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风雪长夜“亲爱的?宝贝?宝宝?”……_幸存者偏差[无限]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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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风雪长夜“亲爱的?宝贝?宝宝?”……(1 / 2)

手中[守墓人]三个字消失了。

安无咎还以为是十祭司之中的一个职位,但下一秒,圣音便出现在他脑中,是比平时缥缈些许,很明显是有他能听的。

[守墓人是十祭司中的四个神官之一,恭喜你获得守墓人的身份,请守口如瓶,四名邪.教徒知晓彼此身份,共同作战,因此请你保护好自己,通过观察和发言找出神官与普通祭司,与他们共进退。

你的职能是从第晚开始,每一晚得知上一个白天被公投献祭出局的玩家底牌是好是坏,但能查验死者的具体身份。]

个能力……

安无咎一时说上好,也说上坏,感觉像是很强的能力,能主动攻击,也能自保,甚至能自证身份,如果前一日被献祭的人是好人,他还能在第天的白天说出来,有时效差,而且说出来必然就会暴『露』身份。

确实如圣音所说,张牌需保护好自己,甚至还提防被邪.教徒穿了衣服,冒充身份将他推出去。

安无咎一面听着,一面看向其他人,感觉他们也在听圣音描述身份和能力。

[现在向你介绍其他身份。神官共四名:预言家、女巫、猎人与守墓人。

其中预言家每晚可查验一名玩家,得知其为好人或坏人;

女巫拥有一瓶毒『药』和一瓶解『药』,女巫当晚可以得知死亡玩家,选择是否开解『药』救人,或者可以选择一名存活玩家开毒。女巫可自救,解『药』使后能得知夜晚死亡情况,但如果自己死亡,可以被告知;

猎人在白天公投献祭或夜间被.教徒杀死时可以选择发动技能,开枪带走一名玩家,被女巫毒死则可发动技能。

除神官外,十祭司中还有三名狼牌邪.教徒和一名石像鬼。

三名狼教徒可以在血月夜彼此见面,共同选择杀死场上任意一名玩家,他们没有任特殊标志,与普通祭司无异。

石像鬼是一个特殊狼教徒,他与其余三名狼教徒在夜间见面,即狼教徒知晓石像鬼是哪名玩家。

石像鬼在夜晚可以选择场上任一名玩家,直接查验起具体身份,例如查验某位玩家,结果为“女巫”或“平民”。请注意,在其余三名狼教徒死亡以前,石像鬼没有杀人能力,所有队友死后,石像鬼可带刀杀人。

十祭司之中还有四名平民,平民无特殊技能,白天晨祭可以与场上其他玩家一同商议,选出一天的主祭司,在主祭司的带领下公投出应当被献祭的玩家。

身份讲解完毕。

白天,场上存活的所有玩家进行晨祭公投,选定一名作为祭品,剩余时间各位可自支配。

夜晚,□□徒杀人,其余八名祭司将献出自己的双眼交换神之力量,所以在夜晚时所有好人将失去视力,无法看狼人的行动,但限制行动自,神官亦如此,但神官们可通过与圣音的交互使技能,其中,守墓人可跟随神的指引来祭品墓地。

当场上狼教徒先全部死亡,则好人胜利,如若狼人杀光和献祭掉全部神官或全部平民,则邪.教徒获胜。

获胜方将全员成为幸存者,在前几轮死亡的玩家也可复活。

失败方的已死亡玩家在游戏结束后宣布死亡,而游戏结束后仍存活在场的失败方玩家则淘汰死亡。

以上为血月之祭的主规则,细则将会在玩家触发时出现。]

听完大致规则,安无咎大概明白了游戏的机制。

沈惕朝他走来,习惯『性』地揽过他的肩膀,“你看起来很严肃啊。”

安无咎低声说:“我是在想,一次的团队赛是暗队,如果把我们分了同的阵营怎么办?”

仅仅是看清局势的暗队,而且还是一个一个接连死去的局势。很有可能他会在第一晚就死亡,或者活下来,眼睁睁看着同伴之一被献祭被杀害。

些都是他无法控制的局面。

最坏……

“最坏也就是我们在同阵营,是敌对方了。”沈惕笑了笑,语气轻松得可怕,“规则允许我们互通身份,你如果觉得我们共边,那就想办法杀我献祭我。”

他嬉嬉笑笑,看上去一点也在乎输或赢,一点也在乎自己的死。

“你赢就行了。”沈惕漫经心,声音中甚至还带着点笑意。

他说完,没有听安无咎的应。安无咎显得很沉默,一句也说。

尽管他很多时候就是样安静的人,但沈惕还是一下子就觉出对,继续说点什么,忽然被安无咎一把拽住手腕,拉着他穿过石屏后的通道,一路向前,随便找了个房间,推开门,说就拽他进去。

沈惕一时间有些没缓过神,保险起见打算先带上门,可下一秒,他就被安无咎『逼』门板上。

窗外血红『色』的月光从窗棂一角投『射』进来,打在安无咎的侧颈,房门边悬挂的油灯将安无咎的脸照亮。

他比刚刚还严肃,还握着沈惕的手腕。

沈惕知道是哪里说错了,他一开始的时候经常说错,但现在应该已经很如鱼得水了。

“我……”

“你觉得样我会开心吗?”安无咎抢了先,截断了他的。

沈惕皱了皱眉。

安无咎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很难得地出现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情绪,“就算是同阵营,我需你为我牺牲吗?你觉得你被杀了,我会开心吗?”

他的瞳孔中映照着两团暖黄的灯火,很亮,很动人。

沈惕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然后搂住他的腰,额头抵上他的额头。

“我是想你赢,没想别的。”

安无咎来是带着点气的,在他听沈惕那么在意自己的命,玩笑说出让安无咎踩着他尸体赢的,他根无法接受。

“别我的气,好吗?”沈惕亲了亲他的鼻梁,歪了歪头,在安无咎嘴唇上轻啄了下,“是我说错了。”

安无咎实在是舍得气,听了句,更舍得。

沈惕哪里有错,安无咎想,或许没有几个人能愿意为他牺牲。

安无咎松了手,垂了垂眼,最终还是抬手『摸』了『摸』沈惕的脸颊,“没有,是我一下子情绪激动了。”

昏暗的房间里,沈惕能感受安无咎身上传递而来的温度。让他感很安心。安无咎实在是个奇怪的人,从没有人在圣坛关心他人死活,有安无咎会求他可以寻死,而且拒绝他说任自我放弃的。

是他错了方式去爱安无咎。

沈惕两手抱住安无咎,低下头,抵在安无咎的肩窝,嘴里还打趣。

“你也有情绪激动的时候啊。”

他的声音闷闷的,显得外面风雪好大。

“我当然会有,我也是人。”安无咎抱住他的背,手指能『摸』沈惕微微弯腰时凸起的脊椎,让他多了几分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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