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件小事我可以自己处理
从进酒吧开始,琴酒发现羽久论在做什么事情,都会偷偷地看波本。而波本明明注意到羽久在看他,自己也总是假装不在意,不轻易和羽久对上视线。
进酒吧后,琴酒见羽久刻意慢,似乎是想看波本坐哪里,自己跟着贴上去,为了避免羽久计划得逞,他想也没有想地直接到波本和羽久中间。
羽久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琴酒。
酒吧光线晦暗,只有座椅上的灯投下一束束轻薄的光亮。此刻穿着黑『色』风衣的琴酒像是一块黑黝黝的巨石。羽久很自觉地给琴酒让了一个位置——毕竟琴酒是里最年的,坐在最中间是应该的。
见全程两个人没有说半句话,但是步伐配合,行动默契,波本用余光瞥了一眼总是偷看自己的羽久,借着点酒的借口先离开现场。他现在需整理一下思绪和情绪。
波本并没有想过个时候会见到夏目羽久,而且也没有想过他会和黑衣组织的中流砥柱——琴酒关系处得很不错。个时候见面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糟糕的时候,幸好羽久也不是做事轻率的人,但他『性』格顽固执着,不知道会带给自己的工和生活什么样的变动。
琴酒见波本识相地离开,便开口地说道:“你是打算把我的脸丢光了吗?”他的音森冷,有着十足的压迫力。
羽久和琴酒是绑定在一起的搭档。羽久在自己讨厌的人面前失态,异于是在丢自己的脸。但是,羽久并不了解琴酒非常看重自己的面子问题,现在看到波本离开,肩膀便垮了下来。
“琴酒先生,见到波本先生之后,我的心好『乱』。”
“……”
琴酒冷峻的心情顿时少了一大半,因为羽久一副像是把自己当做知心哥哥的模样,直接告诉他少年极其麻烦又棘手的问题。琴酒根本不想解决一个青少年复杂的心情?种不想理会的心态让琴酒往旁边挪了一下,打算把羽久晾在一边去。
然而琴酒才坐到一边,羽久也跟着抓着他的风衣一角挪到他的位置边上。琴酒不动『色』地扯出自己的衣服后,羽久的手又抓着琴酒散落的头发。
“…琴酒先生,像我种情况,我应该怎么处理呢?我既想亲近波本先生,又觉得他会拒绝我。但我感觉自己也没有办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看见他很想跟他说说话。我该不该跟他说说话?”
琴酒觉得羽久现在像是春天里面叫唤的小猫小狗。
如果羽久是小动的话,琴酒现在想把他带去宠医院,给他做绝育手术,然后在他的发/情期,也是人类的青春期荷尔蒙过剩那劲过去了之前,一直关在笼子里面。不过,羽久是个人。琴酒么简单粗暴的行动也不能够让羽久配合。
话又说来,琴酒是有听说过波本相貌优质,也颇受女孩欢迎,但没有想到把羽久个直愣子给勾得七荤八素,『摸』不着北。
见羽久眼巴巴地等着自己答案,琴酒背靠在椅背上,左腿搭在右腿上,说道:“我只知道,你在外行动的时候,是代表我本人,你在人面前当『舔』狗,是丢人现眼。”
“『舔』狗是什么?”
“不计代价本,不讲尊严颜面,对人掏心掏肺,不求报。是『舔』狗。”
关于尊严颜面方面,羽久是从来没有想过个问题。但是其他的都一一对应上了。比突然对羽久说,「其实他是从垃圾桶捡来的」震惊。不过,他不能承认,因为琴酒好像是会被气死。
“那我该怎么做?”
琴酒不知道为什么种事情他得手把手教,但是他不教的话,羽久只会丢自己的脸面。于是琴酒继续维持自己的微微后仰的姿势,看着羽久的眼睛说道:“稍微控制你的表情和眼睛,被人牵着鼻子。”
琴酒想了想,补充了一条莫须有的组织条款说道:“组织是不允许员有恋爱关系。”希望借此来打击羽久的积极『性』,说到底,羽久非常守规矩。本来以为可以看到羽久失望痛苦的表情,结果只看到羽久不咸不淡地说:“哦。”
“……”
家伙到底是有没有听进去?
琴酒正在审视羽久的态度,贝尔摩德的音也跟着落了下来。她坐在羽久旁边的同时,直接把自己的手搭在羽久的肩膀上:“不听琴酒胡说八道,根本没有件事情。每年情人节,组织里面邀请琴酒去共度良宵的女人可不少。下次和夏目君一起去吧,琴酒。”
琴酒瞥了一眼拆台的贝尔摩德:“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贝尔摩德喜欢跟琴酒抬杠,刚想说话,羽久便说道:“我去跟着蹭饭吃,会不会不好?”
贝尔摩德愣了一下,她旨在让羽久和琴酒共进晚餐,没有想到羽久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做是琴酒的对象。其实一点也不意外,到目前为止,除了当事人羽久和琴酒,以及搞事人贝尔摩德之外,其他人都以为两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不过贝尔摩德原本只是单纯想看琴酒气急败坏,但现在种难解难分的情况,贝尔摩德也表示喜闻乐见。
“你怎么会是蹭饭吃呢?自然是琴酒请你吃饭。”
羽久抬头看向表情不善的琴酒,立刻反应道:“自然是我来请琴酒先生,请务必让我请琴酒先生吃晚饭。”
“你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吗?”琴酒指着贝尔摩德的方向说道,为什么情人节非得和夏目羽久个麻烦鬼一起吃饭。
羽久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说道:“是情人节琴酒先生请我吃饭不太好,我想请吃饭。”
“不是很好吗?”贝尔摩德摊着手说道,“想想看,有个搭档在身边可以挡挡桃花。何乐不为?而且夏目君又很好养,几口拉面好了。给你省钱。”
“你安静点。”
琴酒看贝尔摩德在搅浑水,注意到羽久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似乎在巴巴地等着应。琴酒突然意识到,他以前觉得眼神熟悉,现在想想,不是小狗的眼睛吗?总是显得自己辜似的。
“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眼睛,表情和态度。”
贝尔摩德不知道怎么事,正想问,波本端着四杯饮料过来,他喝的是波本威士忌,琴酒喝的是伏特加,而贝尔摩德和羽久喝的是鸡尾酒。但羽久闻着自己的那杯好像是普通的『乳』酸菌饮料,刚闻了一下,他忍不住看向波本的方向,结果被琴酒不动『色』地踩了脚。于是,羽久才收了视线。
个动做得不明显,但是贝尔摩德看在眼里了,默不吭地剖析自己看到的情况。
“波本怎么知道我在里?”