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可能是来参加宴会的吧?”
李牧手里端着一杯橙汁,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
“毕竟人家可是云京月家的大小姐,皇亲国戚,就算是镇南王也得好生招待着。”
珞云妃闻言,先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但很快又摇头:“来参加宴会肯定是身着便装呀,哪有穿着军装来的,而且还带了几个战士。”
月清疏是云京月家的千金大小姐,按理来说,就算是武刑君到场祝贺,也不是什么怪事。
但看月清疏意外的样子,显然也是不知道武刑君会来到。
更不用说他还带着亲兵,穿着军装,怎么看也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
更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难道是月清疏在苏浙请客,拉拢那些苏浙的大人物,引起了镇南王的不爽?
珞云妃心里不由替月清疏担心起来。
其余的宾客也无不噤声,屏住了呼吸,静看事情的发展。
谁也不知道这位江南总将的将军突然驾临,到底是为了什么。
气氛凝重紧张,连珞云妃都感觉到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又看李牧一副老神在在看好戏的样子,珞云妃还是忍不住:
“李牧,你说这武将军突然来到,到底是想干什么?”
见珞云妃如此着急,李牧也不逗她了,笑了笑道:“肯定是为了镇南王府的邀请函呗。”
珞云妃一愣,古怪的看着李牧。
“什么意思?”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我托人找关系,让武将军送了一张邀请函给你?”
这话他确实说过,不过珞云妃却并没有在意,甚至可以说是不信。
武刑君是什么样的存在?李牧在苏浙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怎么可能凭借自己的关系,让武将军亲自送邀请函过来?
“不过可能武将军会错意了,把邀请函送到珞家去了,珞家以为是镇南王请了他们,所以就顺理成章的收下了邀请函,还为此洋洋得意。”
李牧叼着吸管,不在意道。
“那天我去珞家,本来就是为了拿回这邀请函,不过被珞家阻止,只好作罢。”
珞云妃闻言一惊,她还以为李牧那天所说的,都是开玩笑。
现在看来,也并非不无道理。
珞云妃将信将疑道:“真的吗?”
“不然你觉得以珞家如今的地位和势力,有资格去到镇南王府的庆功宴上吗?”
珞云妃不说话了。
因为她比谁都明白,如今的珞家,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珞家。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父亲珞亦行留下的一些人脉和生意,珞家早就破产了,根本支持不到现在。
现在的珞家,放在苏浙,恐怕连三流家族都算不上。
这样的珞家怎么可能得到镇南王的青睐,甚至还亲自派人送来请帖?
她古怪的看着李牧。
这家伙,在外面真的是做生意的吗?
为什么她在苏浙,没有听到过他的任何消息,仿佛销声匿迹了。
“在外面为了生存,我什么行业都做过,以前也做过军火生意,和武刑君打过几次交道。”
李牧看出她的心思,为了不让珞云妃起疑,说道,
“不然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和这位江南总将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