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床上,杨萧还是那么猛,周时旬有时候却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都是瞎说的,怎么可能没意思?跟有没有意思有什么关系,日子都是靠爱过下去的,而不是凭有趣,有趣的人那么多,他想要杨萧。
周时旬一个恍神,杨萧就逮住了他,手的领带绕将周时旬的两手腕绑在了床柱上。
“艹,杨萧,”周时旬能够活动手腕,但没办法挣脱,他抬腿去踹杨萧,杨萧也跟没感觉似的,以前也不是没这么闹过,但杨萧的表情不会这么冷,周时旬反应过来杨萧这次真被惹『毛』了,立马开始认错,“我错了真的,我不应该聪,我应该告诉你和你一起商量,喂!杨萧!你他妈聋了哑了?”
杨萧一言不发地把周时旬裤子脱了,尽管已经是老夫老妻,但是这么赤条条上边就一件衬衫,下头啥也没有,周时旬还是觉得雨不意思。
周时旬把腿并紧,吱哩哇啦地叫了起来,“杨萧,你他妈有屁快放!绑我算怎么回事?”
杨萧没说话,伸手握住了周时旬下边,“你再说一个字,我就给你连根拔了。”杨萧声音带凉意,对上他同样冰冷的视线,周时旬不由主打了个寒战。
连根?
拔了?
周时旬脑子剩下了这四个字,把前边的前提忘了个一干二净,他蹬床,把身体往后缩,下边就一阵疼痛。
“杨萧你到底想干什么?”周时旬怒道,“你不就是要离婚吗?我已经签了字,天我们就去办离婚证,咱俩以后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以后你是再嫁还是再娶,都跟我没关系,行了吧?!”周时旬声音都喊嘶了,手腕被领带勒得通红,眼睛也赤红无比,他瞪杨萧,恨不得把对方一口给吃了。
杨萧怔了一下,过了会儿,他俯身解开绑周时旬手腕的领带,苦笑道:“你哭什么?”
周时旬甩了甩发麻发酸的手,钻进被子,『露』个脑袋,“那我能怎么办?你妈怎么不找你,总找我?我活该在间卡,这么多年我也很难受,你妈找我,你爸找我,你七大姑八大姨都在背后骂我私,骂洛女士实是为了算计你们杨!”
“你妈回回找我,今天这个病天那个病,她多大年纪了,她跟我妈一个年纪,我能拿她怎么办?”
“你说,这算不算婆媳矛盾?”周时旬从被子伸腿将杨萧差踹翻到床底下。
杨萧看周时旬一双红得跟兔子的眼睛,“对不起。”
周时旬没想到杨萧会这么干净利落的道歉,他愣住,“我没说你错了。”
“我道歉,”杨萧俯身将周时旬合被子一起抱住,“没错我也道歉。”
“你喝酒了?”周时旬闻见鼻息间的酒精味道,杨萧平日不经常喝酒,也没人敢劝他的酒,“对不起......”周时旬声若蚊蝇。
杨萧『摸』周时旬的脸,有些无奈,“你以后有事,能不能先和我商量?”
“母亲的事情我已经道了,不是『乳』腺癌,是普通的增生,她今年脸『色』差是因为身体有贫血,”杨萧感叹他妈真的是个人精,道己不会信,道周时旬骗,周时旬也争,屡屡上。
周时旬呆住,“我又被骗了?”
