政务,哪想恰恰撞上慈宁宫归来的元宝。
子眉梢一挑,“今儿没去皇庄?”
“五叔在呢。”弘晏眨巴着眼,“儿子方才给乌库玛嬷请安了。”
接着把更改后食谱的事儿盘托,子仔细听完,『揉』了『揉』他的脸蛋,欣慰道:“不错。”
神女入梦的用途多了去了,怎能拘泥于给人诊治隐疾?单单一个壮阳,实在是难以启齿,狭隘了些。
欣慰之余,子问他接下来的行程,弘晏掰着手指说:“回来额娘,问问额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再瞧一眼大伯娘,同医们探讨手册的写。”
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唯独隐瞒大伯代理的壮阳『药』的制作,如今样本有了,案例有了,差实践了。
想起壮阳『药』,不期然想起的聚宝盆,弘晏恍然大悟,准备把育发『液』交给亲爹代理。
这叫肥水不流叔伯田,何况还能充盈子空『荡』『荡』的小金库。这般那般解释一通,弘晏真挚道:“天下苦脱发久矣。不仅女子,连男子都会感激阿玛的!”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