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像个忧虑的少一样,笑起来干净又清爽:“算了吧,我巴不得睡到我不想睡为止。昨晚上我可熬了一整晚,到现在都想干脆一头栽进河床里面,睡个饱了。”
夏目羽久不接太宰治的话茬,坐在的面前,说:“手伸过来。”
太宰治的手跟着抬起来,看着夏目羽久一手扶着的手,一边帮拆绷带,自己明明含着糖,嘴巴还不停地开始闲聊起来:“我前个星期吧,玩了一个srpg游戏。”
“好。”
太宰治顿时就吐槽起来:“听你这回答,就知你在敷衍我,不知说什就说一个「好」字。”看了一眼夏目羽久放在一边的糖,惊奇地说:“欸——你不吃吗?味还不错的。”
夏目羽久便拆开糖纸,放进嘴巴里。
“怎样?”
“还可以。”夏目羽久不太习惯含着糖,含过一会儿就会咬碎。但咬碎的时候,莫名感觉就像咬碎昨晚的红『色』晶石。
太宰治笑着眯着眼睛:“喜欢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
夏目羽久并没有回应,还在看着太宰的伤口,至少一个星期前的伤口,只今伤口再次破裂了,旧疤渗出点点血水。太宰治见没回答,踢了一下的小腿说:“回答呢?”
“哦哦。个这伤怎回事?”
“车子开在高速公路的时候,发现车上有炸弹,我就干脆跳车了。结果我这没有。”太宰治轻描淡写地说,声音里面还有一些装腔作势的遗憾,种让人一听就会哭笑不得的装模作样。
太宰治还没有说完,又继续说:“你都还没有问我,我玩什游戏?”
“我一直都在听。”
听着这话,太宰治笑了笑,又垂眸看着熟练地用酒精棉在清理自己的手臂伤口,继续说自己的话:“srpg游戏就策略角『色』扮演游戏,我在游戏里面扮演的一群玩家的敌人,但们不能发现我的存在,否则我可能就会失败。”
羽久好像听过类似的游戏,但不srpg游戏,就不清楚了。看过萩原研二玩过这种类型,就一群线上玩家集在一起,投票选出里面的反派。反派要引导玩家的想法,还要掩人耳目完属于自己的任务。
“我大概玩了一个星期,结果我输了。”太宰治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撑着自己苦恼的脸,说,“我没有想到这里面有隐藏玩家。在我要收网的时候,突然间冒出来的,太失算了。我好不容易把鱼饵做得漂亮。”
“重玩一局?”
“好的魔术师不会将同一个人前表演两次。同样的套路再玩一遍,就等着人知之前原来被耍了。”太宰治继续说,“所以,我在想啊,我许可以把几个玩家找出来。”
“找出来?”
这话有点模糊掉现实世界游戏世界的边际。
夏目羽久问:“怎找?”
太宰治凑近夏目羽久,像绯红『色』的宝石般没有温度的眼瞳近在咫尺。
“我在踩过血池上发现,穿着胶鞋的脚印。实话说,全场就一个人穿胶鞋。而鞋子大概38码,就说对方足长24厘米。我不知你学医知不知?人的足长身高比例一比七,这个人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间。”太宰治说到这里,眼睛跟着眯起来,笑着享自己的收获,“再加上对方种体术身手,我就把我知的所有可疑的人全部抓起来审问。我从凌晨一点审到了现在,让们一个个复述昨晚上去了哪里。”
从太宰治的话里面,夏目羽久开始『摸』到了说的游戏的雏形——
昨晚上,太宰治就在船坞。
而许就对着自己开枪的人。
太宰治说:“反正来都来了。我看你身高有,身手好。我们都朋友了。就坦诚说吧,昨晚上,你去过内港了吧?楼梯尽头有个摄像头,上面说你到凌晨一点才回来,这期间,你去哪里了?”
“……”
“你丹尼斯说的,个夜雾杀人的主犯又什关系?”
太宰治笑:“这不太方便说话,我们还去港口黑手党地牢再聊吧。”太宰治直接抓起羽久的手,跟着站起身。
羽久才刚跟着的作抬起头,便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子一下子从椅子上倒了下来。而太宰治悠闲地抽了一张面巾纸,把糖球吐在面巾纸上。
蹲下身,对羽久说:“教你新方法吧,糖球贴在上颚部,注意不要过接触唾『液』。再加上,如果硬糖的话,就不容易融化。不知你小时候有没有试过睡觉的时候含着糖,醒来的时候糖没有化呢?有机会试试看吧。”
太宰治边说边伸手遮住了夏目羽久的眼睛:“下次醒来再见,夏目君。”
在完全的黑暗,夏目羽久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