他说完发了会儿呆,“可是干妈这两年老了很多,她有多白头发了。”
周人的通病:心软。
幸慧和洛『露』是闺蜜,周时旬生那天幸慧在产房外等了一天,人生第一把长命锁是幸慧送的,幸慧对周时旬实是最的,周时萱早熟,从小就不爱哭也不闹,四五岁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大人。
周时旬就要活泼许多,黏人又爱撒娇,周时旬现在每次对上幸慧,心都难受得不行。
“你还要再上。”杨萧看周时旬的表情,冷静的预料到了未来。
杨萧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周时旬的头发,很软很舒服,“她现在是在刷存在感,你不要真,顺她说就行了。”幸慧拉不下来脸,就隔一段时间闹一回,不过她己也没想到,这次她差弄巧拙,不过也算因祸得福,杨萧这次在住了几个月,一开始幸慧还以为两人是吵架,杨萧在待几天之后应该也会像以前一样己又回去了。
没想到这次一待就是几个月,反而把幸慧吓住了,三天两头旁敲侧击地问杨萧什么时候回去,直到前段时间杨萧故意将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让幸慧看见。
幸慧天晚上觉都没睡,第二天早上实在是忍不住了,问了离婚的事情。
于是在周时旬己交代清楚之前,幸慧把之前她找周时旬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杨萧。
周时旬今天帮招待了一天的客人,又喝了酒,晚上又被杨萧又绑又吓,精神早就招架不住了,他听杨萧在耳边一直在说话,眼皮子止不住地开始往下沉。
“杨萧,我困。”
杨萧掀开被子,把他整个抱在怀,手掌按在了周时旬的腰上,他手顿住,“瘦了?”
周时旬『迷』『迷』糊糊地把他手打开,“没有。”
“我抱你去洗澡?”杨萧说,把周时旬抱往身上揽,周时旬蹭了蹭杨萧的肩膀,“。”
浴缸的水放满,周时旬被水泡觉得越发地睡了,直到后边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然后微凉的手指就滑了进去。
周时旬的瞌睡几乎是瞬间就醒了,在他醒的时候,杨萧拎他坐到己腿上。
“宝宝,别动。”杨萧哄无意识挣扎的周时旬。
做之前,周时旬是昏昏沉沉,做完之后,周时旬还是昏昏沉沉的,他不道怎么睡过去的,反正第二天早上一醒来,下身跟他妈卡车碾了一遍一样,跟二十岁时候的身体真的不能比。
天大亮了,亮得刺眼。
周时旬爬下床把己收拾干净了才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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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轲和傅斯冕比周时旬起得还要迟,他俩起的时候,周时旬正窝在杨萧怀看书,看见周时轲满脸倦意的脸,“啧。”
周时轲接了杯水,晃到周时旬对面坐下,“你们和了?”
周时旬仰头看杨萧,“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
杨萧举手机,打了个哈欠,“嗯,没吵。”
就道会是这个结果,这两人是散不掉的。
周时轲接过傅斯冕递过来的饼干啃了一小口,剩下的全塞到了傅斯冕的嘴,他打量周时旬,“我等会和他去一趟,午你们己在吃饭。“
“你们去哪儿?”
“去吃饭。”
周时旬:“?”
在周时轲和傅斯冕去过后,周时旬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我们也去吧、”
杨萧语淡淡的,“不去。”
“为什么?”
杨萧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伸手捏了一把周时旬的脸,“陪我在待一天吧,你干妈做了吃的,晚上让我们过去吃饭。”
周时旬呆了呆,“我干妈?你妈吗?”
“应该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杨萧主要是想周时旬开心,“不想去我帮你说。”
周时旬摇头,“我还是去吧,干妈小时候对我挺的。”
“我问你件事儿,周时旬。”杨萧的笑意慢慢敛了起来。
让周时旬也忍不住紧张了起来,“什么?”
“你上次故意和那小模特被拍到,是借位还是真碰上了?”杨萧突然开始秋后算账。
周时旬僵住,本来是要借位来,但是那个小模特很不上道,直接吧唧了他脸一口。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和杨萧说实话呢?
他屁股到现在还疼呢,杨萧会把他皮扒了的。
结婚这么多年,杨萧看似风轻云淡,实际上占有欲强得一批,越老越过分。
“借位吧像是,”周时旬说就从沙发上蹭了下来,招手叫阿周过来,“阿周啊,来,咱们去走走。”
杨萧放下了手机,靠在沙发靠背上,朝周时旬『露』一个假笑,“周时旬,过来,现在,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